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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抬手接着长亭扔过去的一本书。
眉头轻皱,淡淡道,“你要打我,可以直接用手,如此不爱惜书本,可是你的错了。”
肖寒明知长亭扔过去的是本什么书,仍是故意逗着她。
语毕,翻开书就要看着。
长亭飞快站起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
“你敢看?”某个小女人眼睛瞪的大大的,却是怎么也装不出凶巴巴的样子,反倒是更显可爱明晰。
“我记得你前几天不是已经不关心阳拂柳的事情了,为何今儿又派隐卫出门,是源于堕魔巷的事情?”肖寒开门见山,与她面对面坐着,看她将那本书交给身后隐卫“毁尸灭迹”。
“我只是让隐卫打探阳拂柳在堕魔巷的消息,隐卫太过负责,却是连这种以阳拂柳命名的春宫图也一并带了回来。”长亭撇撇嘴, 刚才那本书,正是外面的人照着阳拂柳的模样画出来的春宫图,女主角都是阳拂柳,至于男主角则是什么人都有,甚至还有西洋人在里面,简直不是一般的精彩。
不过,这可不是长亭的杰作。
她要对付阳拂柳有的是招数,不会用画春宫图来对付。
更何况,阳拂柳现在可是处处以受害者的面貌示人,听说她昨儿才在堕魔巷上演了一出好戏,不但帮钱碧瑶解围了,连堕魔巷那些人现在见了她也不再指指点点。
肖寒坐下后,视线落在长亭面前写好的字上面。
的确是比前几日有很大的进步。
“看来,你是不会轻易受阳拂柳影响了,只不过,刚才用书打我那一出,又是为何?”
其实肖寒更想问的是,他要真的打开书看了,他的笑长亭会不会跟他翻脸。
长亭看了眼自己写的字,的确,经过肖寒的开解,她时刻都会提醒自己,先走好自己的路,明确自己的人生,再去想其他事情。
阳拂柳注定是个咽气前也要拖人下水的恶人,只有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原以为在堕魔巷那种地方,阳拂柳只剩下夹着尾巴做人的份儿了。可阳拂柳的转变却让人惊讶。
确切的说,这不叫转变。
而是阳拂柳骨子里对于权欲地位的执拗,使得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放弃对虚荣的追求和执着。
这样的人,可怕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她为了想要得到的一切会付出怎样,会做出怎样的改变。
“只是单纯的觉得那本书碍眼。反正你能接到的。”
长亭无所谓的开口。
“是觉得阳拂柳碍眼吧。明明想要立刻除掉她和钱碧瑶,再找出他们背后之人,现在却要看着阳拂柳成为堕魔巷的圣女,能做的就是继续等待,所以……”
肖寒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旋即却是宠溺的将长亭拥在怀里。
如果不是他这方面还没做好准备,她也不必如此纠结。
“肖寒,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你觉得亏欠了我这种话。”长亭一开口,已经堵住了肖寒后面的话。
某位爷轻皱眉头,沉声道,
“既然我不亏欠你,就是你亏欠了我了?”
长亭“……”
就知道某个人最会往某方面上引她,这次也不例外。
“好了,不逗你了。不论阳拂柳如何,我们之间只会朝着最好的一面继续走着。不过,这个女人的确是个未知夫人威胁。即便我创办墨阁这么多年,也未曾见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在堕魔巷生存下来的女人!
而且昨儿那一出,能让堕魔巷的那些人都对她忌惮三分,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并非肖寒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阳拂柳是个随时都有变数的对手,未达目的,可以付出任何一些,可以不要任何底线。
有如此未知变数的对手,就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影响棋盘的走势。
所以,不论是长亭还是肖寒,都不会小看阳拂柳。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也不会等到三年才出手,之前她就想过套我的话,趁着我春风得意的时候,想找出线索,不是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布局的!”
长亭沉声道。
想着之前哪一面,若非她两世为人,对阳拂柳的警惕性超过任何人,也许真就着了她的道儿了。
即便长亭不会泄露肖寒的秘密,但倘若她当时有任何一丝犹豫或是得意之色的话,都很容易被阳拂柳找出线索来,一旦阳拂柳将线索联系到男女情感上,那也算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所以说,阳拂柳这会算是走了一条师夷长技以制夷的道路,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没什么优势和名誉,她唯一可以赢你的就是她的无底线和豁出去!这在别人眼中看似是劣势,但阳拂柳足够聪明,能清楚的看到这一点背后带给她的帮助!
