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廷琛:你那是嫉妒!
苏穆:有必要么?
唐逸杰:你有荣玦长得帅?你有荣玦有钱?你有荣玦那张脸?关键是你有老婆么?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和人家比?
雷弋阳:卧槽!你特么是复读机啊?
方均奕:蠢货,你也是复读机!问过一遍的问题还要问!你是不是傻?
雷弋阳:……
唐逸杰:活该!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叶廷琛:最搞笑的是蠢货刚才的问题是两个人回答的,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方均奕:我一定被蠢货给传染了,智商欠了费,雷弋阳,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唐逸杰:还有我!因为你我也被划归为蠢货的行列了,赶紧赔我精神损失费。
苏穆:保持距离。
叶廷琛:出去别说我们认识你。
雷弋阳:我娇弱的小心脏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荣玦:真是够了。
唐逸杰:够够的了。
雷弋阳:我不管,小玦过生日,我去凑热闹!
方均奕:没人拦着你。
苏穆:荣玦你把他打出去。
叶廷琛:打出去多费事啊,直接拖出去喂狗。
雷弋阳:你们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荣玦:不能。
雷弋阳:小玦你顶撞大舅哥,小心被雷劈!
荣玦:先来一道雷把你劈死,太吵了。
唐逸杰:蠢货,明天来医院检查一下,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得什么要命的病了。
雷弋阳:老子好着呢,要不是你们一口一个蠢货的叫,老子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叶廷琛: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蠢货咯?
雷弋阳:谁说的?
苏穆:你啊。
雷弋阳:我什么都没说啊?
方均奕:那唐逸杰刚才说让蠢货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你干嘛那么积极的站出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蠢货一样。
苏穆:精辟啊。
叶廷琛:我就看看不说话。
荣玦:我为什么要跑来听这蠢货的话?
雷弋阳:小玦,因为你也是蠢货啊。
方均奕:找死。
苏穆:找死。
荣玦:罪该万死。
唐逸杰:和蠢货说话有辱我们的智商,再说比起蠢货,我更想知道,荣玦你打算怎么过生日啊?都到这会儿了,乔乔不可能没表示?
方均奕:她刚死里逃生,你让她表示什么?
苏穆:乔沐活着,就是荣玦最好的生日礼物。
叶廷琛:你这话我爱听。
雷弋阳:虽然你们总喜欢欺负我,可你们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了,小玦,你还要什么生日礼物,乔乔就是你最好的生日礼物!
荣玦:和你有关?
雷弋阳:废话!乔乔是我的妹妹。
方均奕:干妹妹。
雷弋阳:干妹妹也是妹妹。
唐逸杰:不过话说回来啊,荣玦,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乔乔大婚啊?还有,你和人家求婚了么?据我所知,你应该是坑蒙拐骗才让人家和你登记的,如今这婚也结了,大婚也该提上日程了。
荣玦:不急。
雷弋阳:你不急我急。
方均奕:你着什么急?
雷弋阳:如今我可是乔乔唯一的亲人,等她结婚,我可是要作为家属,挽着她的手交给荣玦的!哼!这活儿谁也别和我抢。
苏穆:没人和你抢。
叶廷琛:头疼。
荣玦:这件事我自有打算。
唐逸杰:荣玦,你要是不表态,雷弋阳这蠢货要和你死磕到底!你看他刚才都语无伦次了,你要是再不给他一个解释,他恐怕会直接上你家抓人。
荣玦:来。
苏穆:红果果的挑衅。
叶廷琛:和大舅哥挑衅,皮痒了。
雷弋阳:非常好!这话我爱听。
荣玦:你们很闲么?
方均奕:不闲。
荣玦:那你们在这里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做么?
雷弋阳:当然不是。
唐逸杰:我们只是关心你。
荣玦:不需要。
叶廷琛:太凶残了。
苏穆:你们就是吃饱了撑得。
唐逸杰:你凭什么说我们?
雷弋阳:你不也来这里围观?
叶廷琛:可怜的苏穆,你被两个蠢货围攻了!
雷弋阳:你才是蠢货!你全家都是蠢货!
唐逸杰:最讨厌在一旁说闲话的人。
方均奕:你们真没意思。
荣玦:无聊。
雷弋阳:算了,老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比我年纪小的人一般见识。
方均奕:好像你有多大似的。
苏穆:荣玦,你有心事?
唐逸杰:你怎么知道?
方均奕:你怎么知道?+1
雷弋阳:你一定在胡说!小玦怎么会有心事?乔乔活着,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叶廷琛:雷弋阳,你够了!听苏穆说!
