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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似笑非笑看向她,喜欢看她此刻单纯明净的样子,却又懊恼始终无法走近她心底最深之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独自回味与她相处的点滴。
“是不是在为送给临安郡主的礼物而伤脑筋?”肖寒一语道破。
长亭也跟他斗嘴了,倒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你经营墨阁多年,这京都权贵大都喜好什么礼物,既不能显得过于巴结,又不好太随意了,随意还不如不送呢,是不是?”长亭说出自己的想法。
肖寒点点头。
“所以……你是有主意了?”不知为何,看到他此刻一副沉稳淡定的表情,长亭就知道他其实已经替她想好了。
不知为何,这一刻,心有灵犀的如此自然。
“我已经让翁经纶写好了一幅字,就在外面马车里放着,一会你收拾妥当,就带着一同去将军府吧。”肖寒说的轻描淡写的,仿佛中原大陆第一丹青圣手翁经纶的字不过是随便就能得到的。
“翁经纶?丹青圣手第一人?”长亭哑然。
谁不知道翁经纶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性格倔强,不轻易写字送人,但越是如此,中原大陆众多权贵越是趋之若鹜,都以得到翁经纶的字画而引以为傲。偏偏这个翁经纶喜欢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想要得到他的字画,有时候,真的是比登天还难。
“你怀疑我给你赝品冒充?”肖寒说着,轻柔拨弄她面颊碎发,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她面颊,带起一丝莫名颤栗。
长亭撇撇嘴,继而笑出声来,“呵……你何时让我失望过?”
话一出口,却又莫名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流淌,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在面对肖寒的时候,竟是少了戒备怀疑,而有一种自然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流淌。
莫名的红了面颊,长亭立刻别过脸去,不让肖寒看到此刻有些局促的自己。
“哦。那你具体说的是哪方面没让你失望过?是这样吗?”肖寒说着,自背后抱住长亭,绯色薄唇轻轻落在她一侧面颊上,吻上那一抹可爱红晕,像是落进他心底的清亮甘泉,迷醉全身。
“可我总觉得我在这方面做得还不够好,我的吻技不是那么好,也不太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否则……不会到现在还等不到你主动的亲吻,不是吗?”肖寒明明极为懂得如何在暧昧时挑逗长亭,抓住她小小的懵懂羞涩,却又偏偏装出一副他很无辜单纯,他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来。
长亭在他怀抱里转过身来,忽然冲他明媚一笑,眼底笑意悠然,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优雅的邀请。
肖寒的心,一时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过去十年,为了抵抗各种诱惑,他不是没通过一系列残忍煎熬的考验,为的就是不受到任何美色的诱惑,可在郦长亭面前,他的忍耐力,每每都是迅速瓦解干净。
尤其此刻眼底带着一丝邀请魅色的长亭,肖寒更是有种想要将她瞬间扑倒的冲动。
“肖寒……你送我那么名贵的字画,可谓是千金难买,我总不能白白拿你的好处,那是不是我亲了你,字画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她忽闪着眼睛,一脸单纯的表情看向他。
那微微嘟起的粉唇,明亮如星的清眸,无一不在考验着肖寒身体的最低限忍耐。
“你用吻来抵消字画?你确定?”最后三个字,他说的竟是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他送给她东西,何时需要她回报了?更何况还是如此暧昧的偿还方式。他真是担心给她开了这个头,以后她用起这一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确定。来吧。”长亭踮起脚尖,看似就要吻上肖寒唇瓣。
某位爷脸色铁青发黑。
瞧着肖寒脸色变了,长亭一直憋着的笑终是爆发。
“哈哈哈哈哈哈!我逗你呢!你不觉得刚才气氛太严肃和尴尬了吗?我只是想轻松一下……我……”
“唔!”
