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招认?若是事情不是你做的,为什么会说的那么清楚,而且全部和我们已经掌握的证据相吻合?“。县令气急败坏的说道。
虽然不明白李凌为什么会让温员外道出实情,但是县令却知道他这次全部都是说的实话,温员外就是杀死女儿温秀秀的凶手。
案件审理到这里似乎可以结案了,县令选择无视温员外。
“温员外,你杀害养女温秀秀在前,又买通刘成假祸给马强,致使本案迟迟不能告破,现在我判你死罪,待到刑部批准以后行刑,你可有疑义?“。县令大声宣布了判决,对着捕头摆了摆手,示意让人将温员外带下去。
“昏官,糊涂虫,你本是一个被我玩弄于五指之间的废物,你凭什么判我有罪?“。温员外疯狂的大笑起来,对县令充满了鄙视。
这人就是一个疯子,再让他说下去,指不定要讲出什么混帐话来,捕头一使眼色,立即就过去两个捕快,开始拽着温员外向外找去。
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疯子来说,牢房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李凌你别得意,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何种妖法让我说出了实情,但是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你要为你的行为负出代价,到那时你才会后悔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哈哈……“。温员外突然大笑起来,”李凌,你会遭到报应的,小心你的项上人头吧!“。
真是太猖狂了,县令一拍惊堂木宣布退堂了。
“这个温员外就是一个人渣,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威胁别人,真是太可恶了!“。
“要我说温姑娘才可怜,如花一般的年纪就被这个人渣害死了!“。
前来旁听审案的群众带着对温员外的恨意离开了衙门,大家都只有一个心愿,像温员外这样的人渣,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警醒世人。
“计划失败了啊!“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小声嘟囔着,他飞快的离开了衙门,出了县城,直奔港口的渔村而去。
“父亲大人,我刚刚接到消息,我们的计划失败了,被李凌破坏了,现在那个糊涂县令不但释放了马强,而且找到了真凶,温员外已经被关起来了,他可是我们培育多年的棋子,我们要不要找几个人到县城将他救出来?“。
趁着没人注意两人,秦风悄悄的的将张远山找了出来,将自己收集的情报告诉了父亲。
“你想劫狱?你也不想想,我们在牢房里并没有内应,想要从里面救一个特定的人多么不容易?现在我们的大船马上就要造好了,若是再吞并了李凌手里的势力,我们足以啸傲整个东南海域了,到那个时候,想要多少的棋子没有?老温虽然很能干,也很忠诚,但是非常时刻,我们只能弃卒保帅了!“。秦风非但没有同意张远山的提议,反而给他下了死命令,现在稳住李凌才是最重要的,只能对不住老温了。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既然不打算救他出来,温员外就只能永远闭嘴了,他们为了这次造船行动准备了很久,他们不想功亏一篑,更加输不起。
一艘艘的木船被造了出来,然后被放入到水中,黑夜当中自有远方过来的水手过来将船驶走。
马强默默的隐藏在黑暗当中,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紧紧的订着渔村所发生的一切。
刚刚进入到牢房之中的时候,温员外很是自信,他只是在这里待上一两天而已,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有人解开自己身上的枷锁,带他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拿走,拿走!你们这饭能吃吗?分明就是猪食!“。温员外根本就没有拿狱卒当一回事儿,自己没有进监狱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哪个不上赶着巴结自己?
“不吃拉倒,你别再糟蹋粮食了!“。前两次温员外都将自己递给他的饭菜洒在了地上,惹怒了派饭的狱卒,这次人家干脆就不给他分派了。
一连两天,温员外都在饥饿之中煎熬着。心中却再想只要自己能够出去,一定要好好报复一下渔村的那帮人不可,他妈太可恶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搭救自己,让他在这个充满腥臭的地方待了那么久。
“吃饭了,吃饭了!”
狱卒一间牢狱一间牢狱的派饭,囚犯们发出了一阵阵欢呼声,然后是瓷碗碰撞的声音。
“注意一点,慢点吃,若是将碗筷弄坏了有你们好看的!”
狱卒的抱怨声传了过来,温员外开始腹诽:“猪食都吃的这么开心,都是一群没有吃过饱饭的穷光蛋,连一点骨气都没有,活该你们在牢里待着!”
他对这些犯人很是不屑,毕竟他是随时都有可能逃出去的人。
“你的饭到了,喂,那个死囚犯,躺在那里等死啊!还是起来吃一点吧!”狱卒很快到了温员外所在的牢房,看到这死囚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便喊出声了。
他极其熟练的拿出两个瓷碗放在地上,一个倒了一点稀汤。两一个则放了几块咸菜和两个窝头。
“好,我这就过去。”温员外本来不想理睬对方的,可是他的肚子叫了起来,开始抗议。
一抬头他却愣住了,随口向狱卒问道:“怎么派饭的换人了?那位老伯呢?”
他清楚记得前几次都是一个老头派饭,因为他嫌弃汤水太稀,窝头不好吃而被说教了两次,温员外印象深刻。
“李老家中有事儿,请了两天假,他的活都由我做了!”年轻狱卒不耐烦的说道:“别磨蹭了,一会该收碗了!”
温员外站起身来慢慢到走到了房门口,先将那碗稀汤端进了牢房,碗里清汤寡水,只是淅淅沥沥的漂浮着几粒米而已。
他皱了皱眉头将稀饭放了下来。
狱卒微微冷笑了一声,继续向前放方走去。
“喵……”不知何时,一个体形芊瘦的野猫从栅栏里钻了进来,趁着温员外不留意,一头扎进了饭碗里。
“喵……”
温员外端着放有窝头的碗回头的时候,野猫已经七孔流血而死了。
“好毒的药!”
他双手一抖将碗摔在地上。
“杀人了,杀人了……”温员外拼命大喊起来!
年轻狱卒嘴角轻蔑的笑了笑,离开了牢房。
“一定是张远山那伙人,他们想杀人灭口!”镇静下来的温员外终于回过味儿来,他对着前来探察的捕快喊道:“我要见县大老爷,我要见李凌,我有重要事情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