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你用这个法子来对付我,没有用,哪怕你一辈子不理我,不同我讲话,我也没关系,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秦照琰幽深的眼眸看向叶沉鱼,语气里竟掺杂了一丝卑微的哀求。
只是,这一丝的卑微,此时在心寒的叶沉鱼面前,完全不看到听不清。
她眼神冰冷,“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该!”
只要她在他身边?
怎么样都没关系?
他对她是不是喜欢的太过偏执了!
偏执的可怕!
“全部!甚至是你叶沉鱼这个名字!”
秦照琰眸光幽冷,嗓音带着怒意。
她该?
该什么?
哪怕该了,只要是她,他就喜欢!
“......”
叶沉鱼心被狠狠地震动。
如果他不算计她。
她真的会因这句话,冲进秦照琰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告诉他,我也是,喜欢你秦照琰这个人。
“喜欢我,却还算计我!秦照琰,你真可怕!”
叶沉鱼的心很疼,很痛。
疼得她一口气都喘不上来,痛得她一时都不能完整的呼吸。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秦照琰面无表情,声音清冷。
叶沉鱼皮笑肉不笑,心冷道:“我是第一天才看清你!”
“好!你能看清就好!”秦照琰眼底流过一丝黯伤,“我累了,你早点休息。”
话落,他松了松紧紧抱着叶沉鱼的手,让她有个舒缓的空间。
但,并未完全松开。
他半搂着她,眼眸清冷,一张清俊的脸上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
“叶沉鱼,你看清......”秦照琰低声道,“你要真是能看清就好了。你看清,就不会怪我了。”
“......”
叶沉鱼怔了怔。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绑架了她,她还得心存感激不成。
蓦地。
叶沉鱼忽然笑容明媚起来,她笑眼弯弯,看向秦照琰。
“我看得很清,我不怪你!”
“.....”
秦照琰神情一滞,眸色沉了沉。
“我不怪你!”
叶沉鱼又重复了一句,怔地,她又突然收敛了笑容,清澈的双眸变得异常冰冷。
“秦照琰,我讨厌你,我曾背叛过你一次,或许,还有第二次!”
“......”
秦照琰心口骤然一疼。
她说话太伤人,似一把寒气狠戾的冰刀,一刀一刀狠狠戳他!
刀刀见血!
刀刀毙命!
一刀下去,疼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明知她现在说的是气话。
可是,他心里还是忍受不了的灼心之痛。
他嗓音暗哑,“我不在乎,你愿背叛就背叛,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我。”
话题似乎又回到了重新开始的位置。
为什么?
不准离开他!
可是,她不能原谅他绑架她!
“秦照琰,我是不是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她抬眸,看向他,乌黑的瞳仁里似有水光。
“是。”他淡然,心却是一疼。
蓦地。
他大掌一挥,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垂下头颅,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几秒后,他起身,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沉鱼,像一个君临天下的王者,嗓音清淡。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秦照琰,我有办法离开你!”
叶沉鱼冷淡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滞了一下,声音清冷:“你没机会!”
“是吗?”
叶沉鱼低声呢喃。
门被轻轻关上,秦照琰眸色幽冷,轻叹了一口气。
叶沉鱼,再等等,等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你就会看清我没有绑架你,你也不会恨我了!
只是,求你再等等,我会很快......
秦照琰垂下眸,抬脚准备离开,怔地,他心底猛然一空。
不好!
“嘭!”
房门被狠狠地踹开!
病房内。
穿着蓝白病服的叶沉鱼,赤着脚,正在攀附阳台!
该死!
他早该意识到她那句我有办法离开你的!
怎么离开他?
死。
只有死,才能离开他!
“咚!”
“嘭!”
秦照琰拦腰抱住叶沉鱼,猛地一拽,将她死死压在冰凉地地板上。
他冷着脸,幽深的眼睛猩红充血,眸光寒气逼人,像是一把冷冽的冰刀。
“叶沉鱼!你!”
后背被撞得生疼,叶沉鱼紧咬牙关,清纯的脸上扬起笑意,望着秦照琰,痴痴的笑。
“我是不是很大胆!”
他冷冷地看着身下笑靥如花的女人,厉声道:“大胆?好,我让你试试!”
他怒了!
心狠了!
残存的理智顷刻溃散!
他逼她!
很好!
他狠狠地拽起她,不顾她的踉跄,扛起她,将她重重地摔到床上。
叶沉鱼瞳孔猛地一缩紧!
他要做什么?
“你别过来!”她惊慌地冲他怒吼。
秦照琰面色冷硬。
“现在害怕,晚了!”
他解开衣领,黑色西装胡乱一扔,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
叶沉鱼懵了。
她怎么忘记惹怒他的后果,会有这个惩罚!
“别过来!”
顾不得脚疼!
叶沉鱼一边往后缩,一边拿起枕头,就朝秦照琰狠狠地砸去!
“嘭!”
枕头被他轻松挡住,掉落到地板上。
叶沉鱼惊恐。
秦照琰双眸猩红,大手一扬拽住她的双脚,往下一拉,便将缩在床头的她拉了过来。
叶沉鱼心下一惧,下意识伸脚蹬腿去踹秦照琰,然而,秦照琰早有防备,倾身上前,直接用身体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挣脱不出!
叶沉鱼扬手直接打向秦照琰清俊的脸颊,可,拳头还来不及触碰他的脸颊已经被他迅速且牢牢攥住。
他脸色冷硬,强横地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力拽过床边中午还未来得收的吊针塑料输液管,将叶沉鱼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一起,绑在床头的栏上。
叶沉鱼挣扎不得,心惊而愤怒。
“秦照琰,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秦照琰面色幽冷,身下强行用膝盖将叶沉鱼的双腿打开,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令一只手便去扯叶沉鱼的裤子。
大手伸进她的腰腹之间,强行褪去她的裤子,顿时,叶沉鱼感到大腿一凉。
愤怒,羞耻,害怕,瞬间涌来。
叶沉鱼大声哭起来。
“秦照琰,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秦照琰根本不听,一只手已经去解叶沉鱼病服的衣扣,猩红的眼眸,含着幽冷的光。
错了?
放过?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