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心里。
所有一切的思维之中。
就只剩下了他。
唐曜隐。
她即将终其一生去深爱,去追随的男人。
漫长的时间在沉~沦和颠乱之中度过。
唐曜隐扶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让她跪爬在床上,正对着对面的喀纳斯湖。
嗯,刚才那一拨人说得没错。
这里是最好的观赏湖景的地方,就算是躺着,也能看到碧蓝色的湖泊。
“现在就可以边儿荒~~淫~~,一边儿赏湖了。”
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身体被撞得抑制不住的颤~抖。
阮绵绵一声一声的低吟,像是致命蛊惑一般,让唐曜隐的理智也一点一点的渐渐的沦丧。
结束之后,两人还保持最后的姿势。
只是阮绵绵已经完全瘫软了。
唐曜隐从后面抱着她,呼吸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无比餍足。
阮绵绵知道。
火车上,昨天凌晨在外头和车上,他都没有真的要够。
今天算是吃到饱了。
反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面颊。
他也任由,一动不动。
“可以拿出来了。”好一会儿,他还留在她身体里面。
唐曜隐不理,继续放着。
为啥?
唐医生觉得……里面很温暖。
旅行最有活力的第一天,就在床上这么过去了。
晚上唐医生倒是没有再折腾阮绵绵了。
因为她下面着实被弄得红肿得厉害。
“分明是合法的,你怎么每次都弄得跟强~暴似的。”
阮绵绵在洗手间里头上药。
也是哭笑不得。
唐曜隐居然随身带着药,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往死里折腾她?
靠在门外,唐曜隐保持了缄默。
他也不能说,没办法,碰到你,我就克制不住的兽性大发?
“你自己可以不可以,不行我来弄。”
门打开了,阮绵绵穿了一条花裙子,瞪他一眼:“一天没消肿,就一天不给弄!”
唐曜隐笑:“我说的是上药。”
阮绵绵依旧凶巴巴:“我说的不是。”
两人潜移默化之下,气氛越发的和谐紧密。
阮绵绵回去之后,要返校一次。
有一个论文要交。
此时论文只写了一半。
刚好今晚要禁欲,这会儿了也没地儿出去了,让唐曜隐去打包吃的,她就用他的电脑写论文。
这论文的题材,写的是关于如何治愈被性侵幼女的报告。
近年来,随着互联网和媒体的发展。
国内关于幼女被强~奸的案子,就陈出不穷。
被强~奸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之后除却治愈孩子身体上的伤患之外,心理上伤患的至于,更重要。
然而,因为国内的一些固有的传统思想,父母发生这种事情之后,躲都来不及,鲜少有人会选择心理治疗。
阮绵绵去年暑假的时候,接触到过一个小女孩儿,7岁,被邻居的叔叔拐走,进行了长达两天的性侵。
等到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身上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孩子的父母,最后还将她丢在了疗养院,举家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