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大家这么高兴,不如就让老夫舍了这把老脸来为大家开个头!”出声的人是骠骑大将军姚濂起。
大将军要为大家表演助兴节目大家自然开心,皆热烈的鼓起掌。
姚濂起一套枪法耍的十分夺人眼球,正一套毕,也是让人意犹未尽。
有了姚大将军开的这个好头,大家都跃跃欲试。
姚婧斓为大家舞了一套剑法,姚婧斓以一个马踏飞燕七十二式旋转的收势惊艳全场,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姚婧斓一个剑尖直指遥珈,“大家说要不要宁阳王妃给我们大家来一个。
“要。”大家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
遥珈看着姚婧斓一脸的幸灾乐祸,就知道她是故意整自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遥珈缓缓地站起了身。
“既然大家如此盛情,我也就献个丑。刚才大家表演的都是舞刀弄剑,那我就给大家跳个舞吧!”
这里的人常年都在军营,甚少有机会接触舞乐,听到遥珈要跳舞自然是期待。
遥珈在现代的时候念得是专业的表演学校,声乐形体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尽管穿越到古代好些年都没跳过,可毕竟那些舞蹈动作早已印在了脑海。
新疆舞信手拈来,不过遥珈刚扬起手腕,手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也响了起来。
谢长风连忙起身,也不顾百里泽也在场,抓着遥珈的手,制止她的动作,小声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婧斓不就戏弄您一下吗,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可别拿咱这这么多人开玩笑啊!”
遥珈随即明白了谢长风话里的意思,一声轻笑,“谢小白,是你白痴还是我白痴啊,你以为我就摇摇手振振臂就能施展摄魂术啊,那是个人都可以了,施展摄魂术那是需要把握节奏的。”
接着推了一把谢长风,一脸嫌弃道,“婧斓赶紧把这个丢人的乡巴佬拉回去。”
然后又重新起势,晃头移动,拍掌弹指,步伐轻快灵巧,不断变换着舞姿,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而后遥珈一连串不停歇的旋转更是让众人叹为观止。
本来刚开始遥珈旋转的脚步还是很有序,转着转着就慢慢的凌乱了。
百里泽看着遥珈泛红的脸蛋,眼神也有些迷离,知晓是酒劲上来了,起身抓住遥珈,“好了,别转了,你喝醉了。”
遥珈眼神已经不清醒了,可依旧很犟,“我没醉,你看我还可以再转的。”
说着就挣开百里泽的手,要去转圈,百里泽无奈,一把把遥珈横抱起来,不顾遥珈的抗拒径直把她给抱回营帐。
第二天遥珈的确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刚醒了,遥珈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百里泽。
刚要起身身子一软,若不是百里泽扶了她一把,铁定有躺了回去。
百里泽给她放了个靠垫扶她坐好,然后便起身去为她倒解酒茶。
遥珈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穿的那套。
百里泽倒好解酒茶递给遥珈,遥珈接过杯子,“我的衣服......”
“我换的。”
遥珈话还没说完,百里泽就已经接下了她的话。
百里泽替她换的,那她岂不是被他给百里泽看光了。
“百里泽你无耻,不要脸。”遥珈气结。
闻言,百里泽俯身与遥珈几近脸贴脸,“哦?你倒说说我如何无耻不要脸了。”
“那你说你怎么就不无耻了。你要是有耻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给你换衣服。”
他居然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喝的烂醉吐了一身,真的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个小白眼狼。”
额,遥珈无话可说,看来倒是她给百里泽添乱了。可还未等她心疼百里泽,百里泽接下来的话就让遥珈真想拿枕头砸死他。
百里泽是这样说的,“再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不是早就用另外一种方式看过了吗?而且就算看光了,也是迟早的事,遥珈说是不是!”
遥珈自然懂百里泽的意思,要不是头疼的厉害,遥珈真想拿枕头砸死百里泽。
“好了不逗你了,快把解酒茶喝了,否则等下午走的时候人不舒服。”
“我们下午就走?”
“那你还想住这?这里毕竟是军营,我们不能久待,再说了并州那边的事毕竟还没有完呢!”
遥珈点了点头,乖乖的喝了解酒茶。
喝了解酒茶到中午的时候遥珈整个人都满血复活了,等下午走的时候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
走的时候,姚濂起,谢长风,姚婧斓还有昨晚跟遥珈一起喝酒的程海,赵鹏也都来送他俩。
遥珈才来了两天就要走了,自然是舍不得谢长风还有姚婧斓了。
可上路的时间又不等她跟百里泽,走的晚了她就得跟百里泽还有飞月在荒郊野外过夜了。
尽管遥珈再依依不舍,该分别了还是的走。
遥珈坐在马背上朝姚婧斓和谢长风招手,“到时候我们盛京再见啊!”
