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乔家父母的原谅,可谓是灵溪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两个人兴致很好的开车回家已经黄昏。车子一进门,金毛就兴奋的叫起来。虽然金毛不上锁链,是散养的。但是它毕竟是行动不便,基本上,每天的活动范围就在狗窝方圆十米。
而这一次,金毛高兴的都迎接到了门口。
灵溪让陆修远停车,她下车直接抱起金毛挠挠肚皮:“金毛,想我了没?我从我妈家给你拿了东坡肉,一会儿给你吃。”
金毛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是献媚的尾巴摇的更欢实了。
陆修远吃味的在车上喊了一句:“金毛,到这我这儿来。”
但是金毛看看陆修远,然后眼皮一耷拉,装听不见。尾巴继续摇啊摇的扫着灵溪的脸。
这给灵溪乐的啊,差一点笑的肚子疼。
陆修远很是无奈,金毛这个见异思迁的家伙,自己曾经的战友,现在倒天天跟媳妇儿邀宠,将他抛弃了。
灵溪抱着金毛王虎往回走,眼角无意一瞥,就看见风伯好似永远阴魂不散似的就站在草坪的一角落。浑浊的双眼静静的看着灵溪,也或是看着灵溪怀里的金毛。
灵溪皮笑肉不笑的抿抿嘴唇,直接往里面走去。逗着金毛玩一会儿,就到到屋子跟婆婆汇报今天的情况。
琼佩当得知乔家父母已经接受陆修远,一星期后就要亲家见面的时候,高兴得很。现在就要预定酒店,菜品,搞得灵溪都觉得太小题大做了。
陆修远和灵溪陪父母说会儿话,就上楼洗漱换上家居服。
灵溪等陆修远一出浴室,就问道:“老公,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你送给我爸爸的那幅画市面上没有,是被人珍藏的。你该不会是偷了爸爸的收藏品吧?”
陆修远伸手敲了一下灵溪的头:“调皮,不告而取是偷,我已经告诉过爸爸,所有不算偷。”
“天啊,那画还真是爸爸收藏的!那爸爸有很多收藏么?他对每一件收藏都有记录的么?”灵溪自然不是无缘无故问这些,她是在套话。
“爸这一辈子的收藏是不少。但是不是每一件都记录在案,我也不知道。因为不是我的东西。不过我那天去仓库找画的时候看仓库的情况,倒是乱的很,毕竟这几十年不时就往里放东西,真正管理的人没有。而且当初几十年前,有些东西就是很少钱买的,爸爸也没太在意。现在是有的翻了几十倍,几百倍的。就好像今天送给岳父的画,爸说当年也不过花了两千块买到的。”
陆修远说完挑眉问:“你怎么问这个?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嘿嘿……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又在想歪主意?”灵溪咧着小嘴笑。
“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猴子,心眼多的很,我从前都被你骗了,现在还不长个心眼?”陆修远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
“老公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还披着人皮的猴子,难道你天天都是在搂着母猴子睡觉么?重口!”灵溪娇蛮的白老公一眼,才笑嘻嘻的凑上前又献媚的说道:“老公,你知道的,我受乔爸爸的熏陶,又学了中文系,自然是对古玩意儿也喜欢得很。当然,爸爸的宝贝我可不是觊觎,我就是想去爸爸的仓库看看。最好让爸爸将仓库的保管职位给我。我保证在我看管的情况下,要把那些藏品分门别类,捋的条条顺顺。”
灵溪说喜欢旧东西,陆修远是相信的。从乔正新痴爱的程度,就能看出灵溪也是有些见地的。
陆修远不疑有他,很痛快的答应:“行,你有兴趣我就跟爸爸说一下。”
“那现在管仓库的是风伯,他不会说我抢了他的饭碗,而讨厌我吧?”灵溪试探的问一句。
陆修远正要去书房的脚步顿了顿:“风伯是个很善良的老人,怎么会讨厌你。他如今年岁也大了,是该享享清福的时候了。”
陆修远表态了,灵溪觉得心里踏实一些。还好,陆修远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灵溪也没想非要把风伯怎么样。他一把岁数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只希望自己接管仓库的管理后,风伯无从下手。之前的事,就当不知道,一笔勾销算了。不管怎么样,灵溪不想陆修远到时候为难,毕竟风伯是他亲自接来想要侍奉的人。
灵溪这么做是善良妥协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一个善良,有一天差一点送了命。
这一晚上,灵溪站在窗户往院子里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异常,也没有听见金毛不正常的叫声。灵溪想风伯刚刚得手一次,应该不会接着就铤而走险。
第二天早上,灵溪和大家围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陆老爷子给灵溪一把钥匙,说道:“溪溪啊,修远说你喜欢古玩,那你若是不嫌麻烦,或是有兴致,以后仓库就交给你了。”
灵溪一见钥匙,登时就兴奋的很:“爸爸,你相信我么?就不怕我偷偷往外弄一些?”
