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百度搜索)
钱碧瑶拿了银票,眼底的得以更加浓重。
而郦震西这会却是一副恨不得立刻将姑奶奶和阳夕山咬死的表情。
“他们胆敢算计老子!且让他们等着,以为将那小贱人带进商会就能为所欲为了?我郦震西气势如此好糊弄的?看我不一个个的将他们全都赶出郦家!”
钱碧瑶等的就是郦震西这句话。
“老爷,虽说现在还不能马上赶走他们,可我们也不能继续如此下去,不过,既然姑奶奶和阳夕山非要搀和进来,还妄想觊觎老爷的产业,那就别怪老爷您了,是不是?”
“对!我这就回去想一想,如何对付他们!她想进商会是吗?好,我就让那小贱人死在商会又如何?!”
郦震西说着,霍然起身,也不顾上看黄家的笑话了。反正黄贯天已经死了,黄家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反倒是京都商会副会长的位子还悬空着,如果能选一个自己人上去,那么就能借着这个人打击郦长亭那个小贱人了,他也就不怕郦长亭进入商会,因为,那将是有进无出!
郦震西纵然很多时候都冲动易怒,但在算计人上也有他狠毒阴险的手段在其中,尤其是借刀杀人这一招,更是用过不下数次,这一次更是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决绝离去的郦震西,钱碧瑶眼底的得意没有撑住多久,取而代之的却是莫名的心寒和心悸。
郦震西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如此狠毒,这还不包括曾经凌籽冉的那一出,那么,有朝一日,有人也在郦震西背后说自己的不是呢?郦震西会不会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她呢?
想到这里,钱碧瑶就觉得胸口隐隐作用,说不出是怕的还是真的疼。
她必须尽快联络上圣尊,这样的日子,她真的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先解决了郦长亭才行!
……
飞流庄,画心阁
长亭看着眼前跪在地上宁死不屈的向如芙,真是如何也没法子将昔日那个在凌家书院们不不吭声的向如芙联系起来。
“郦长亭!肖寒!你们咋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是不会说出任何话的!”向如芙虽是跪在那里,却是伸长了脖子,丝毫不怕。
长亭冷笑一声,淡淡道,“向如芙,你别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了好吗?真叫人恶心至极!你是真的不怕疼吗?呵呵……想来,是根本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吧!”
长亭话一出口,向如芙面色微微一变,唇角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肖寒则是意味不明的看向她。
他未曾说过,她是如何知道向如芙感觉不到疼痛的。
“郦长亭!反正我是落在你的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向如芙虽然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不过眼底明显闪过一丝心虚。
“向如芙,不得不说,你的女主子还真的是个精明过头的人呢,懂得找一些没有痛觉的人来帮她,即便事情败露了,大刑伺候的时候,你们这些人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苦的感觉,还真是一举两得呢!”
长亭笑着开口,旋即将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扔在了向如芙脚下。
“看清楚了吧,这是你主子下的令,早就派人暗中杀你来了,亏你还傻傻的给别人当替罪羔羊呢!”
那张薄薄的宣纸落在地上,落款正是阳拂柳。
而向如芙在看了一眼之后,却是仰头大笑,“郦长亭!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上当的!”
一旁,肖寒眉眼松松的落在长亭身上。
他审问了这么久都没紧张的向如芙,没想到到了这丫头手里头,却是三言两语的就套出话来了,她是如何知道向如芙是个没痛觉的人的?难道她暗中知道的比自己还知道?
想到这里,肖寒眼神愈加深沉,复杂。
长亭嘁了一声,不紧不慢道,“看来你是很熟悉阳拂柳的字迹了,才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不是她的字迹,你之前不是打死也不承认,你认识阳拂柳吗?既然是不认识的,怎会认得这是不是她的字迹呢?若非不是她的人,我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原因没有?”
长亭的话,让向如芙面色一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那一阵莫名有些兴奋和难以言说的激动,这根本不像是平常的字迹。
莫非是……
“郦长亭!你对我下药了?是不是?你竟是用卑鄙的手段对我下药!你!你卑鄙无耻!”
砰!
