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带着点怅然,带着点恳求。
南宫贝贝哪怕是不好拒绝,也只能是拒绝,“不需要了,有我们两个人就已经可以了。”林澈的武功在她之上。
哪怕是南家堡的高手深不可测,可是南宫鹤要的不是林澈吗?
她都把林澈给带来了,也就不怕那么多,到时候她趁乱把无心给带走就是了,其他的,丢给林澈自己去处理吧。
她把所有的都已经还清楚了,所以和林澈也就各不相欠,没有必要再为他继续的担忧,亦或者是其他。
无情吗?
不,是林澈无情在先。
还没有等到白尘的出口,南宫贝贝就已经骑马跑了起来,林澈紧紧的跟在了南宫贝贝的身后。
看着南宫贝贝的身影,白尘的眼眸,却是隐隐猩红。
“你想我死?”速度放缓了下来,林澈却是忽然的朝着南宫贝贝出声,那声音,明明是那般的温柔。
可却又几分沧桑。
“你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帮你解决了那个大麻烦,你帮我把无心给救出来,这不算是什么。”
南宫贝贝别开了眼去,走在了林澈的前头,却是半点都不想要再看到林澈,恶心!
“是,的确是这样的。”林澈跟了上来,和南宫贝贝并肩而立,“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好几次可没让你死,你这次居然……这样的狠心!”
“……你不是我什么人,为什么就不能对你狠心?”南宫贝贝反问着林澈,那眼眸之中满是生疏。
林澈一堵。
是啊,他对南宫贝贝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她为什么不能对他生疏呢?
“还有时间,等深夜我们再潜入南家堡。”林澈自动的忽略掉南宫贝贝刚才的那句话。
“嗯。”
南宫贝贝很吝啬,吝啬到只给了林澈一个字。
“冷风呢?”
林澈再一次,再一次的询问出声,而这句话根本就是林澈的故意,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被他直接的刺在了南宫贝贝的心口上。
鲜血淋漓的样子。
“不关你的事情!”南宫贝贝的语气满是漠然,以前如果说还对林澈这个人还有好感的话,那么现在。
满满的都是恶心,一个人,怎么能够虚伪到这个样子?
林澈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南宫贝贝却是快速的骑马而去,不再给出林澈说话的机会,那般的速度。
……
整整三日,南宫慕白整整让人追了冷风三日,到处的打探着冷风的下落,而南宫贝贝三日归期,。
却还是没有回来,那三日不过就是慕白故意说给南宫贝贝听的,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够努力到哪一种地步。
看看她的狠厉,看看她的冷,她的坚强,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可是啊,过去了三日,南宫贝贝却还是没能回来……
就算她没回来,无心也不能杀,南宫家也需要这样一个医术超群的人存在,更听说,无心是南疆国师琉青玄的徒弟。
南疆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毒药,厉鬼……阴毒之术多了去,把无心给留下来,好处多来。
而另外控制住南宫贝贝的人,却是必须要找到,也就是冷风,上次有人说在雁门客栈那边看到了他。
说他那是朝着北边而去,他就让人立马的朝着那边而去,可是多日过去后,却还是没有消息!
“还没有消息吗?”耳旁忽然的响起了一道冷厉的声音,慕白连忙的回神,就看到了南宫鹤一脸冷然的样子站在了门那里,然后缓缓的迈动着步伐,走了进来。
慕白抿唇,如实的回答:“没有。”
“没关系,她已经回来了。”南宫鹤发出来一声冷笑,走过来,也看到了那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小白。
那眸光却是微微的深邃起来:“百年难得一见的灵狐居然会在她的手上?还真是不容小觑…呵呵。”
“父亲你知道这小家伙?”慕白狐疑的看着南宫鹤,想要知道答案。
“嗯。”
南宫鹤应了一声,唇角上却是浮现出来诡异的笑容。
……
三日跟踪,不可能说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不……就在大街上直接的和冷风来了一个照面。
冷风一看到他们的身着打扮,转身就走,却是不想和他们继续的纠缠,可是没有想到。
他们居然会直接的跟上:
“站住,那人是我们府中跑出去偷东西的家丁,大家帮帮忙,帮我们抓住他,我们必然是重重有赏。”
“长相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会偷东西,简直是人模狗样!”
“啊,可不能让他给逃了。”
“快追,快追……”
那原本还在逛集市的路人,听着这些的人话却纷纷的对准着冷风倒戈相向,朝着冷风追了过去。
伴随着的还有那些鸡蛋,萝卜,菜叶……纷纷的都朝着冷风砸了过去。
还有路边调皮的小孩,直接的拿着小石头朝着冷风丢了过来,那样的眼神,多为是鄙视,憎恶。
冷风翻身,却是直接的飞跃上了房顶,皱眉看着下方的人,然而这些人却还是朝着他指指点点。
而追随他好几日的人却也是跟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了房顶,冷风横眸冷向:“你们到底是何人,我冷风和你们毫无冤仇。”
秋水说过,他是叫冷风的,这个名字也是简单方便,自从那后,他也在心底认定着这个名字。
哪怕是他没有之前的记忆……
这些人也不说话,直接的挥剑朝着冷风砍来,冷风踏着步子,在房顶上面飞快的行走着,而底下的那些人,还在继续刚才的那些动作,用那些东西在丢她。
冷风抿着唇,眉眼之间却是沉沉的冷。
他和他们毫无冤仇,可是他们的反应也太过于激烈了一些,而他现在,就好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冷风无心的伤害着他们,就只能是避开,却不曾想,那些人居然会紧紧的追随着他而来,丝毫不肯松懈。
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冷风呼啸而来,躲闪不及,后背却是被深深的划开出了一个口子,深深的沟壑。
一个不稳,竟然是从房顶上面直接的给滚了下来,直直的摔落在地,眼看着那些人就要拿剑抵着他的时候。
身前站着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子,对方头发用发带把头发挽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清秀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