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弟子,看向那边,都是异常的激动。罗刹鬼门的弟子,全部看向那璀璨的光芒。
岚灵儿眼眸之中,也是精光闪闪,很是惊讶地看向那边的古刀。
陈云扬是第一次看到,也是很惊讶,“好强大的血煞之力!”
任少卿在冰墙之内,不断地催动灵力,看着那边的光芒,也是惊讶,“天邪刀。”
京阳华手持天邪刀,整个身体,也是血气蒸腾,狂暴的力道,不断地翻涌着。
京阳华的眼眸之中,血光闪耀,紫红色的气息,不断地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任少卿收起灵力,身前的冰墙,瞬间溶化为冰气。
璀璨的噬雷珠,在自己的手中,悬浮而起,强盛的力道,几乎要把整个天地,都彻底震碎!
任少卿隐隐察觉到,噬雷珠之中,似乎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是种按耐不住的冲动,似乎遇到了千年的宿敌,既是激动,又是期待。
任少卿灌注一丝灵力,发现噬雷珠,除了那股感觉之外,一切正常。
京阳华眼眸也是微动,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天邪刀的刀身之内,也是洋溢着一股冲动,似乎是想冲上前去,大杀四方的血煞。
风声呼啸,灵力对撞,两人相互凝视,似乎这是千年之久的宿敌之战!
京阳华冷声说道:“贪狼天邪刀,破军噬雷珠。你我之战,似乎等待了许久。”
任少卿嘴角上扬,手中的灵力,已经催动到了极致。“这一战,你必输,我必胜。”
京阳华冷笑一声,说道:“猖狂!”
说着,京阳华顿时化为一道流星,手持天邪刀,直接横斩过来。
任少卿也不畏惧,浩浩战意,洋溢四周,手中的噬雷珠,顿时催动到了极致!
“轰!”瞬间,两人的法宝,相互撞击在了一起。
“呃。”一股精血上涌,任少卿只感觉自己的喉头一甜,巨大的震荡,让自己体内灵力紊乱起来。
那边的京阳华,脸色也是一白,巨大的震荡,震得他虎口发麻,异常难受。
半空中之中,两人悬浮对峙,狂暴的灵力,让四周不断地爆响!
一股气浪从他们两人的周围,顿时逸散出去。
周边的弟子,都是感受其强大之力,不自觉地向后倒退。
枯树摇曳,枯黄不堪的树叶,顿时飞散而去。
“呼!”与此同时,两人相互倒飞,瞬间离开了近乎十米。
“半步武皇?”京阳华很是惊讶地看着任少卿。
任少卿也是很惊讶,看着京阳华,说道:“你也是半步武皇?”
在下的弟子,全部惊呆了。半步武皇?那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他们难以企及的高度!
岚灵儿和陈云扬,也是惊讶,两人都是半步武皇的话,那这场战斗,可就艰难了。
京阳华低沉地说道:“即便你是半步武皇,那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京阳华的眼眸,顿时精光闪烁,一股异常妖异的紫红色,顿时暴涨。
金线纹绣的蒙面,也是迎风飞舞,整个身体周围,血煞的气息,不断地翻涌着。
烈风呼啸不止,狂暴的力道,几乎要震慑整个天地!
“万妖血法,天诛地灭!”
京阳华怒吼一声,整个身体,顿时爆腾不止。狂妄的力道,骤然爆裂。
在此之时,京阳华直接施展了自己的最强武学,试图一击必杀!
狂暴的血煞之气,在天邪刀上,翻涌而起。
天邪刀,不断地催动着灵力,上面蕴含着,无边的血厉。
骤然间,天邪刀之上,出现一股狂暴异常的力道,朝着任少卿直接劈斩而去。
任少卿不敢小觑,眼眸一亮,也是全力催动自己的噬雷珠。
“九歌神雷诀,八雷武苍穹!”
一声龙吟之上,骤然响起,声震九野!四周大地,都似乎被颤抖了一般!
威压阵阵,狂暴不羁,狂暴的力道,霎时间把天地的雷罚,吸纳而来。
天穹之下,乌云如墨,不断地变幻着奇异的紫金光芒。
雷罚降世,狂暴绚烂!
京阳华脸色凶煞,全力催动天邪刀,撼然斩向任少卿。
任少卿的脸色,也是有些狰狞扭曲。强大的灵力,让自己几乎难以承受。
丹田之内的武道元神,也是有些难受。初始星河之内的灵力,全部催动起来。行星的光芒,也是顺着丹田,施展出了自己的最强!
任少卿凭借着诸多力量,完全把整个神雷诀,突破到了第八雷的最强一击!
陈云扬等人,完全难以承受,那般的灵力震动,全部朝着后面,急速后退。
两股力量,恍若要撼天震地,好似来自于远古一般。
巨大的力道,看似缓慢,实则异常迅速。
“轰!”一声巨大的响声,直接震颤天地。狂暴的力道,把所有人,都几乎震懵了。
异常闪耀的光芒,闪烁不停,所有人的视野,都是一片白光绚烂。
大音无声,大光无形!
在场的弟子,几乎在瞬间完全失明,失聪,除了白光之外,什么都看不见,除了茫然的声音之外,也什么听不见。
这个过程,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待他们恢复过来的时候,前面的战场,已经化为了一个巨坑。
与此同时,也没有人发现,岚灵儿和陈云扬已经消失不见了。
罗刹鬼门的弟子,模模糊糊地好似睡醒了一般,连忙跑向前面,看着巨坑之中。
只见,在巨坑之中,碎石杂乱,好似地震了一般。
“到底是谁赢了?”“是啊,谁赢了?”“京副门主呢?那个小子呢?”
这些人杂七杂八地说着,然后看向那边的巨坑。
两位初级武君的罗刹鬼门弟子,走在前面,手中的灵力挥动。
只见,大坑里面,碎石翻动。
“有人在里面!”突然有人眼尖,看到了在碎石翻动。
“砰!”碎石顿时被掀开,大家凑前一看,顿时惊讶无比。“这是!”
只见,在巨坑之中,一个黑衣男子,身上血迹淋淋,脸色憔悴,凶狠的某种,尽是不甘。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京阳华。京阳华勉强站起身来,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他的脸色顿时惊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