反正,名声没有了,地位更是从来没有过,没有阳夕山的支持,回到北辽更是下场凄惨。既然还有一个堕魔巷容身,那么至少在堕魔巷期间,她是不会与堕魔巷众人为敌!不得不说,她那番话,的确是有不小的作用,也是抓住了堕魔巷众人的心理。
既能暂时堵住那些人的嘴巴,又顺利的帮钱碧瑶解围了,而且,日后她也会有法子继续巩固她在堕魔巷的位子。这样的阳拂柳,没有跌入低谷一蹶不振的时候,正如你所说,她死之前也要拉着被人下水。”
难得肖寒能花如此多的言词来评价阳拂柳,足可见,阳拂柳将来所带来的威胁性有多大。
“在阳拂柳的事情上,我会多跟你商议,绝不会一意孤行,目前来说,的确是静观其变更适合我们。”长亭说着,在某人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对待阳拂柳可以静观其变,可对于你我之间,是不是应该运动一下了?”
某位爷说着,翻身将长亭压在院中藤椅上。
原本是一个人的藤椅,现在倒好,长亭在下,他在上。
藤椅一边晃着摇着,肖五爷也不闲着。
亲吻和抚摸,一个都不能少。
……
因着最近牵扯到郦家的事情很多,长亭回郦家的时候也频繁很多。
这一天,长亭还不等进前厅,就听到里面传来郦宗南的笑声,还夹杂着郦震西说话的声音。
长亭停下脚步,心思飞转。
这阵子,郦家许久没这么热闹了,尤其郦宗南,在出了阳拂柳的事情之后,整个人沉默了很多。
似是为少了一个能为郦家带来利益的帮手而沉默。
就是不知道,今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前厅笑声持续,还夹杂着钱碧瑶讨好献媚的声音。
“公公,这套青花瓷还有一整套的玉如意,都是夏侯世家送来孝敬您的,您生辰在即,夏侯世家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这些宝贝,都是千挑万选给您送来的,还有……公公之前不是喜欢夏侯世家在长安街的那间铺子吗?当时夏侯世家说什么也不舍得出手,媳妇也说服他们给您买下来了,至于价钱嘛,才是之前的一半呢!”
钱碧瑶越说越得意,这话听在郦宗南耳朵里,也是一万个乐意。
“好好好,办得好。没想到你在祠堂待了一个月,再出来却是脱胎换骨,不枉我郦家列祖列宗的保佑和提点。身为我皇商郦家的儿媳妇就该如此,知错能改,重新开始。”
郦宗南得了钱碧瑶的好处,自是什么好话都能说了。
前厅外,长亭心里冷笑一声。
果真:趋利避害四个字再适合郦宗南不过了。
这不就是民间的那句:有奶就是娘吗?
只是,钱碧瑶素来是无利不起早之人,那性子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她才被郦宗南罚跪祠堂一个月,命都去了半条,不是想着休养生息,却是这么快就活跃了起来……事有反常必为妖!
想到这里,长亭心下有莫名不安的感觉。
总觉得钱碧瑶这一次是在谋算一出大戏。
长亭快步走进前厅。
见此,钱碧瑶飞快的垂下眸子,将眼底对于她的恨意,以及对郦宗南的嘲讽深埋暗处。
长亭进来之后,郦震西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的恨意清晰明了。
之前他被郦宗南责罚那一出,他都是加注在长亭身上。
在他看来,他自己自然没任何不对的地方!所有一切都是郦长亭害的!
郦宗南看到长亭进来了,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反倒是钱碧瑶,抬起投来,却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长亭,那眼里充斥着小心翼翼和渴望信任的神采,甚至还有对长亭的惧怕和畏缩。
长亭寒瞳冷冷割过钱碧瑶。
这就开始演戏了吗?
在郦震西面前故意装出这么一副模样来,这不是故意让郦震西找她的事吗?
果真,郦震西看向长亭的眼神更加阴郁狰狞。
“长亭,你来的正好,今晚难得全家人都在,一起吃饭。”郦宗南说着违心的话,对他来说,除了郦震西和他的孙子之外,郦家其他人,在他看来都是外人。
长亭轻轻点头。
“是,祖父。”
“祖父,之前我送回来的人参样品,祖父看过了吗?”
长亭见桌上放着自己之前找的药材药品,再联想到之前钱碧瑶那番话,不由主动出击。
还不等郦宗南开口,钱碧瑶已经一副听话小媳妇的模样怯怯出声,
“长亭,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你找回来的那些药材样品好是好,可是那价钱……可是猫腻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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