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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耐着性子安慰水笛儿,“笛儿乖,义父一定要尽快进宫在太后面前交代一声的,否则,夜长梦多,对义父更加不利了。那郦长亭的厉害,之前你不也领教过吗?义父这一次也算是见识到了,果真是个难对付的硬骨头呢!”
白温茂说着,不由得暗暗咬牙。
想他白温茂,在后宫那是如鱼得水,哪一宫的娘娘见了他不是喜笑颜开的呢!他最初真的没将郦长亭这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
水笛儿听到郦长亭三个字,差点气的蹦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扎进肉里,疼痛却不及心头恨意。
“义父,你说过会帮笛儿报仇的,是吗?是不是?义父!”水笛儿摇晃着白温茂的胳膊,胸膛还故意磨蹭着他手臂,大眼睛忽闪着,一扎一乍的,说不出的娇嫩欲滴。
虽说水笛儿不如阳拂柳的秀美清丽,更加比不上郦长亭的冷傲夺目,但也是小家碧玉秀气怡人。
水笛儿的那点心思,国师心知肚明。
要说水笛儿痴傻蠢钝也有些片面,自从跟在自己身边,水笛儿时不时的就会玩这种小把戏,故意引起他的主意和反应来。
水笛儿深知,要想长久且稳妥的留在她身边,让他喜欢上她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况且,国师不过三十岁出头,水笛儿年方十六,这般年纪结为夫妻,在京都并不少见。只不过,国师是炼丹之人,决不能成亲的,而水笛儿就想着暗中跟国师有了关系,那就是国师府的女主人了,即便不能成亲也没关系,再过个一两年,等她掌控了国师府,成了国师府暗中的女主子,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成亲了,国师府这边她照样不耽误,而夫家那边又有她立足之地,岂不一举双得?
水笛儿的如意算盘打的天响,只是国师这种年纪和见识,又岂会看不明白?
他再怎么懂得讨女人欢心,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所以对于水笛儿,他一贯是若即若离,从不跟她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却也不把话说死了,如此给着水笛儿盼头,才能让她更加听话。
眼见国师没拒绝,水笛儿恨不得大半身子都依靠在国师身上,眼神还故意学着琼玉楼那些女子的千娇百媚,只可惜是东施效颦,说不出的古怪别扭。
“义父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同时,你答应义父的,你要乖乖的,稍后义父给你安排的亲事,就算你不喜欢,却也要去见一见的,你想想,只要见一面,就有大把的银子和好处,对于你来说,又不会少一块肉,是不是?你听话,义父才开心,是吧!”
国师说着,鼓励性的捏了捏水笛儿的小脸。
水笛儿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那就都听义父的,只要义父帮我报仇,让我做什么都行!义父……”
水笛儿说着,再次朝白温茂怀里蹭了蹭。
白温茂脸一黑,下一刻却是耐着性子的哄着她,“笛儿乖,义父现在要进宫见太后了,你先回国师府,等义父见过太后,将一切都说清楚讲明白了,义父就回府陪你。”国师好说歹说,水笛儿才肯松开手。
自从受了上次的事情打击,水笛儿变得越发没有安全感,也越发渴望跟国师有亲密接触。
国师并不知道,在去年的时候,水笛儿曾无意目睹国师和带回国师府的女子颠鸾倒凤,国师强健有力的身体和花样百出的动作,都是看的水笛儿心驰荡漾。
水笛儿去年也有十五岁了,在京都,十四岁就是出嫁的年纪,虽说一众世家千金大都是十八岁才出嫁,可水笛儿自由失去双亲,依靠在国师府,比任何人都渴望身边有关心体贴自己的男人,尤其在看到国师那一幕之后,更加是夜不能寐,记挂在心头上了。
“义父,你给笛儿安排的那些世家公子,在京都根本都数不不着,不过都是些下九流的商户罢了,若不是看在义父的面子上,笛儿是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眼的。”
水笛儿委屈的开口。
自从被凌家书院赶出来之后,水笛儿也没脸去别的书院,况且别的书院也未必会接受她。所以班文茂就开始给她安排亲事,说是安排亲事,却是暗中与媒婆勾结,媒婆收下对方的好处费,通常要给国师二一添作五的分成的。而因为是国师的义女,这媒婆的好处费自然就高了,再加上媒婆那三寸不烂之舌,对方自是愿意掏银子见上一面了!
