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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的话再次提醒了长亭。
虽然她知情的事情,郦宗南和钱碧瑶都不知道,但郦震西却是不知情的那一个。
这一次,钱碧瑶利用的也是郦震西的急躁多疑。
再加上郦震西本身也存了除掉她的心思,自然就会顺着钱碧瑶的安排演下去。
“钱碧瑶知道郦泰北的病情,但同时,郦泰北的病情也拖不了多长时间,就我今天观察的感觉来说,郦泰北的病情已经不适合用补药了,也就是说,郦泰北的情况,现在等于是多靠一天是一天。却也支撑不了多少天。这种情况下,钱碧瑶为了将脏水全都泼在我身上,一定还会出招,日子自然就是选在郦泰北不行的时候。”
但现在来说,问题却是,长亭并不知道郦泰北究竟还能熬多少天。
十天?
半个月?
还是一个月。
她努力搜寻上一世的记忆,但是显然,如今已经过了上一世她死去的日子,也就是说,往后所走的每一步,都不能再在记忆中搜寻太多有用的回忆来填补了。
往后的每一步,更要小心翼翼。
“放心吧,不管郦泰北还能熬几天,现在这种情况,反倒是我们占据主动,只要钱碧瑶出手,我们就能抓住她的纰漏,不过在没有任何进展的时候,你一定要离钱碧瑶远远地,越远越好。还有,我查到,郦宗南的管家很可能出事了,再也不能回来了,这对郦宗南来说,无疑是少了一个左膀右臂,而对钱碧瑶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自是最清楚明白。”肖寒沉声叮嘱长亭。
长亭一怔,没想到钱碧瑶这是一箭双雕。
先是陷害了自己,再趁乱除掉对郦宗南忠心耿耿的管家。
“我知道以前钱碧瑶一直有心收买管家,可那管家一直都对郦宗南忠心耿耿,对钱碧瑶更是自始至终看不起,那管家曾近也算是家底儿丰厚,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算书香世家耳濡目染,自是瞧不上钱碧瑶的。所以,从未给过钱碧瑶好脸色。
郦泰北的事情,管家是知情的,钱碧瑶现在动不了郦宗南,所以就将满腔怒火撒在管家身上了!因为管家和郦宗南一起瞒着她!看来,迟早有一天,钱碧瑶要对郦宗南下手的。”
长亭轻轻摇头,眉头皱起。
不过一天功夫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肖寒,你说的我都明白了,我不能再给钱碧瑶机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反正郦泰北已经不行了,她未尝不想一鼓作气的对付我,趁着热乎劲让郦震西再上!”
长亭明白肖寒的担心。如今既然都撕破脸了,钱碧瑶仗着她是郦泰北的母亲,一定还会继续闹腾下去。而不管钱碧瑶如何闹腾,郦宗南都不敢多吭声。
现在最心虚的就是郦宗南了。
“未来几天,我会想办法暗中出手,让给郦泰东风光几次,如此,郦震西的视线就会被郦泰东吸引,而钱碧瑶想要闹腾,首先就得有郦震西的支持。再者,事情已然败露的郦宗南,索性也会更加看重郦泰东,即便郦泰东再怎么软弱的性子,郦宗南也不会放弃这个唯一的孙子。
至于郦震西和钱碧瑶,我自是有法子对付,你这几天都安心留在书院即可。”
肖寒来的时候,听说她受伤了,心下虽然很乱很气,却也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有他在,决不让钱碧瑶奸计再得逞。
“肖寒……”
“你叫我什么?”
长亭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本想说感激他的话,谁知名字说的不对,某位爷都不依不饶的。
“寒……”
“这才是我的小长亭。”肖寒抬手轻拍她面颊,这细腻如玉如牛奶触感的无暇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给他身体最大的悸动感觉。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觉得我现在想听的会是你说的感谢的话吗?我想现在听到什么,你应该知道的……”肖五爷在这时候分外有耐心,谆谆善诱,一定要亲耳听到长亭说出那三个字来。
“我知道……”
“不是这三个字……”
“我想想……”
“都说了不是。”
“肖寒,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但是我要想以想,然后……”
“然后什么?”肖五爷还是非常非常的有耐心。
“然后……肖寒,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我爱你。”
很爱很爱,从未有过如此刻这般深爱。
我爱你三个字,肖寒第一次从长亭口中听到,就像是世上最动听的旋律,萦绕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长亭,我等你,我知道,很快了。”
他说的很快,长亭自然也明白其中深意。
同样都是三个字,为了亲耳听到她说我爱你,他一直在等,一直在付出。
而他说出的我等你,又是新一轮的等待和付出 。
从没有任何希望再到现在,一步步走近她心底,对他来说,每一步都是彼此的成长,并不是只属于得到的长亭。
他在感情上,同样是空白一片。
是因为长亭的出现,他才肯接受感情二字。
……
次日一早,关于商会初一宴的消息就被无限放大。
人们议论着郦泰北病重的消息同时,还将琼玉楼二当家跟阳拂柳同时穿着宫里嫔妃穿剩下的衣服出现在初一宴的消息大肆宣扬。
谁不知道,大年初一都要穿新衣走新路,可阳拂柳却是穿着瑶嫔的旧衣服出现在初一宴,而且还是跟着长公主一起去的,这不摆明了丢长公主的脸吗?