雷弋阳:……
荣玦:没事。
苏穆: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雷弋阳:小玦,你有什么心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唐逸杰:比起这不靠谱的人,我更可以帮你。
方均奕:我看也是。
荣玦:你们觉得我是心理有病么?
叶廷琛:……
方均奕:……
雷弋阳:苏穆!你是觉得我家小玦有病么?
苏穆:我没说。
唐逸杰:荣玦,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来找我!
荣玦:雷弋阳,我听说哈尼王子要来港城,他为人不靠谱,雪儿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你不怕她出事?方均奕,佳琪失去谭龙,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在干什么?还有你,唐逸杰,医院有那么多病患,你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做么?至于苏穆,他和尸体打交道,偶尔精神错乱,也情有可原。
雷弋阳:卧槽!这招好狠!
方均奕:我竟然无言以对。
苏穆:怪我咯。
唐逸杰:来一把刀杀了我!
荣玦:活该。
雷弋阳:小玦,你别怪我多嘴啊,你要是心理有问题,赶紧找苏穆唐逸杰咨询下,你可以不在乎,但得考虑下乔乔。
唐逸杰:蠢货,你别说了!还想不想要命了?
方均奕:你吃迟早挖坑把自己埋了。
叶廷琛:白痴。
雷弋阳:……
两天后,荣怀安和袁幼宜的案子正式开庭,双方律师在法庭上争辩的特别激烈,饶是他们握有充足的证据,可荣怀安那边的律师也不甘示弱,两方僵持不下,陪审团那边又一时没办法做出判断,法官当场宣布改日再审。
案子一度停滞不前。
荣家。
袁幼宜说,“爸,警局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杀我们晟磊的凶手呢?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爸,晟磊可是荣家唯一的苗子,你不能让他白死。”
荣御国抬手压了压,“好了好了,这事儿我自有分寸。”
“爸!晟磊的事不能这么算了!”袁幼宜红着眼眶,情绪激动地看着他,“他是我儿子!是我儿子啊!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滋味儿您能感受的到么?”
荣怀安在一旁不停地安抚袁幼宜。
“爸!都到了这时候,晟磊的事儿您怎么都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怀疑是荣玦杀了他!”袁幼宜说,“你说荣玦连他亲爷爷的事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乔沐那个丫头姑息养奸,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爸,这次我不会再让步,如果您再把我关这里,那我也不活了!我陪晟磊去!我儿子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荣御国沉声说,“警方那边现在还在查。这查案子总得需要时间。”
“这都多久了,方均奕那边的专案组是摆设么?他们不会加班加点的查么?我看他查其他案子都没这么费事,可一到我们家晟磊,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袁幼宜说,“我觉得他们就是在推脱!替荣玦脱罪,故意不想查清楚真相的!”
荣怀安搂着袁幼宜的肩膀,“我一会儿给方均奕打个电话,问问他案子的进展。”
“现在港城警局是方均奕说的算么?他一个警长,能有什么大作为?老公,你去和局长说,让他赶紧派人查我们晟磊的事,不然他死都死不瞑目!”袁幼宜一想起荣晟磊是******中毒,死前还受过折磨,她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儿子死了,她能冷静就怪了。
荣怀安沉声说,“好。”
荣御国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眉心,看着袁幼宜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自己身上的官司还解释不清,晟磊的事就交给警方,你就别管了。”
袁幼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爸!为什么?晟磊可是您的亲孙子啊?他死了难道您根本不心痛么?您怎么能说出这么冷淡的话来?”
荣家人的冷漠真是超出她的意料。
荣怀安微微蹙眉,不悦的看了袁幼宜一眼,似是在责怪她不该和荣御国这么说话。
袁幼宜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我现在什么都没办法考虑,我现在想的就是我儿子!如果能找到是谁杀了晟磊,就算让我死我眉头都不会拧一下!可现在呢?爸,在您眼里,到底是荣家的脸面重要,还是晟磊重要?难道为了脸面就让晟磊白死么?”
荣怀安拉着她,“好了幼宜!”
“爸,您想想,晟磊死了,荣家收益最大的人是谁?是荣玦啊!他和我们家晟磊又有这么大的过节,他没动机,打死我都不信!”
荣御国淡淡道,“幼宜,我理解你的心情,晟磊死了,我也很难过,可警方那边还在查,只要一天没有结案,我们就不可以妄下推论。”
袁幼宜深喘了口气,面色难看的盯着荣御国。
荣御国看着荣怀安,“怀安,这周五是荣玦的生日,现在老三在医院,没办法给他送礼物,你准备一份礼物,送到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