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难道这个问题你要想那么久么?”楚熠眉一蹙,脸色并不是太好。
她望着他,现在他都表明他对她的心了,所以她就放手一博吧!不管以后他发现孩子的事后会怎么想,眼前,她想两人好好在一起,于是点头。
“楚熠,至始至终,我心里始终都是你一个人,从没变过,一如我们相遇那一刻。”
楚熠听见这话,激动的抱住她,狠狠的吻下去,原来,她心里也没有忘记过。
所以,不管这四年两人分开是什么原因,都不在乎了,只要现在,他们的心都还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自从和楚熠敞开心绯后,郝染觉的像做梦一般,真担心一夜之后,一切都会变回原样。
所以坐在办公桌前,她独自傻笑,想到他一直都还爱着她,心顿时一阵阵甜蜜。
真好,原来一切都没变,他的心也没变
想到这,她又偷偷的笑了,然后透过玻璃墙,望着那身躯挺拨的楚熠,他正认真专注于手中的文件,看的郝染痴痴笑。
那头的楚熠似乎心有感应,也看向了郝染这边,触到郝染的视线,脸上即闪温柔的笑,瞬间拿起桌面上的电话,拨了郝染办公室内线。
郝染听见电话响声,拿起话筒放在耳旁。
“喂。”
“你又在偷看我了。”
郝染嘴一噘:“哪有,我只是不经意看过去,你别太自做多情。”
“你嘴真硬,被我抓包了都还不承认。”电话那头的楚熠声音掩不住浓浓的愉悦。
郝染也不再反口,顺势应了一声:“好吧,我是看你了,难道我看我男人不行么?”
那头的楚熠哈哈一笑:“你还真没变呀!”
“你想我变么?”她笑问。
“你敢变的话,我打烂你屁屁。”
“喂,你真是讨厌。”
“好了,别再勾引我了,要勾引我,晚上被窝里你使出一百八十招来勾引我就好。”
郝染一听,气的呲牙:“谁说你没变,你变的比谁都流氓了。”
楚熠嘿嘿两声:“染染,你是想我对你君子的话,那你可就悲哀了。”
郝染故做一副质问语气:“就你口才好,就你能说会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潜质,是不是洋食吃多了?”
却不想,楚熠低低说:“我还有很多潜质没告诉你呢?晚上回去被窝里告诉你。”
她翻个白眼:“你上班时候想正经点的事,别老想被窝里的事,我真怀疑你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这四年可惨了,要不你现在过来,我告诉你。”楚熠突然放出诱耳。
郝染立即就有警觉,笑了笑:“现在我正忙着工作,你赶紧工作吧!别老想歪事。”
“好吧!你不来的话,我这儿有好吃巧克力,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那我自个吃。”
郝染一听有巧克力,有点把持不住,于是咽了咽口水:“是什么巧克力?”
“你过来看呗,如果喜欢可以拿到你办公室去吃。”
郝染一听,坐不住了,立即挂掉电话,冲出办公室,奔进楚熠的办公室里。
“巧克力在哪儿?”她双眼放光的四处搜寻着。
楚熠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贼笑,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精致盒子。
“这里。”
郝染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拿时,楚熠已经剥开了一粒,朝她招了招手。
郝染的头伸到他跟前,从他手里咬住巧克力,只是也被他顺势带进了怀里。
然后吻住她,跟她抢夺那颗巧克力,郝染哪经过这种调戏,简直就呆掉了,直到他放开她,才反应过来。
气愤的瞪着他:“你真坏。”
“没有呀!我在品酒。”楚熠摊摊手。
“品什么酒,你以为在‘春园’呀!”郝染气呼呼的瞪着他。
“差不多,现在我随时要品都行。”这话,昭告郝染是他的私有物。
郝染愤恨:“可我嘴里吃的是巧克力,不是酒。”
“你吃的是酒心巧克力。”
郝染一愣,明白他是引诱她过来的,斜睨他:“在‘春园’你对我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说这是哪儿学来的?是不是外国妞那儿学来的,然后拿到我身上试用。”
说话之际,双手还掐在他的脖子上,以效威胁。
楚熠一脸淡定,嘴角噙着一抹狡笑,将她安置在大腿上,“我这是自个发明的,专对你使用。”
郝染听了这话,心里倒是好受了些,但还是鄙视他:“你几年不见,嘴巴愈发甜了,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
“我会让你相信的。”楚熠捏捏她的小鼻子。
她笑的异常灿烂,最后对他说:“好了,如果再歪腻下去,工作就不用做了。”
“那再吻一个。”
话落,又将她按压在怀里,狂吻一阵才罢休。郝染被他吻的面红耳赤的,最后才拿着一盒巧克力走出他的办公室门。
刚走出他的办公室门,便撞见陈汤走了过来,看见郝染手里拿着巧克力。
“郝工,拿的什么好东西?”陈汤一脸笑意。
郝染对昨天他背着她拿帘子的事心怀怨恨,深深的剜他一眼。
陈汤接到那抹一记剜,心中有些惭愧,急忙溜,走进楚熠办公室,就对着楚熠一阵抱怨。
“总裁,你真是让我难做人呀!”