向如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长亭一脚踹飞了出去。
“我刚才故意提到你的女主子三个字,你听了却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我就知道,一直以来,你背后的主子定是个女人!而你又跟北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向如芙,说我卑鄙无耻是吗?呵呵……这才到哪里呢?往后,你有的是机会见识到真正的无耻手段!再说了,既然你不乖乖配合我,那我为什么不能用点药物控制下你的心绪,让你多说点我想听的话呢!”
话音落下,长亭起身,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向如芙手背上。
“啊!!”向如芙疼的尖叫出声。
“你还不知道吧,在审问你之前,我给你下的药里面,可是有专门针对你这种没有痛觉的人使用的药材,虽说你这恢复痛觉的能力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不过用来对付你,还是足够了!”
长亭鞋底,狠狠碾过向如芙手背。
胆敢设计陷害她,休怪她郦长亭心狠手辣!
“肖五爷,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交给你的手下了。”某个小女人,这时转过身来,冲肖寒莞尔一笑。
前一刻还是冷若寒霜的一张面孔,整个人犹如浸润在十二月的冰水里,这一刻却是笑的天真无邪,烂漫无害。
如此快的转换,连肖寒都有一瞬恍惚的感觉。
仿佛是到了此时此刻,仍然不能牢牢地抓住她。
长亭也瞧出了肖寒眼神的变化,是属于猛兽盯紧了猎物,却不是想要吞下猎物,而是想将猎物留在身边不舍得离开自己视线的那种眷恋和掠夺。
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被猛兽盯上了,不是生命受到威胁,而是自由受到限制。
她一早就知道,肖寒是猛兽一样的存在,所有的温柔细腻都是建立在霸道专注的基础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忍让有多大,那么他内心的占有欲也就多强烈。
身后传来向如芙被拖走的声音,想要开口咒骂她的向如芙被十九一脚踢在下巴上,牙齿飞出来好几颗,当即痛的直翻白眼,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蓦然,有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紧了她。
力气之大,更像是要一瞬将她融入骨髓深处的感觉。
“我手下那么多人,都没人知晓向如芙的这个秘密,你却是一出手便赢了,小长亭,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尾音。哪怕长亭这会是个傻子,也能感觉到浓浓的危险气息,属于猛兽肖寒的强势霸道,在这一刻即将倾情上演。
长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幽幽道,“我这些日子每天都跟笑灵一起演习草药,也是偶尔听笑灵提及,我才知道的。而且之前在凌家书院的时候,我也曾见到向如芙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柴火烫到了,可她眉头都没皱一下,被火烫到是比刀枪剑戟的伤害都要疼痛,向如芙若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煮饭婆子的话,本能的反应该是扔掉那滚烫的柴火,而不是先将柴火放入锅底,采取查看自己的伤势。俺怕她脸上当时有些许痛苦的表情,可现在回想起来,那痛意明显未达眼底。至于这能让没有痛觉的人暂时恢复痛觉的药材,不还是你肖五爷的功劳吗?”
长亭眨眨眼,语气自始至终的平和沉稳。她现在倒是想要装一个傻子,蒙混过关才好。可肖寒的精明早就超出她所能设计和算计的底线,所以,倒不如和盘托出的好。
即便如此,肖寒这个九尾狐一样的男人,也未必全信。
“就是如此了?再没有别的隐瞒我了?”他果真是不信的,不但不信,还要趁机对她上下其手。
那不安份的一双手开始游走到她胸前,轻柔的抚摸,就像是舒服的按摩。长亭真的担心,有朝一日,自己会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确切的说,是对肖寒的温柔上瘾了……
“你若不信,现在就扒开我的胸膛,看看我的心吧。说不定你肖五爷那里有什么宝贝照妖镜,能照出我的心呢!”长亭索性开始耍赖了,其实她也不是对肖寒一点法子都没有的。比如她一副无赖随意的样子时,肖寒虽然会瞪着眼生气,可说到底,还是不舍得继续逼她的。
“我只对脱下你的衣服感兴趣,其他的,太过血淋淋了,实在谈不上一丝美好。反正我知道,你这个小长亭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就足够了!倘你的那些秘密,原因留着就留着吧,我有耐心等你亲自说给我听。”
肖寒说着,俯身在她唇瓣上寻找甜蜜馨香的感觉。
只要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品尝到她的滋味,感受到她轻柔曼妙的回应,他的心才能从怀疑和恍惚中逐渐沉静下来。
请百度搜索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按CTRL+D键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