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静安,来了怎么还想着走?别走啊,玩玩!”
“金惑”离白静安他们的学校并没有多远,打车过去最多二十分钟就到。
已经是到了晚上十点,十一点,“金惑”这儿却一点儿没有黑夜的寂静,四处亮起来的霓虹让这一片区域就跟不夜城似得。
当然,这片,指的就不单单是“金惑”这么一家酒吧会所,这一片,整个区域全部都是酒吧,高级会所,以及按摩馆。
自然么,这么多酒吧,会所,肯定是分等级的,顶好、顶高级只容着一些上流社会的人进的、中等一般白领消费以及再低一些消费的。
“金惑”算得上是高档豪华一家。
除了“金惑”以及其他几家有自己特色,让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去的之外,其他的竞争压力都是极其大的,所以各个酒吧,会所都会使出各种招数,让一些女人,男人穿着各种诱人勾魂的衣物站在街上,门口,吸引客人。
那些蹬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穿着极其暴露的,妆容极其浓艳的女人,就在门口排成一排,扭腰摆臀,娇声招揽。
而这家家自是有些不一样的,有些酒吧,会所门口还会有兔女郎的打扮的,带着那种尖尖的耳朵,穿低领低腰的,露着深深地弧度和两条套着网袜的长腿,臀姓感的翘起,小小的尾巴摇来摇去,与她头顶的耳朵呼应着。
再火辣一点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像一根钢管般站的笔直,穿着只能称为胸衣,内裤的衣物的女人就绕着他们跳贴身热舞,眼神迷离,处处勾人。
不过做这些名堂的酒吧会所,上面就说了是不怎么入流有名的。
白静安搭出租车到这边,车子是直接停在“金惑”门口,她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从出租车上下来,眼神都没有往那些瞥过,直接朝“金惑”里面走。
“拿开。”白静安进到包厢,里面是很暗的灯光,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里有很浓的情欲味儿,她皱眉,刚刚那一口气像是徒然的消散,无影无踪,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气之下过来这边,抬步转身就想要离开。
却那边一男人,大概是喊她过来的男人,已经看到她,三两步的走到她的面前,长手往她肩膀上一搭一用力,她整个人,别说是离开了,是直接的被按到了沙发上。
眼前这个男人其实长得还算是不错,身高一米七五,七八,穿着打扮上也挺有追求,大概是家里条件极其好,可白静安不喜欢,对于除方时之之外的人的贴近,她都是不喜欢的,甩了甩手臂,将他的手给甩落下去。
“好,好,好,不碰你。”男人大概是真心喜欢白静安,刚刚在包厢里其他众人面前都是一副老子像,这会儿在白静安面前有点像是个孙子。
“你想要喝什么东西?要喝点饮料,还是喝酒?”不过说是喜欢,到底是个男人,还是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再是生在好环境里、玩惯了的,心里不免有些小九九,安静坐了一会儿,就要给白静安灌酒。
“给我一杯最烈的酒。”想走的心,在踏进这里的一刹那有,过后,在这里坐下了,感受到包厢里面这一种颓废,婬靡,那感觉就没有了,只想着放纵,休息,危险意识渐渐少了。
“诺,这个是比较烈的。”男人将一杯在暗色灯光下荡漾红色,蓝色光的酒递给白静安。
白静安没睨他一眼,只抬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头微仰,杯子一倾,酒沿着吼入了肚腹。
“哟,静安,没发现啊,你这么能喝。”坐在旁边不远处的人见她如此喝酒,忍不住的过来凑了个热闹。
“滚。”白静安,低垂着头,眼神都没往那边去,直接吐了一个滚字出来,有点傲的样子。
“嗨,白静安,这么大火气做什么?哥哥们陪你玩,你还这么大火气,可是不好。”
“浩子,你别动她。”
“磊哥,你可太没出息了。”梁浩呸了杨磊一声,手搭在白静安的肩膀上,竟是越发的放肆的样子。
倒是有放肆的资本,白静安见过他几次,都是和身边这个杨磊,应该是同学的关系,看起来很交好,且每一次看着的都是这个梁浩跟在杨磊的身后,起初白静安以为杨磊比他们家要有钱,是做大哥的那种,后来才知道这个梁浩才算是大哥,家里资产比杨磊家要多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是因和杨磊交好,才一直的和他这么闹腾,否则以杨磊的身价是攀不上他的。
“我让你放开。”不过这些又关她白静安什么事情?除了方时之那里她在意着,因喜欢而卑微着,其他的,她可都是无所畏惧的,抬手直接一巴掌挥向旁边的男人。
而这男人大概是没有想到白静安会对着他挥手,一时也没有什么防备,就生生的是受了白静安这巴掌。
“啪”的一声响之后,包厢里面安静了,甚至连男女做那事时情不自禁发出声的声都顿了。
都是吓住了。
尤其杨磊,立马的喊白静安一声“静安。”
“静安和浩子哥道歉。”他说。
“呵。”白静安没有搭理,轻轻呵了一声,站起身就要走。
手臂被人拉住,男人的声音很是阴鸷“打了我就想走?”
“不然,怎么样?让你打回来?”白静安继续的笑,端的是一副清高的姿态。
“静安。”杨磊听到她这话,最先出声,是要劝,被梁浩挥手出声打断。
“杨磊,这女人无论你是喜欢还是怎么样,这回我不能放了她。”说着,梁浩站起身子,拉着白静安往包厢外面走。
他力道大,白静安没法,只能被他拖着走。
可当然,她不是这么轻易屈服的人,她一直在挣扎:“放开我。”
“放,那当然是要放。”男人没听,拉着她继续的走,直到出了包厢,他大手一挥,把她甩到墙上贴住,才算是松了。
“你想怎么样?”头撞在墙上一阵晕眩,她勉强才站住脚。
“怎么样?白静安,竟然你要这么清高,那就别怪我了,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能清高的,你们同学都没你这么清高,你这么一个烂货还敢在我这儿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