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秦照琰起了身,将叶沉鱼从地上拉起。
不知为何,给叶沉鱼的那两个选择,他突然希望叶沉鱼选择让他亲她。
等到叶沉鱼从地上爬起来,才看到正门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两个女孩。
叶沉鱼粉嫩的小脸,“唰”地一下绯红起来,害羞的低下了头。
呃......
刚刚她和秦照琰躺在地上的那一幕,不会也被她们看到了吧?
再瞧门前的那两个女孩,脸蛋红润,正十分羡慕的盯着叶沉鱼。
这个女孩,可真是命好!竟然能得到秦先生的亲近。
唉。
为何躺在地上的那个女孩不是自己呢?
“看够了没!”
秦照琰声音清冷,方才还噙着笑意的脸,此刻,眸光幽深,面目淡漠冷厉。
那两个女孩忙将视线从叶沉鱼身上拿开,低下头:“对不起,秦先生!”
秦照琰冷着脸,看向叶沉鱼,“你准备好了吗?”
“没有。”叶沉鱼苦瓜着脸,委屈道。
她不可能准备好!
秦照琰一声不吭地将她带来,她本以为只是简单地在山路上散散步。
可,万万没想到,她是被骗来,学习武术的!
散步,练武,这两个天差地别好吗?
她怎么能准备好!
“那就开始吧!”秦照琰无视叶沉鱼,淡淡道。
“......”
这个人!
既然不想听她意见,为何还要问她准备好了吗?
秦恶魔!
大混蛋!
“你们俩个先教她基础,今晚必须练会!”秦照琰面色冷峻,“不能伤到她!”
“是。”
俩个女孩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心底却泛了嘀咕。
教会她,还不能伤到她!
这怎么教?
练武总会磕磕绊绊,先生口中的伤到了究竟何种才算伤呢?
言罢,秦照琰退了软垫,坐到室内最后面,早已为他准备好的软榻上。
那位古铜皮肤的司机,早已为他备好了茶点,站立在秦照琰一旁等候差遣。
场上。
叶沉鱼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两位小麦肤色的女孩,她们都身穿白色道服,腰间系着黑色腰带。
即使对格斗类的东西在白痴,她也有所耳闻,黑色代表最高境界。
那俩个女孩已经摆好了姿势,等待着叶沉鱼。
其中个子稍矮点的女孩大着胆子对叶沉鱼说道:“开始吧!先让我们试试你的体质。”
“......”
真的要打吗?
叶沉鱼胆怯地回头看向秦照琰,希望秦照琰能收回他的命令。
然而,秦照琰风轻云淡,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端起角桌上的青瓷茶杯,呷了一口茶。
“开始吧!”
他轻描淡写的道。
俩个女孩得令,立即上前围住叶沉鱼。
此时,叶沉鱼才瞧清楚她们道服上心脏的位置上都刺着名字,方才与她说话的那个女孩叫冯俏,另一个女孩叫冯雪。
诶?
叶沉鱼怯生生地看着那俩个女孩,这么女孩子的名字,为何要来练武!
“来了!”
冯俏出声提醒慌神的叶沉鱼。
“.......”
叶沉鱼方回过神,冯俏已经出掌,她只是想试试叶沉鱼的反应速度,与抗打击的体力能否及格。
所以出掌速度极慢,而且,仅用了两分力道。
但,无论多慢,对于从未打过架的叶沉鱼来说却是极其凌厉与可怕!
眼瞅着冯俏的手掌直直冲自己的脸部打来,叶沉鱼本能的伸手捂脸。
见她如此,冯俏眉心一皱,一个侧身,将叶沉鱼的双臂箍住,往下一拽,下一秒,叶沉鱼已经被她举了空中。
“啪。”
叶沉鱼直直地被摔倒了地上,冯俏摔她摔得很有技巧,这种摔打对她们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可,叶沉鱼嫩胳膊嫩腿的,这一摔,直摔得她头昏眼花,痛得半天起不来。
最要命的是,她摔下去时,下意识用手去撑住身体,手腕被压得生疼,活生生像是被折断了一般。
“你没事吧?”
一旁监督的冯雪小声问道。
这个女孩筋骨太软太嫩了,根本不适合练武!不知先生要练她什么?
她偷偷瞄了一眼秦照琰所在的位置,秦照琰面色虽平静,但,幽深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慌意乱。
先生,担心这个女孩!
既然担心,又为何要教她练武呢?
难道,先生看不出这个女孩体质太弱,软骨嫩肌,一点都不适合练武吗?
冯雪微微摇头,打断自己的瞎想乱猜,她再想什么,依照先生的能耐,他怎会看不出这个女孩不适合练武。
先生想训她,必有原因!
她们只要教好她就好了,只是,她隐隐的担心,真的能教好这个软骨嫩肌的女孩吗?
“快点起来,再不起来,先生要生气了!”
冯俏是个急性子,她仅两分力道,测试了一下叶沉鱼,便已知道她的筋骨太软,不适合习武。
先生的话,她不得不听,今晚教会她基础,她再继续躺下去,她们的任务恐怕难以完成了。
于是,急性子的冯俏上前,伸出手,想将地上的叶沉鱼拉起来,谁知,她刚靠近叶沉鱼,叶沉鱼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一个趁其不备,冯俏生生被叶沉鱼拽到在地。
冯俏吃了一惊,双目惊讶地看着坐压在自己身上的叶沉鱼。
女孩双眸清澈灵透,秀挺的鼻子,一张清纯的小脸上带着既得意,又稚嫩的淘气微笑,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粉嫩的柔美,樱桃红的小嘴,正微微勾着笑意,一颦一笑,娇嫩欲滴,惹人爱怜。
“你......”
冯俏失神的呆了呆,这个女孩太漂亮了。
“你摔得我很痛,我要报仇!”
叶沉鱼凶巴巴地道。
殊不知,她的这种凶巴巴压根起不了凶狠的作用,反而多了一抹俏皮的可爱。
一直注视着这一幕的秦照琰动了动薄薄的唇,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羡慕被叶沉鱼坐压在下面的冯俏。
好久,他声音清冷道:“做什么呢!继续!”
这一冷厉的嗓音,唤醒了室内的每一个人,一旁的那位司机,作为这个场馆的第二个男人,他更是失神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