楚熠专注手中的工作,没抬首,淡淡问了句:“又抱怨什么?”
“你昨天让我把郝工那边的帘子拿下来,她到现在都记恨着这事,每次见到我,眼神能杀死我。”
楚熠听着这话,知道这倒像是郝染能做的,嘴角即时泛上暖暖的笑意。
这让陈汤跌破眼界,冷酷的楚熠竟也会笑,不正常,绝对的不正常。
“熠,你与郝工发生了奸/情?”
“你赶紧做你的事,别多嘴,不然一会又去非洲了。”
“我恨你。老是拿非洲来威胁我。”乔熠气的眉毛着火。
楚熠不语,依旧一脸笑意,陈汤只好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这需要你签名。”
“放着先。”
“对了,熠,刚才郝工又说了那帘子的事,是不是给她挂上。”
楚熠即时给他投一记,吓的他赶紧住嘴,只好悻悻的退出他视线。
下班后,楚熠与郝染一起去接郝景天,郝景天看见楚熠的出现,不由的瞪了他一眼。
但最后还是上了楚熠那辆显身份的迈巴赫,在车上,郝景天坐在后座一脸郁闷。
郝染见状,便问他:“景天,今天学习好吗?”
“好。”
郝染笑,其实她脸上一直挂着笑意,郝景天也发现了,于是问道。
“啊姐,今天我一天都在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郝染整天心情如掉蜜缸,顿觉一切美好,回应郝景天也是笑意吟吟,语气甜腻。
“啊姐怎么会不想景天呢?啊姐时刻都想着景天。”
郝景天脸上瞬间露出笑意:“啊姐,我也想你,但你心里只能想我,不能想其他人。”
说完,眸光还别有深意的落在楚熠脑后。
郝染咯咯笑起来:“好,啊姐只想你一人。”
“咳,咳......”突然传来楚熠两声咳嗽声。
郝染一听,以为楚熠哪儿不舒服,急问,“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
楚熠睨她一眼,有种被打败的感觉,最后不服气的指了指心窝。
“我这儿不舒服。”
郝染又是一副着急,手摸上他的胸膛:“你这儿怎么了?这可是心脏呀!不如别去买菜了,去医院检查一下。”
楚熠被她这般一摸,心情一激动,低声沙哑道:“染染,你还是别乱摸,这车上可是三条人命呀!”
郝染有点懵:“你很难受?那我不摸了,你也别开车了,我们打车去医院。”
楚熠嘴角抽了抽,一脸不高兴:“我没病。”这语气有点冲。
郝染被他这般吼了一声,眉宇一皱:“你又怎么了?”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楚熠的语气也异常不悦。
被莫名其妙的骂笨,郝染心里实在有些气愤,他又哪儿不对劲了,好端端的说她笨,他真是阴晴不定的。
不爽的应了句:“嫌我笨可以走呀!我又没绑着你。”
这话,让楚熠的脸色瞬间黑沉,深剜她,一语不发,郝染也气闷,倒是后边坐着的郝景天说话了。
“啊姐,你不如坐在我这儿,在前边坐着容易生气。”
楚熠听见郝景天故意离间两人,不由的大吼一声:“郝景天,你是不是想在这儿下车。”
郝景天一听,立即喊道:“啊姐,我要下车。”
郝染本就不悦,听见他又对弟弟这样说的话,心里的怒意也压不住,对着楚熠便是一顿火。
“楚熠,你究竟怎么了?我弟弟现在有病,你对我发发火也就算了,怎么对我弟也这样,你停车。”
可是楚熠并未顺她之事,彰显身份的迈巴赫依旧开的甚快,招摇过市。
但郝景天亦也如车子那般的速度喊着要下车,一车室显的杂乱烦闷,郝染头都大了,只好转身安慰郝景天。
“景天,乖,这儿下车很难打车的,等到容易打车的地方我们再下,好吗?”
郝景天指着楚熠:“啊姐,他不愿停下来。”
郝染今天心情本是愉悦的,但现在被这两个大男人搞的烦闷不已,可为了安抚弟弟,她只好哀求楚熠。
“你停车好不好。”
“不好。”楚熠此时就像任信的孩子。
郝染急的皱眉:“你看景天现在这个样子,你就停车让他安定下来。”
楚熠也烦躁了:“你怎么都是顺着他的意思呢?这样治不好他的,你没发觉现在他的心智根本不像有病吗?而且对你太过依赖了,超过了姐弟之间的感情了。”
郝染突然觉的他真的很讽刺,笑了笑:“楚熠你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不给我个提示,就突然变脸呢?现在又拿我弟弟来说事,他是我亲弟弟,是个自闭症患者,请你脑子清醒点。”
楚熠听了这话,心里觉的异常别扭,她怎么就不理解他的想法呢?姐姐心里怎么可能只装弟弟的呢?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