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议论纷纷,说长亭如何对付郦泰北,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可是后来,当天参加初一宴的几个老大夫都是在现场亲眼目睹了郦泰北的情况,都说当时的郦泰北面色蜡黄身形瘦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根本不像中毒的迹象,倒像是身子长年累月积累了病患所致。
再加上曾经钱碧瑶做的那些破事烂事,钱碧瑶说的话,也就没多少人能相信了。
只是郦泰北的病情的确让不少人将议论的焦点放在长亭身上。
长亭最近风光无限,更是第一个能赢了皇家书院那些公主郡主们的商户世家的女儿家,更是姑奶奶唯一承认的王府接班人,连跟在姑奶奶身边那么多年的阳夕山都没有此待遇。
外人自是不会太多议论阳夕山尴尬的身份,他们看到的就是姑奶奶对郦长亭的态度。
而郦震西又是那么排斥郦长亭,如此矛盾聚焦在一起,难保郦长亭不会对郦泰北心生不满。
可转念一想,郦长亭的心思似乎更多都是放在问君阁和凌家书院,似乎更有心跟凌家医堡靠拢。
若真是如此的话,也没必要对郦泰北下手。
反倒是郦家的人,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嫉妒郦长亭的优秀而暗中陷害她。
……
郦家
自从郦震西想要纳妾之后,钱碧瑶便很少能来郦震西的院子。郦震西也很少回来。
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泰北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每天都留在这里,名义上照顾郦泰北,实际上,还是为了盯住郦震西。
有了郦泰北病重这一出,郦震西纳妾的事情又要压后了,而钱碧瑶就趁此机会好好调查清楚,究竟郦震西在外面看好的女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到现在她都没收到任何风声。
而这种小事,她也不好去麻烦圣尊,只能靠自己调查了。
屋内,钱碧瑶看着仍是昏迷不醒的郦泰北,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郦震西才走,阳拂柳就脚步匆匆的走进来。
“大夫人,你都听到外面那些人如何说的吗?”阳拂柳面色发白,看向钱碧瑶的眼神说不出的委屈,着急。
钱碧瑶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她。
“我今儿一直都呆在屋内,老爷在的时候我也不方便出门,怎么了?外面是不是已经将郦长亭说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孽畜了?是不是比两年前说她还要不堪!!”
钱碧瑶登时瞪大了眼睛,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阳拂柳轻叹口气,欲言又止。
“……其实,其实不是的。说的最多反倒是你我。”
说完,阳拂柳忍不住别过脸去,所有的委屈不甘嫉妒愤怒全都隐藏在眼底最深处。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阳拂柳了,不会动不动就委屈落泪博取同情。
她要变得比郦长亭还要强大!
“说你我?这……这怎么回事?”
钱碧瑶一时有些发蒙,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阳拂柳将外面的传言说了一遍,每多说一句话,钱碧瑶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更是气急的跳了起来。
“肯定又是那个小贱人干的好事!否则怎么会没有她下毒害泰北昏迷不醒的消息传出来呢!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怎么会有这么多关于你我的传言!!这个小贱人,竟是有本事压制昨天的事情!是谁在暗中帮她?”
钱碧瑶自是不相信,以长亭的本事能够在一夜之内扭转局势。
难道真的是跟石风堂有关?
阳拂柳此刻也是满脸疲惫无奈。
“我听说郦长亭昨儿连夜回了凌家书院,书院的院士虽然是肖寒,但现在负责的却是禧凤老师,禧凤老师一向很信任郦长亭,不知道是不是禧凤老师在院士或是其他人面前说了什么,才帮了她。”
阳拂柳说着,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郦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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