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梦在厕所蹲得双腿都麻了,好不容易把她等到。
接过花小蕊递过来的姨妈巾,全忍不住问,“小蕊,你是不是迷路了?一去就这么久。”
花小蕊此时气还没消,依旧怒气冲冲地说,“哪是什么迷路啊?我是在为你的洪师兄鸣不平,他怎么那么没骨气啊?人家对他那么不公平,他居然都不敢拒理力争。”
冰梦一听,也急了,“洪师兄怎么啦?”
花小蕊没好气地说,“洪大哥为了帮我伤了手,凌云霄居然说他的工作有失误,要扣他这个月的奖金。”
冰梦一听洪树林挨罚了,也觉得有些意外。
虽然觉得洪树林冤,不过她可没有胆量象花小蕊一样去当着凌云霄的面说这样不公平。
两人从厕所出来,便到楼下的小花园里闲逛。
因为洪树林受罚的事,花小蕊一直气不顺。
半个多小时之后,冰梦的电话终于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常宽打来的。
接完电话之后,她便对花小蕊说,“凌先生要下楼了,常先生让我们到正门等他们。”
花小蕊却气嘟嘟地说,“不要,我现在不想见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
冰梦一听,有些为难,只得小心劝道,“凌先生再怎么不是你也不能不理他呀,他那么做一定有什么不得已民,我们还是走吧。”
可是花小蕊还是不愿意离开,“看到那男人我一定会更生气的,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呆一会儿。”
冰梦实在没着了,只得打电话委婉地跟常宽说,“常先生,小蕊说她想再这多逛一会儿,你看怎么办?”
常宽一听,自然明白那小妞为什么想多逛一会儿了,肯定是在生老板大人的气啦。
不过这事他可做不了主,只能请老板大人自已来决定。
他只得把冰梦的话跟凌云霄转述了一遍,“少爷,花小姐说要在医院后园多逛一会儿。”
凌云霄一愣,沉吟了一下,才道,“你让他们把车开过来,我去看一下。”
“是。”常立即给随行的司机发了指令,让他们把车子开到医院后门待命。
凌云霄已经转身离开了洪树林的病房。
常宽知道他是去哄花小蕊去了,只得远远跟着。
凌云霄一路寻到医院那个后花园,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显得格外幽静。
刚进去,就看到花小蕊站在一颗石榴树下,冰梦站在她的身边。
见他来了,冰梦便识趣地退到远处,站在常宽的身边。
常宽知道此时已经不需要她了,便让她上楼去照顾洪树林。
还特意将待,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打他的电话。
冰梦答应着便转身离开了。
凌云霄走到花小蕊的身边,看了一眼旁边石榴树上鲜红的石榴花,才垂眸看向一旁的女孩。
只见她那张瓷白的小脸在鲜红石榴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红润而又美丽。
“怎么啦?站在这石榴树下不愿意走,你是想它长出石榴来吃完了才肯离开吗?”某人伸手轻轻揽住她的小蛮腰,没话找话地说。
花小蕊用力想掰开男人扣在自已腰间的大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一气之下,便用力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把。
疼得男人“嘶”的地声,心想这小东西还真狠,居然上手动粗了,后面常宽他们还看着呢。
情急之下,他只得沉声道,“对我有什么不满的我们回家再说。”
花小忆却没好气地说,“我才不要跟你回家,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凌云霄一听,也怒了,“这可由不得你,我凌云霄的女人可以闹别扭,却不能不回家。”
话音刚落,立即将怀里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往医院后门走去。
花小蕊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凌云霄都不理会她,直接来到后门口处等候的车子旁。
常宽早已将车门打开,凌云霄抱着怀里的女孩钻进车子,司机马上启动车辆,离开了医院。
在车上,花小蕊还在拼命挣扎,“放开我,冷血动物。”
凌云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即咐到她的耳边沉声警告道,“不许再胡闹,否则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别说,他这话还真挺管用的,花小蕊一听,果然不敢再闹了。
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她,以示自已的不满。
凌云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再理她,双手依旧紧紧扣在她的腰间,自已却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看着某人一脸淡定的样子,花小蕊虽然又气又恼,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次跟这个男人斗,她都是输的。
可是这一回她已经下定决凡不再屈服,一定要逼得那男人改变对洪树林的处罚为止,否则她誓不为人。
回到馨莲别墅之后,花小蕊自已下车,跟娜布其打过招呼之后,便直接回到楼上看书,再也不想看那个男人一眼。
看着她那倔强的小身影,凌云霄有些哭笑不得。
这丫头居然为了一个洪树林跟他这么闹,他心里突然感觉很不是滋味。
他感觉这丫头对洪树林好象比对他紧张多了,每次为了那个男人都要跟他闹别扭。
凌云霄心里突然象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根本不是滋味。
他一路眼着来到楼上,却发现那丫头不但把卧室的门给关上,还反锁起来了。
知道敲门她也不会开,他便自已来到书房,开始工作。
花小蕊回到卧室,自已拿了本书躺在床上看。
可是看来看去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第一页第一行,她才发现自已的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
不过她还是不想出屋子,因为一看到那男人她就不由自主地会生气。
一直到晚饭时间,娜布其来敲她的门,“丫头,开一下门。”
花小蕊这才打开房门,只见娜布其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快来吃晚饭。”
“好。”花小蕊答应着,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书房,那男人一直没有来敲卧室的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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