元世钊气得背对着身,她不仅是不想他,还想着哪个野男人来找她!
真是气死他了!
茯苓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她还在生气呢!
他有什么气好生的?
她又前,双手后由至前的抱住了他的腰:“来嘛!来嘛……”
她的语声娇娇的,犹如花儿落地的声音,身子也是软软的,如棉花覆盖着他。
元世钊不为所动。
“我空虚了好久,我家那个没良心的男人走了好久,一点音讯也没有,还好有你来满足我!”茯苓娇笑道,“来吧!你放心,我的技术一定会很好的,我是符合男人的所有梦想,床下是贵妇,床嘛……”
元世钊一怔,她是在生气他一直没有联系过她么?
他豁然转身:“茯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凝望着他,“我的名字里,是一味草药,我师父想我济世救人,你说,我满足男人的浴望,是不是也是救赎男人?”
元世钊也在凝视着她,双眸一冷,“说,我是谁?”
“野男人!”茯苓还是这三个字。
元世钊气得低下头,一下吻到了她的小嘴。
她怎么可能忘记了他?她分明是生气!
想念的吻,重重的辗压着她柔软如花瓣的唇,不断的研磨,粗糙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犹如剑气般,一遍一遍的扫荡着她的口腔。
茯苓也只有在嘴占一些风,被元世钊这样一亲时,她软了身体,乖乖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了。
元世钊见她双颊似火,双眸染情,“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粗暴的野男人!”茯苓还给他加了一个形容词。
元世钊简直是气坏了,他笑了一声:“很好!你说,我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记起来呢!”
“有什么记不记的?”茯苓的身子软了,嘴巴还硬着呢,“你看看,你也有了想法吧!要不要来?”
如此直白的邀请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元世钊,他也气得不行了!
他仿佛是看到了她在这样叫别的男人和她***好,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他转身走!
茯苓瞪着他的背影,他走了?
他不是来找她的吗?他不能哄一哄她吗?
哪有这样的男人?太可恨了!
没有他的支撑,茯苓坐在了地,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得一下子哭了起来。
“你走!你走!你走了不要回来!”茯苓气得伸手洒出了红色的丝线,将屋子里弄得乱七八糟的。
她趴在了地哭泣:“元世钊,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只有我想你,你都不想我的……你走吧!回去大周,再也不要回!我才不稀罕你呢!”
她哭了好一会儿,也骂了好一阵,忽然看见了跟前有一双大脚,她一抬头,这不是去而复返的混蛋吗?
她怔怔的凝望着他!
元世钊这时蹲着身体,伸手去抚她的泪水,被她躲开了去。
他强制的扮过她的头,“躲什么躲?来看你了,偏偏又骂我!我走了,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