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墨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心情有点低落,心里空缺缺的,也许是有点愧疚的。
卫紫十九岁,虽然十八岁之后也算是成年了。
只是他和她的相差,毕竟是远啊。
她十九,他三十七,足足差了十八岁。
**也是来得有点莫名了,几乎就控制不住。
“顾二公子真有闲情啊,一个人这么早就喝上了。”风流倜傥的姚风坐下:“难得见你回B市,有了妻子果然真的不同了。”
“看你一脸沉黑,才从女人床上起来。”顾淮墨也不客气地损他。
“哈哈,说得是太对了,可你一脸郁沉之色,莫非是欲求不满。”
姚风还说得真对,果然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
“你也得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和以前那样风流,好好定下来吧,别再糟蹋别人家的女儿。”
“哟哟哟,顾公子训话了。”他不客气地嘲笑。
顾淮墨白他一眼:“少来。”
“你家小丫头呢。”
“上学呢。”
“噗。”姚风不客气地笑出声:“敢情咱们的顾二公子玩养成计划啊,吃嫩草,咋样,味道不错吧。”
“思想放纯洁点。”他拧起眉不悦地瞪他。
姚风一脸惊讶:“你不要告诉我,你顾淮墨和你自个的妻子,还是纯纯洁洁的。”
“那又如何。”就是纯纯洁洁的。
姚风惊讶得像是看到鬼一样,然后鬼鬼崇崇地看了周围一眼才小声地说:“淮墨,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顾淮墨想把酒往他头上浇去,什么叫损友,这就是。
“你以前比我还风流来着,女友是用火车皮来运的,后来从军之后就变成禁欲派的人了,淮墨,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想着云紫,算了吧,她已经不在了,你也不要再为难你自已了。”
顾淮墨给他倒杯酒:“喝吧。”
二人碰碰杯,一饮而尽。
姚风感叹地说:“云紫这样的人,世间也只有一个,淮墨,你等不到了,你也找不到了,也许她就不是你命中的缘份。”
“别提她了。”他不想再提,她早已经积压在他的心底里,他不想再拉出来晾。
姚风知晓说云紫,他会难受,便没有再说。
二人在小酒庄里喝了好些酒才散,他寻思着卫紫可能生气,姚风说女人是需要哄的,哄一哄她们,送点小礼物什么的,女人心里再多的不痛快,也不翼而飞。
于是回到小区门口,买了一束花就上去。
卫紫是晚上八点半回来,老男人正在看足球,看得酣畅投入,神色紧张,桌上摆着一大束花。
他看到她之后淡淡地说:“卫紫,这花给你。”
卫紫看着那花,眼角抽了抽。
正好进了个球作个完美的收官,顾淮墨心情很好,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怎么,不喜欢。”敢说不喜欢试试看,这可是他买的。
“顾淮墨,我喜欢白玫瑰。”
一会顾淮墨去网上查了查,心里虚了虚。
原来康乃馨是送给妈妈的,怪不得小丫头一脸不能接受的样子。
她在书房小桌上写着东西,他走了前去:“卫紫,我明天去长春。”
“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昨天的生气什么,一点也不写在脸上。
顾淮墨又说:“卫紫,昨天晚上的事,嗯XXX。”
声音细小如蚊呐,她压根就听不到。
抬起头看他:“顾总,你说什么?”
他却冷声地说:“我说话不说第二次。”
丫个闷骚鬼,一定是跟她道歉来着,这么没读意,道个鸟啊,鬼才听得见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