“丫头,你要是有心弄,现在还敢说出来?再说,那些东西,早晚都是你和修远的,爸还能带进棺材里去啊。”陆老爷子笑着说道。
灵溪嘿嘿笑着:“有爸爸的信任,我就放心了。我保证给爸爸收藏的那些宝贝,归顺的条理清楚明白。”
“从前爸爸收藏那些,其实也是想做些投资的。等着升值的空间。想着万一爸爸的生意有一天做不下去了,还有一些收藏不至于一败涂地。但是没成想,收藏就成了习惯,这些年也没遇到什么做不下去生意的时候。所以,仓库的东西越来越多,东西也就一直藏着了。想来是已经很乱,溪溪有时间去归置一下也好。”
陆老爷子觉得将这个钥匙交给了儿媳妇,交给自己人,毕竟还是比交给风伯好一些。
灵溪拿着钥匙的时候就想,不知道风伯交出这把钥匙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是否是对他有一些警示作用。
吃过饭,灵溪就迫不及待的去别墅后院的地下室了。刚要拿钥匙去开门的时候,就觉得身后有异样的眼光。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风伯的身影一闪而没,好似进了花房。
灵溪皱眉,看来风伯还是不甘心将钥匙交出来的。
打开锁头,将门推开两边。灵溪看看那门锁,忽然想换一个更安全的防盗门。毕竟风伯很有可能复制了钥匙。
地下室是感应灯,只要有人进来,就自动亮着。偌大的地下室,足有一百几十平米,放着一排排的架子,上面堆放着各种各时期的古玩。有大到黄梨木的牙床,有小到手心把玩的鼻烟壶。有不知道什么时期的青铜鼎,也有大量的字画古钱币。
灵溪瞧着这么一大堆,还真是混乱的很。也不怪风伯敢大胆的往外偷东西卖了。
只是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风伯是儿子不孝顺,陆家都摆明态度伺候他到老,为何还不知恩图报,反而做下这等糊涂事。
人心,人性,灵溪太不懂了。
长长叹口气,开始收拾这些东西。
灵溪因为喜欢古玩,所以,收拾起来并不觉得枯燥。
有些收藏有标签,还好弄些,有些没有,就抱着资料一点一点查找。转眼,一天都在地下室度过,才弄了不过五分之一。可见老爷子的收藏有多么多,和多么丰富。就这些东西要是拿到市面上去卖,估计都快赶上半个陆氏了。
晚上,灵溪枕在陆修远的手臂,跟他汇报一天的成绩。汇报完之后,突然说一句:“老公,我现在才发现,爸的地下室,就是个埋在地下的宝藏。普通的防盗门,似乎是不太安全。不如我们跟爸爸商量一下,换上更加先进的指纹识别,或是红外线扫描的防盗门好不好?”
陆修远皱皱眉:“用得着那么做么?这毕竟是家里。而且,风伯刚刚不管,你就这样大张旗鼓换门,是不是显得不信任风伯。”
风伯,陆修远此时在意的是风伯。
灵溪撇撇嘴,“我就是这么一个建议,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不换。我就是想着,爸的仓库都赶上一个博物馆的藏品了,安保措施有些太简单落后而已。”
“安保提升可以,但是过几天吧。毕竟陆修梅从前也惦记爸爸的这些老东西呢,如今爸爸交给你管,本身她就不舒服。你要是大张旗鼓的弄安保,恐怕陆修梅说三到四。”陆修远想的多一些,搂了搂媳妇儿:“陆家大宅有不少监控,安保还算可以,想来过些日子也该没事。”
陆修远这么说,灵溪就不说什么了。
其实陆修远想的也对,自己一上任就三把火,若是激怒了陆修梅,还不定怎么说自己想侵吞霸占老爷子的东西呢。而她,真的也不过是想防着风伯而已。
而自己是个儿媳妇,说到底,不姓陆。太高调,总是要受到有心人的攻击。
灵溪佩服,还是老公沉稳,更能看透事情的本质。
一夜睡得不算踏实,因为心里毕竟装着事。迷迷糊糊的,听见金毛再叫。
灵溪醒来起身坐在床上,侧耳听听,又没动静了。难道刚才是在做梦?还是迷迷糊糊出现的幻听?
陆修远被灵溪的动静弄得睁开眼:“怎么起来了?”
陆修远的声音有没醒透的沙哑,却是致命的性感。
灵溪回头摸摸老公的脸:“没事,你睡吧,我想去卫生间。”
灵溪说着下床,却没去卫生间,而是站在窗口,悄悄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往外看去。写书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本《嫁给大叔好羞涩》,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卖个萌,求大家相互转告,帮忙广告,再打个滚,求书评、求票票、求订阅、求打赏,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