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要证明四嫂是为自保,最好的办法是与‘南皇宫’交涉,让他们的人出来给做一下证明,或者将监控视频给我们。”
那边顾疏白没有开口,夜司彦摸不准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面说:“今天早上,我已经去过‘南皇宫’和他们交涉,结果不是很好。”
能好?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可是刚刚的将人家的会所给砸的个稀巴烂的,他过去,人不把他轰出来就算不错了。
“晚些时候我过去,你以我的名义约一下南皇家现任当家做主的。”顾疏白沉默分钟,回道。
“好。”
“恩,先挂了。”顾疏白挂下电话,将煎好的鸡蛋,还有弄好的面包牛奶一道的放到盘子里面,端出去。
……
自顾疏白过去厨房,季子默目光落在那边就没有收回来过,于是,当顾疏白走出来,目光直直的撞上。
“那个,那个,时间有点久。”季子默慌忙的收回目光,声音嗫嗫,欲盖弥彰的味道很浓。
“恩。”
但女孩子的心思,男人怎么猜得透彻,顾疏白以为她是真等的有些久,不开心。将早餐放到桌子上面,走到沙发那边抱她的时候,说了一句:“抱歉。”
“呃。”季子默听着他这一声抱歉,尴尬至极,最后笑两声:“没,没关系。”
早餐桌上,气氛有些沉重,主要没人说话。
季子默小口喝着牛奶,有些不习惯顾疏白的沉默,虽好似往前他就是这个模样,没有很多话,一身清冷气质。
“那个顾教授。”她再抿了一口牛奶,抬头看向他,喊了一句。
“恩?”
“昨天你还没有过来的时候,有个人在我身边来着,他说了你的名字,他是谁来着?好像有点眼熟。”
昨晚因顾疏白的说明,知晓那人不是自己给弄没的,季子默心里好受一些,而现在想到这个,是无意的,没有什么要和顾疏白谈的,又想要和他说说话,就想到了昨天的人事,想起那瞬,忽而觉得那人有点眼熟,顺着问问。
“老六。”顾疏白因季子默的话,身子微僵,眉心微有一丝的褶皱,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老六?”季子默手撑着额头,凝眉:“那我见过吗?我好像没有见过的对吧?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恩,没有见过。”顿了顿,顾疏白接着道:“他长了一张大众脸。”
……
顾疏白说这句话的时候,陆景呈那边是这么个场景。
“阿秋……阿秋。”他忽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了?”
“没事。”陆景呈摇头。
容易看着他,情绪稍有波动“是不是感冒了?”
“没。”
“你昨天不是淋了雨。要不然我们先去一趟医院吧?”
“我说了我没有事情。”
“哦,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他声音向来冷淡,此刻似还多了几许的不耐,容易摇头,笑了笑。
“我是真的没事。”陆景呈看着容易,她低下头去,脸上有几许受伤,他皱了皱眉头,再强调一遍。
“知道了。”
“恩。”
她还是有点不高兴,不过陆景呈也没打算再说什么,没必要过多的解释。
是,他总是这样的想,以自我的想法去揣摩着别人的,这样,最后导致的结果是他和她越走越远。
恩,这里面也有着顾疏白的功劳,若不是他为了自家老婆这么腹黑的念叨自家老六,能让人打个喷嚏?能让人对容易冷漠了?能让人越走越远?
当然,话也就这么一说,这又不是什么信封建迷信的时代,真说两句能那么灵?
……
“想回去了吗?”季子默这边放下碗筷,那边传来顾疏白的声音,她有点惊讶的抬头。
“顾教授你说什么?”一时之间,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恩,今天想回‘沪’了吗?还是想转去南浔,杭州再走走?”
“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顾疏白点头。
“事情都解决了?”这所有的事情出来才过了一个夜晚而已。
“都查清楚了。”
“那么凶手是谁?”
“是死的那个人的一个仇家。”若是换了别人,顾疏白顶多说到这里就不会再继续的说下去,可,是季子默,怕她多想一些什么,顿了顿,又多说了一句:“据老五的调查,是因为死的人强了他的妻女,还分尸,所以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故意伤人这一点,顾疏白觉没必要再与她说,让她心里惦念着,一切他解决好,她做无忧的那一个就好。
“真的。”季子默捂住嘴巴,险些尖叫。
“恩,怎么连我的话也不相信?”他站起身子走到季子默的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相信。”季子默仰起头看顾疏白:“谢谢你,顾教授。”
“恩。”顾疏白虽应了一声,可脸上神情完全变了,有些冷淡,季子默不明白他忽然的转变是怎么回事,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顾教授,你怎么了?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
他说:“今天要回‘沪’?”
“回。”季子默几乎没有多想的。
“不想再在这边多走走?”
“不想了。”季子默摇头,虽然她对南浔,杭州还很感兴趣,可再逛下去,也估计是没什么意思的,她的心情有点糟糕。
“恩,那我们下午回去。”
“好,那我先上去整理东西。”
“不用。”季子默说着就要往楼上跑,被人拉住了手。
“怎么了?顾教授,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晚些时候需要出门一趟。”
“恩?那我和你……”一起去!季子默话没说完,被人截断:“我已经给容易打过电话,让她过来陪你,恩?”
“是什么事情?”他不想带着她过去吗?季子默忽感心里有些不好受。
“一点点私事。”
他很简单的带过,明显是不想回答,季子默很清楚,理智也告诉她,别人不乐意告诉她的,她就不要再去多问,可心里有那么一点儿的不由自主,让她想要知道个清楚:“不能够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