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求签的殿,宋绾却不去了,她道:“我是半月前才求的签,按规距是不能再求的,望姐姐们愿谅则个。”
“好呀,你这小滑头。”顾家的姑娘用指戳戳她的头,道:“我正想看你求得是什么签呢……”最后还是放她走了,约着在斋室见面。
宋绾的身份是这一群人中最尊贵的,陛下无公主,就数她常得宫中的赏赐,令人艳羡。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宋绾却没有直接回斋室。她到了庙中的许愿池,池中矗着一座假山,清澈的池底辅满了钱币。她身后跟着三个丫环和一个婆子,她从袖中取匣子来,将里面的不可计价的宝石倾入池中。
“哗——”剔透闪耀的宝石辅在池底十分好看。
她将空匣子递给玉珠。千金之物,她所说弃就弃。下仆们也不多一句嘴,宋大人治家如治寺,极严。
她想起祖母看她殷切的目光,祖母那么疼她,却从不留她久住。
本来在她四五岁时,想着府中无长辈看顾,兄长便将她送到外祖母家教养。住了半年就被接回了,原是舅母碎嘴说她是个刑父克母的,传到了兄长的耳朵里,就将她接了回去。
“我宋府的姑娘,自然由我宋府照看。”兄长来接她的时候这么说,语气平静。当时舅母在场,听着脸都白了。果不其然,舅母的儿子官职到现在都被压着,反倒是妾生子爬得更高些。
外祖母也冷了舅母很多年,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了,舅母也做了祖母也有了孙子孙女,外祖母才勉强给了些好颜色。
外祖母那么疼她,若是知道了她芯子里尽丧人伦,是个不知羞耻,不要颜面的坏蛋,外祖母该有多伤心。更何况……兄长早已经不在意自己了。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也许真是她错了,是她大逆不道。就这样吧。
他不给的,她也不想了。
宋绾绕过祈愿的水池,向更清幽空旷的地方行去,她想散散心。
第4章情牵(.xb20.)
烟云缭绕,天地倒转,恍如梦中。
宋怀赤裸精壮的胸膛满是汗珠,他用手肘撑着身体,看着他怀中的小姑娘。
床帏之间热气腾腾,熏得小姑娘脸色晕红,水汪汪地眼睛半张不张,一片娇弱的媚态,她那窄小得要命的地方还含着他,他卡在里面,既痛苦又快乐得发了疯。
“嗯啊……”小姑娘娇弱的轻哼着,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他硕大的阳物在她的体内抽动起来,窄细的甬道被破的撑开,承受着壮年男子惊人的欲望。他伏在她身上,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乖巧可怜的让男人侵入着,稚嫩的幼穴被男人黑红的性器撑得大开,快被玩坏了。
实在太痛苦,快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他年长她十几岁,她年纪又还小,怎么能承受得了他呢。宋怀却从中感到了极致的快乐。
“阿兄……”小姑娘的声音又细又弱,哀哀地唤着他。
“救救我……阿兄……”她求着他。
小姑娘的的哀求却刺激得男人好似发了狂,雄健的腰略一挺,粗长得可怕的性器就在甬道里插得更深,直直插进了花心,里面又软又嫩,花宫紧紧地含着他,被他插得变了形。
小姑娘发出一声哀鸣,像是幼鹿被雄虎咬住了脖颈。
“宝儿……”男人低沉的唤着她,声调中带着些微的喘意。
“我的宝儿……”
……
……
宋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才二更天,被褥就已经汗湿了。他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他是她的兄长,她是他唯一的妹妹,这是违逆人伦,不能容许的事情。
他一再告诫自己,可自宋绾随外祖母上香还愿归来的这两月,他总是做着这样个梦。梦里的小姑娘被他翻来覆去的侵入,他数数次贯穿身下稚嫩的躯体,听着她的哀鸣……
这是绝不容许的。他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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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林的少年两月里已经拜访了府上五次,都是求教的名义。
林姓少年的父亲是大理寺外调的官员,与他算是同出一系。少年林寻明年就要参加春闱,所以是来向他请教制艺的技巧,因为人人都知道大理寺卿宋怀大人,曾以弱龄十九夺了榜眼之位,当年的状元是年近六十的前朝大学士,受陛下感昭而入朝。所以他名为第二,实属第一。
更何总他本是流传了八百年宋氏的嫡系子弟。
令京中遗憾的是,这些年来宋大人似乎不收弟子。但如今,他好似格外的青睬这个少年。因为宋大人毕竟是朝中大员,能指点他的时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