百里泽三人刚出军营,立马就有信鸽飞向并州的方向。
天刚黑,百里泽三人刚好到了住宿的地方,因为走之前几人都吃过了所以也没要吃的,只要了两间客房休息。
百里泽让飞月跟遥珈一间房,便于保护遥珈。
不是百里泽多心,来的时候他们在这家客店打过尖,那个时候掌柜的和伙计并不是现在的这个。
不管怎样,凡是都要多留个心眼,百里泽暗中嘱咐飞月晚上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夜半时分,遥珈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好像有笛声传来,而这笛声有些熟悉,跟她在宫中遇见蛇蛊那次十分相像,意识到这个遥珈猛地惊醒,唰的从床上坐起来。
“郡主怎么了?”飞月询问。
遥珈忙穿上鞋,走到窗边细细听着,的确是有笛声,好像似乎是在召唤什么东西的声音,心下顿时有种不安的感觉。
就在此时百里泽闯了进来,十分警惕,“飞月,待会看着郡主。”
飞月显然也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立马警觉起来,
“怎么了?”遥珈快速踱步到百里泽身边。
“这家客店有问题,待会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百里泽带着遥珈在房中躲藏起来,飞月藏于房梁。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连遥珈都听到了。听这脚步声来人还不少。脚步声停在遥珈门口,紧接着破门而入,飞月立马飞下悬梁将人拦在门口,“主子您带着郡主先走,这里交给飞月。”
百里泽将遥珈腰一搂,带她破窗而出。
“两位可真是让我好等啊!”遥珈刚和百里泽从客店出来,便有一个黑衣斗笠的男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支白玉短笛。
看到男子手中的笛子,遥珈瞳孔一缩,抓紧了百里泽的手,小声道,“小心这个人,他手中的笛子不简单。”
“宁阳王殿下,昇宁郡主,今天晚上你二人就将命留在这里吧。”
说完那男人迅速出手,用手中的玉笛为武器朝百里泽袭来。
那男子出手快如闪电,百里泽也不敢轻敌。
黑衣斗笠男子与百里泽过几十招,深知再打下去他不是百里泽的对手,果断后退。
而在黑衣男子后退的那瞬,从四周又涌出来不少黑衣人,个个皆是高手。
在百里泽既要护着遥珈,同时还要同时与这些黑衣人交手。
那黑衣斗笠男子趁此空档,吹响手中的笛子。
一瞬间四面八方传来唰唰的声响,听这声音遥珈心一惊,这个男人竟然懂得以音驭兽。
那些蛇在黑衣斗笠男子的指挥下不断朝百里泽和遥珈这边聚拢,遥珈定睛一看,这些蛇都是精心饲养的剧毒之蛇,心中一凛,若是被这些蛇咬中,生死难料。
黑衣斗笠男子双管齐下,让百里泽疲于应付,不过多时就已经负伤多处。
“百里泽你先放开我,这些人你来对付,这些蛇还有那个黑衣男子交给我。”
百里泽朝遥珈点了一下头,“不要离开我身边。”
“嗯。”遥珈抬起双手,挥动着十指,手链上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而就在铃铛声发出的那瞬间,蛇群一下停止了动作,不过很快都调转方向,朝黑衣男子爬去。
那男子斗笠下的面容大吃一惊,更加用力吹奏笛子与遥珈手链对抗。
霎时间,笛声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两股巨大的冲力,饶是百里泽这般高手也得运功护住自己的心脉封住自己的听觉。
最终那黑衣斗笠男子唇角溢出血,败下阵,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再加上遥珈的摄魂术导致重伤。
遥珈趁机继续发力反控制蛇群,指挥蛇群朝黑衣男子袭去,看着渐渐逼近的蛇群,那黑衣男子脸色大变。
就在蛇群逼近黑衣男子的时候,一道暗箭从遥珈背后射来,直直钉在了遥珈后背。
遥珈受伤不能再施展摄魂术,那黑衣男子见状立马拿起笛子控制住蛇群。
只一瞬间,形式立刻大变。遥珈受伤,百里泽身上的伤也深一道浅一道了,重新被控制的蛇群又继续向百里泽他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