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这会有多么的隐忍着心中的情绪,那白发,东方神域只能是告诉子宁不要去想,那不是她的。
不是。
而南宫贝贝最好的,就是被欧阳月给带走,而不是死在了这场爆炸中!
“是,属下马上去做。”段冲点头,却是朝着旁边的几名侍卫示意,快速的指挥着他们,分两边行动。
东方神域立于院落之中,看着这遍地狼藉,眉宇却是陡然的沉下,面色也是紧紧的绷住在一起。
贝贝,
我错了,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活着,才是最好的希望。
……
欧阳月把南宫贝贝给背到了一处破庙,南宫贝贝身上的身后却是触目惊心,有些甚至还翻着红肉。
她把随身携带的竹筒打开,丢给阿满:“去找点水来。”
这是她随身用来装水的,现在不能离开,而这会,也只能是刚好派上用场。
阿满“喵喵”了两声,很快的就咬住了竹筒,快速的跑开。
欧阳月掌心凝聚着力量,直接的朝着南宫贝贝传输着内力,然后不停的运作,南宫贝贝的脸颊上,却是溢出了丝丝的汗珠。
“唔!”
南宫贝贝忽然的就呕出了一口黑血来,欧阳月迅速的给南宫贝贝点住了身上的几个大穴道,重新帮她运功调息。
直到有轻微的声音靠近,欧阳月抿唇:“阿满,你先在一边待着……”
欧阳月的话却是戛然而止,因为脖子上面却是忽然一凉,有长剑直接的横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转眸一看,却是看到了一个身穿着火红色衣服的男子,正拿着长剑正对着她,那漂亮的黑色瞳孔中。
却是泛着冷色,“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救一个陌生人,她就是公主殿下?”
欧阳月抿了抿唇,收住了自己掌心上的力量,调息作罢,直接的就推开了那架在她脖子上面的长剑。
“嗯?”欧阳月的双瞳却是在绞着男子的眼,看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心里面只有无比的恶心着。
她是很讨厌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哪怕是他现在拿着长剑正对着她,她也没有丝毫的畏惧感。
欧阳月那漂亮的传进上却是荡漾出来一抹微笑,那般的潋滟着,却又满带着嘲讽,“我救谁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太监还穿的这样的妖娆,可真是个贱人!”
“你……”
“我什么?在西丘国,我的地位远远要比你高!”欧阳月冷哼出声,那眼眸之中却是满满的不屑。
然而,男子的脸却是瞬间的就白了下去,相当的难看,那长剑却是直接的朝着欧阳月而来。
欧阳月不费丝毫的力气就避开了他的长剑,然而,当男子的长剑偏转指向南宫贝贝的时候,欧阳月却是忽然的就意识到,快步的朝着男子而来,仅用两根手指就扣住了男子的长剑,警告出声:“风遂,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性!”
“欧阳月,那我也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还有,你在西丘国的位置是比我高,可是你也该想想,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圣女,你还真以为你是那天上的仙女,法力无边,权利无限了?”
风遂长剑一转,却是快速的指住了她的心口处,“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就能忍你!”
“呵…”欧阳月丝毫没把风遂的这句话给放在心上,却是笑笑,带着嘲讽:“那你不过是个变态,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不量力的好。”
这话,风遂不能忍,长剑快速的朝着欧阳月滑动着,欧阳月快速的后退,之前她能轻而易举的接下风遂的招式,可这会,却是有些难度了。
不曾想,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风遂的武功就进步的这么快了!
打斗的声音太大,加之欧阳月又传输了一些内力给南宫贝贝,南宫贝贝想不被吵醒都有些困难。
张眼,就看到了欧阳月正在和一个身穿着火红色衣服的男子打斗在一起,南宫贝贝却是明白了过来。
她还没有死,是欧阳月把她从南家堡里面带出来的。
不过,南宫贝贝的心头还有疑问,欧阳月怎会知晓她在南家堡,还有,眼前这个火红色衣服男子是谁?
追杀他们的仇人?
南宫贝贝不敢设想,她想要支撑着自己起来,却发现她是那样的无力,而这个时候,南宫贝贝却又看到阿满咬住竹筒过来。
阿满摇了摇尾巴,朝着南宫贝贝示意,南宫贝贝很快就理解了阿满的意思,从阿满的手中把竹筒给接了过来,却发现里面有水。
然而,就在她接手过来的那一瞬间,阿满就朝着欧阳月而去,加入了他们之间的斗争,缠住那名男子。
“死猫,你给我让开”风遂冷冷的呵斥出声,可是阿满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却还是纠缠住他不放。
而欧阳月直接的就握住了那男子的长剑,快速的运转着招式,趁其不备,却是点住了风遂的穴道。
“你这会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我也不杀你!”欧阳月拍了拍手,却是朝着南宫贝贝走了过来。
“你觉得身体还好吗?”欧阳月朝着南宫贝贝关怀的问出声,南宫贝贝摇摇头,随后,欧阳月便把南宫贝贝给扶了起来。
说:“我们得先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很可能有追兵会过来。”
当然,欧阳月所说的这个追兵,并不是其他的人,而是跟随着风遂的那些人,风遂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
看来,那人也是有所行动了。
南宫贝贝对欧阳月的这句话并没有意见,是非之地,远离了也好,但是……
“南家……南家堡……咳咳……”
欧阳月扶住了南宫贝贝,接起她的话来:“你不要想那些人了,你把性命给保住了才是万幸。”
真的是万幸,现场的尸体,那哪里是尸体?
残缺不全,血腥入目,如果不是她当时急切的想要找到南宫贝贝的话,她早就已经被那些场面给恶心的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