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昱到了工地上,灰尘满天飞,一脸嫌弃,绕道后面的木板房,便看到站在那里的人,一个男人鞠躬双手合掌的求饶着什么,那就是卫栓。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一边看着那边走过去。
吴段见他过来了,指着他就道,“这就是我的老大,你有什么为难你跟他说,钱也是他分批下来借给你的,我可做不了主啊。”
“怎么回事?”他叼着烟走过去,那男人突然跪下,瞥了一眼他一副穷酸的模样。
“求求你,再多宽限给我几个月!我求求你们了,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我只有在工地上打工的积蓄了,现在连饭都吃不上,行行好,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柳昱冷笑着靠在身后的面包车上,拿下嘴里的烟,“没钱n1tama借什么钱,你当老子做慈善家的?说过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在都已经两个月了,你还想准备宽限到什么时候?”
卫栓抬起头,满是尘土的脸上狼狈不已,“可,可我已经把本金给还完了……”
“本金是本金,利息就不是钱?你以为老子借给你钱就一分不要了?哪他妈来的好事?我告诉你,明天之前再不还钱,我拿你家人做抵押,卖去黑厂赚钱!”
他吓得直接就想磕头,“大哥你放过我家人,我求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不能动她们,我借钱是给我nv儿买房用的,没想到会被我老婆给赌完欠了一pgu的债,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柳昱挑起了眉头,深x1一口烟吐出白雾。
“呦,没想到你还有个nv儿呢,那正好啊,我看歌舞厅就挺缺人的,卖到那里肯定有个好价钱。”
“大哥不行,绝对不行,我求求你,求你!我给你磕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想办法还上,你不能那么做,求求你了!”
他甚至激动的要上前抱着他的腿,柳昱嫌弃的往一旁一躲,妻离子散他倒不是没见过,不过看他这么宝贝自己的nv儿,也让他找到了威胁点。
蹲下来,幽深的目光直视着他一笑,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睛显得兴奋。
“告诉我,你nv儿叫什么名字。”
卫栓失控的摇着头,就要给他磕头了,“不能动我nv儿,求求你求求你,我要杀要剐都行,把我卖去哪里都没有一丝怨言,不能动她……不能动她。”
他嘴角裂开的弧度越来越大,看着狰狞起来,“我猜猜看,她是不是跟你一样也姓卫啊?叫卫什么啊?”
卫栓瞪大了眼睛,在地上坚y的石子路上对他磕头,零散的石子发出零碎的响声。
柳昱无动于衷的ch0u着烟,“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找人调查把她拉去卖了,我看你全部家当,值钱的也就这一个nv儿了吧。”
卫栓失控的大哭了出来,“不行啊大哥,你行行好不能那么做,我给你磕头了,不行啊!”
柳昱笑,“不说是吧,吴段,去查一下,查出来直接拉去卖了。”
男人身子蜷缩的跪在地上颤抖的大吼,抓住他的k子,“别,别别啊!大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说,你别这样,呜我说,我nv儿叫唯一,唯一……她是我的唯一啊,我只有她了,求求你,求求你!”
柳昱的嘴角忽然僵直。
“唯一?”
“卫唯一?”
卫栓哭着点头,求他别伤害她。
吴段犹豫着问,“柳哥,要不要我去抓人?”
“抓你妈卖批!”
他猛然大吼的一声,把他给吓的身子猛地一哆嗦,看到他扔下嘴里的烟,起身拉开车门,指着卫栓道,“等老子核实一番再说,你要是敢骗老子,我第一个把你nv儿弄si!”
“等等等我啊柳哥!”
吴段急忙追上去,车子已经开了,费了好大的劲拉开车门往上跳。
他把油门踩到了底,疯狂加速着往前开,坐下后面的人小心翼翼的问,“柳哥,不,不让他还钱了吗?”
柳昱抓紧方向盘,“他上几次还的钱都是怎么还的?”
“给,给我的银行卡,没有户主,里面有几十万块,这不,银行卡还在我兜里呢。”
他拿出来递上前给他看。
那tamade就是他的卡!他给卫唯一的卡!
“妈的还个p啊!告诉他不用还了,老子不要剩下的钱了!”
吴段不知道为什么他变心这么快,心虚的道,“你不刚才还说不做慈善家吗?”
“爷他妈就喜欢做个慈善家怎么滴了!”
被吼的震聋yu耳,吴段弱弱的哦了一声,柳哥心,海底针。
他把面包车停在了酒店楼下,急匆匆的上楼拿出备用房卡开门,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人跑了。
柳昱怒火的气笑了,拿起墙上的电话打去前台。
“1320房间最后一次关门是什么时候?”
“您好,房间最后一次关门是二十五分钟前。”
二十五分钟。
很好,我到要看看你这二十五分钟能去哪,抓回来弄si你,敢跑?
“吴段,联系人,以酒店为中心找半个小时内能走到的路线点,给老子找到照片上这个nv的!”
他大步上车拉上门,甩给他一部手机,上面是一张坐在教室里侧脸的偷拍照,没看错的话,是上次跟他打野战的那位。
“柳哥,您这,还有偷拍的癖好呢?”
他贼嘻嘻的笑着,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结果迎面甩上来的就是一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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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昱:我狠起来连我自己媳妇都卖!
三秒后,抱住媳妇大腿嗷嗷叫,“错了错了,对不起媳妇,我给岳父大人磕头!”pΘ1八,cΘ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