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走吧!”苏芩溪催促道,因为前方有一股香味驱使着她向前。
林渊其揉揉头,眼眸出现一丝疲惫。苏芩溪观察到了,轻轻踮起脚尖,在林渊其的薄唇上碰了碰。
“我们去奶茶店坐会儿吧?”苏芩溪看着他有些疲惫,于是说道。徐亦萱回眸看了一眼池帆,也表示心疼,但恰巧的就是附近没有奶茶店。
“我们找找。”苏芩溪一笑,过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奶茶店。四人坐着,林渊其趴在桌上睡了会儿。
苏芩溪点了杯奶茶,和徐亦萱两人聊着天。
奶茶喝完之后,苏芩溪眯上眼睛,也睡了一会儿。
“唔…”苏芩溪伸了一个懒腰,看着以醒的林渊其,对他笑了笑。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早着。
“走啦走啦,再去逛逛。”苏芩溪还是很想多玩玩,毕竟还没到落日余晖的地步。
四人的精神整体好了不少,苏芩溪甜甜一笑,看着烧烤就冲了过去。她打开自己的包,拿出钱买了很多。
“不健康啊,不怕长胖?吃多了上火。”林渊其在一旁叮嘱道。
“没事的啦!”苏芩溪摆摆手,觉得无所谓。徐亦萱也被香味所吸引,于是乎也去买了。苏芩溪眨了眨眼,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
苏芩溪调皮的将烤串放在林渊其的鼻梁下,很夸张的说道:“很好吃哦!要不要来一串?”林渊其的欲望瞬间被她的一个眼神勾起。
他不自觉的吻了吻苏芩溪的脸,勾唇,贴近苏芩溪的红唇,吻了下去。
“喂,大庭广众就……”苏芩溪挣扎开来,叹气。
待我吃串烧烤冷静冷静。
林渊其抹了抹嘴角,夺过苏芩溪吃到一半的烤串,吃了起来。苏芩溪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他依旧是冷漠脸。
“我要吃糖葫芦!”苏芩溪吃完烤串,目标就放在糖葫芦上。
“那不卫生。”林渊其的语气有些冷,不过苏芩溪并不是很在意。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不由自主的朝食物跑去。
接着,就是苏芩溪一连串的说:“我要吃薯片,要吃巧克力,要吃鸡排,要吃爆米花……”以及,林渊其的各种劝导。
终于,夕阳西下,余晖印在苏芩溪脸上时,都玩累了,打算回家了。四人上了车,苏芩溪吧唧两声,愣了一会儿,问道:“车上有水吗?”
林渊其摇摇头,开始倒车。
“我渴了…”苏芩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傻一笑。
林渊其还能说什么呢?撂下一句话:“我去买水,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接着,苏芩溪就想跟去。
“等等我!”苏芩溪发现有些吃力,就在后面大叫着。林渊其停下脚步等她。
“你怎么来了?”林渊其冷声问道,揉揉苏芩溪的头。大手插进她乱蓬蓬的头发里。苏芩溪表示就跟过来看一看。
林渊其和她一起到了奶茶店。
“今天吃了多少东西了?”林渊其好奇的问了一句,满脸都是溺爱。
“哇,你看他们好甜啊,好恩爱啊!”有人羡慕着,只因为林渊其太帅了。两人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其中有一个女人有些不甘心,觉得苏芩溪完全是不配和林渊其在一起的。在一旁冷嘲热讽道:“野鸡攀高枝了啊?啧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
苏芩溪并没有在意,虽然有些气愤,不过没有和她一般见识。
女人见苏芩溪不离睬她,以为她是懦弱,于是语气更尖酸刻薄了一些:“某些人真是不要脸啊!”
“你,再说一句,试试?”林渊其扭过头,默默看着他,勾唇一笑,令人有些发颤。林渊其松开抱紧她得手,朝女人走过去。
女人被看的有些发麻,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行行行!”接着就尴尬的走开了。
林渊其公主抱苏芩溪,所有人都挺羡慕的。
苏芩溪的脸一阵排红,她低头,埋在他的胸脯里。
“噗,你两腻歪一天了!”徐亦萱抱怨,不过又满脸带笑,看着身旁的池帆,托腮好奇的问道:“哪天这样抱我呗?”
池帆一听,愣住了,他摇摇头,说道:“你这体重…抱不动抱不动……”徐亦萱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回家吧。”三人异口同声,唯林渊其冷着一张脸。
苏芩溪垂眸,心里一丝落寞,这家伙怎么就不爱笑?她想着想着,意识泛起朦胧,倒在林渊其手边睡了。
“小家伙困了啊。”林渊其喃喃一句,溺爱的目光在苏芩溪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池帆,我们到了。”徐亦萱说道。
也许是因为车子停得太突然,苏芩溪醒了,睁开眼眸,还睡眼惺忪。见到徐亦萱下的车,就朝窗外挥挥手。
徐亦萱甜甜一笑,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小爱心。
两人也回到了林家,苏芩溪累的瘫倒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林渊其渐渐逼近,她猛然抬起头,瞳孔放大,嘟了嘟小嘴,好生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不过林渊其可是个冷血动物,要把她吃干抹净才好。
他凑过去,在苏芩溪的红唇上碰了碰,苏芩溪的眼迷离了起来。
“我…我去洗澡!”苏芩溪弱弱的说了一句,一把将林渊其推开。
苏芩溪走进浴室,放好热水拿好衣服。
浴缸中的泡沫让苏芩溪玩了起来,她渐渐累了,于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中,梦到了一匹狼,叫--林渊其。
“还没出来?”林渊其蹙眉,愣了一会儿,敲敲门,里面却没动静,是不是出事了?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林渊其踹开门,弯眸笑了:“小家伙,太迷人不好哦。”沉着声音带着些沙哑。
林渊其帮她穿好衣服,即使有宽大的浴袍遮挡,苏芩溪的身材也被勾勒出来。嘴唇很是粉嫩,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身上还带这些水气,环绕着苏芩溪。
“乖乖睡觉!”林渊其将她抱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