某个小女人不顾后果的挑衅之后,得到的就是霸道而又绵长的一吻。
仿佛是要夺去她的全部呼吸,将她单薄纤细的身子压在身后宽大的书桌上,双手托着她pp,俯身上去,热吻持续不歇。
狂热激烈的一吻,仿佛在告诉她,这是你招惹本爷的,怪不得我……
长亭还是低估了肖寒对自己的忍耐力,肖寒一直都在等她主动敞开心扉,却不代表,对于她之前的挑衅就没有任何报复的手段。
只是,长亭没料到的是,他的报复竟是来的如此快。
犹如闪电过境,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肖寒……”
“再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原谅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厉害,压抑的蓬勃欲望因为对她的怜惜而始终不曾爆发。
长亭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机会,在他身下有种莫名的酥嘛震颤的感觉,遂小声呼唤他的名字,“肖寒。”
“不够,再叫三声我就原谅你。”不是他得寸进尺,而是被她挑逗之后,身体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如何能轻易熄灭。
每次见了她,回去之后,他都有好几晚夜里会梦到她,梦里都是他想要跟她发生的事情,那么的真实,刺激。
“肖寒,肖寒,肖寒。”她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更加猛烈的热吻,再体会一次呼吸被夺取的感觉,遂乖乖听话,越是如此,那软糯无力的声音越是如轻柔鹅毛扫过他身体每一处敏感之地的激荡感觉。
还不如不听……冷静的还快。
如此,火热,刺激,更甚。
“小长亭,你应该知道,很多时候,我对你,无能为力。除了等待,也只有等。”他在她耳边落下轻柔的话音,旋即整个人紧密的贴合着她,有有什么坚硬在彼此之间,缓缓,缓缓,熄火。
长亭想说,你给我的太多太多,正因为如此多,她才不肯轻易答应,生怕将来的 某一天,失去了,就是全部。连重生一世复仇的力气都没有。
上一世,她失去了一切,那是因为她的愚蠢和单纯信错了人,所以这一世,面对昔日害她的人,她可以无爱无情,可一旦在这一世坠入与肖寒的情网之中,她有预感,自己再次失去的话,将永无翻身之日。
接受了从他这里得到的一切,他日一旦失去,那么她消失的便是她的信仰和执着。
当信仰不在,活着或是死了,都将失去任何意义。
……
前往将军府的马车内,禧凤老师在一旁闭目休息,长亭却是一时半会的静不下心来。只觉得面颊上火热未褪,整个身体都是肖寒留下的气息味道。
手中捧着的翁经纶的字画,千斤沉重。
真正沉重的是她的心。
她有预感,她与肖寒之间的暧昧即将彻底打破,迎来崭新的开始。但她真的做好迎接新的开始的准备了吗?
马车在将军府外停下,长亭和禧凤一同下车。
才将走进大门,就见一身宫装的尽明月微笑着迎了过来。
尽明月是朝中四品女官,更是太子钦点的伴读女官,其实年纪比长亭也就大了三四岁,刚面满二十,却是周身透着一股飒爽伶俐之气质。
“禧凤老师,禧雨老师莫声莫动老师都在那边坐下了,我带您过去。”尽明月清朗开口,看向长亭的眼神也是温柔清明。
禧凤摆手,“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我知道你找长亭有事,你们先说着,将军府我还算熟悉,不会走丢的。”禧凤老师故意说的如此轻松,就是不想长亭尴尬。
虽然尽明月之前没明说,但禧凤老师也感觉到尽明月该是有特别的事情单独找长亭,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特带长亭过来,以求万无一失了。
尽明月感激的笑笑,待禧凤老师离开,尽明月冲长亭使了个眼色,带着她去了自己院子。
“女官,您单独找我是何事?是否……关乎余欢?”长亭敏锐的感觉到,此事应该与尽余欢有关,否则尽明月不会丢下外面应酬的宾客,单独带她来这里。
“长亭,你确实聪明。”尽明月由衷的点点头。
“余欢来信了?”长亭想着若真是如此,不知余欢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份特殊,即便是有书信,也不可能直接送到我手里,且不说匈奴那边的探子,单就朝廷这边,也是不允许的。”尽明月身为朝廷的女官,更是深知朝廷对于此次秘密安排尽余欢深入匈奴内部的重视,是决不允许余欢擅自寄回家信的,可朝廷的规矩是规矩,亲情却是无法用规矩来束缚的。
“余欢走之前,算是跟我留下一个难题,他将日后会放书信的地方藏在谜面里面,还说如果我实在不知道书信放在哪里,就让我来找你,说你一定会知道的。一般情况下,他是三个月捎一封书信回来,现在距离他离开也差不多三个月了,那谜面我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所以就找你过来麻烦你了。”
尽明月的话让长亭也是一怔。
一贯看着粗枝大叶又桀骜霸道的尽余欢,竟然也玩起了猜谜这种高深的游戏,究竟是什么谜面,让尽明月都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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