而见面之后,自是少不了有见面礼,水笛儿更是趁机索要礼物,一来二去的,若是觉得她不合适了,就退缩了,那自是合了水笛儿心意。倘若有纠缠不散的,水笛儿就会找新的目标来打击对方,短短几个月时间罢了,水笛儿见了不下三十人,都是京郊一代不入流的商户家族,通常只看到水笛儿国师义女的身份就激动不已,以为攀了高枝,给媒婆的好处花出去不少,面也见了,过后却大多没了消息。
几个月的时间,国师就得了几千两的好处,如今,京郊一代商户家族已经被国师和水笛儿骗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国师是要真的给水笛儿物色一门亲事了,否则,水笛儿再这样继续纠缠他下去,他就真的难以脱身了!
况且,给水笛儿安排婚事,他又能从中捞一笔好处,这些银子得来的可比在宫里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侍奉太后和娘娘们来的轻松。
他每月拿着固定的俸禄,住的国师府还是前国师的院子,地契都是朝廷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国师,看似风光,实则有时候也是捉襟见肘!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急着在皇商选拔上动手脚捞好处!他要有属于自己的府邸,他想要家财万贯,而不是住着别人的院子,被一众宫里安排的家丁下人监视着。
所以,他暗中投靠了那人!
只有那位尊者才能帮助他,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再也不用看宫里那些臭女人的脸色!
……
长亭安排好所有事情,天已经黑了。她还约了肖寒天黑之前在一杯沧海见面呢!如今,却是让他等了一个多时辰,不知见面之后,他会不会黑脸以对?
来不及多想,长亭坐上马车直奔一杯沧海。
一杯沧海是长亭最近一段时间才发现的一家茶馆,听名字倒像是酒馆,可却是一家别出心裁的小茶馆。
店面不大,从南方来的掌柜的却是用心建造茶馆内的每一处。
长亭第一次来,就见掌柜的站在长廊里,仔细的用手小心翼翼的捋顺了每一个灯笼下流苏穗子,单单就是这么一个亲力亲为的小细节,就让长亭对掌柜的刮目相看。若不是喜爱这里的一草一木,若不是将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搭理,如何能做到如此干净整洁细腻无尘呢!
所以,自那次偶然走进来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里。更不用四处都是掌柜的从南方带来的花花草草,是北方的京都所罕见的。而掌柜的也不指望这些罕见的花花草草做生意,只顾自己低头搭理,让懂的人自己感受其中如画风景。
长亭进来之后,与掌柜的点头示意,便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三间雅间,长亭推开中间那间,只看到窗户打开,桌上连一壶茶都没有,正在纳闷,肖寒来了一个多时辰了,竟是没点一壶茶喝,冷不丁,身后多了一双有力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固在怀里,几乎是雅间的门关闭的一瞬间,某位爷火热双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落下了。
长亭嘤咛一声,想要挣扎着看清楚他此刻究竟是黑脸还是……
“不用看了,我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肖寒抽空说了一句,下一刻,便是如雨点般的亲吻细细密密的落下,一个又一个,不给她任何思考和逃避的机会。
旋即,一个绵长深厚的吻,重重落在她唇上,反复亲吻吸允,辗转缠绵,越来越熟稔的力道和感觉,越来越精进的吻技,已然达到只需要一个吻,就能让长亭浑身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任由他一寸寸仔仔细细的品尝个遍。
“唔……不要……先喝茶……”长亭挣扎着,咕哝着,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带着酥柔绵软的气息,不像是拒绝,反倒是一种挠着肖寒心肝的邀请。
他摇头,不予理会,一双手下移到了她腰身,轻缓的揉捏,像是按摩,又像是挑逗。
“从你说出让我等在这里,我就一直都在这里,你这个磨人的小坏蛋,竟然还来晚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自己一个人幻想了多少次你来了之后该如何亲吻你拥抱你的画面?想的我有多少次都差点要冲出去亲自去找你?郦长亭!你就是有本事让我想你想的都要发疯!”
肖寒说着,俯下身,在她鼻尖落下挚爱的一吻。
他无暇面颊染了绯红,眼底薄雾迷醉,像是不相信这一刻真的等到她了,真的将她用抱在怀里,反复亲吻。
原来,对她的喜欢,已经到了,哪怕只是等上半天时间,也会有天荒地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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