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雨哭着道:“我不走,相公,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流火忍住了去擦她的泪水:“如果你不听话,以后我都不想看见你,我永远都不理你。”
“相公……”阮芝雨哭得声嘶力竭,“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见我……”
顾胤野走前来,他伸手拍了拍阮芝雨的肩膀:“阮姑娘,拿着我左宫的信物,召集左宫的教众,还有你们地宫的所有人,一起过来。”
“老顾,你……”流火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理。阮姑娘说的对!”顾胤野说道,“天傲此去搬救兵,曹虎虽然勇猛,但长途跋涉,也会疲惫,何况路途遥远。左宫和地宫的人先来,亦是可以顶一阵子。”
流火点了点头,“我其实是不想将地宫牵扯进来。”
“你已经是地宫实实在在的女婿,你认为他们还能坐视不理吗?”这实实在在的意思,也包括流火将阮芝雨给吃掉了,阮芝雨生的孩子,也是下一个地宫的宫主。
流火的脸一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他看向了阮芝雨。
“相公,你等我,我马去!”阮芝雨立即说道。
流火凝视着她:“路小心,遇事机灵点。”
“是!”阮芝雨马翻身马,向着山谷外跑去。
当风天傲和阮芝雨走了没有多久,风家军开了过来,风鸣鹤亲自带领三万军队,杀进了峡谷里来。
他们将峡谷包围得水泄不通,但怎么也攻不进来。
一天一夜的战事下来,所有的人都靠在了山石休息。
烽火未熄,血染青山。
烽烟里,出现的又是谁的面容?
青山里,埋葬的又是谁的骨血?
火光映着帝邪冥的俊脸,他的容颜格外的冷酷卓绝。
顾胤野站在了风起的地方,风吹衣袍猎猎作响,他一身白衣,染鲜血。
流火取了一块石头,在用刀刻着玩具,如果阮芝雨有了他的孩子,将来也可见到。
宋磊躺在了地,嘴里嚼着一根野草,腹饥饿,但早没有了吃的。
穆柯安静的闭目养神,清瘦的他,静谧而安宁。
还有一天一夜,曹虎的军队才能来接应。
谁都知道,明天,更加艰难。
宋磊丢年嘴里的草:“流火,你当爹了?”
“没有。”流火专心的制作玩具,“反正这会没事,做来玩玩。”
“别不承认了!”宋磊瞪了一眼他,“口是心非可不好!”
流火也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在看着玩具时,心里又暖得无法言语。
此时,风天傲早已经抵达了东域国边境,她拿了帝邪冥的兵符,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曹虎立即亲自领兵十万要大军压境,在救援了帝邪冥之后,杀进皇宫。
风天傲道:“曹虎,不妥。你带五万精兵,另外五万留守边境,以防边境空城,东域国来犯事,这样王爷会两边受敌,处于不利的位置。”
曹虎吼道:“老子不留兵在这儿,谁愿意打进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