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要还是偷他的?他又不是我父母,凭什么我张口他就给啊?再说了,我这亲爹,我就算张口了,他都不会给,更何况他呢?”她可不这么认为!
“有时候,别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太清,没意思,恒世子和你爹不同,他出生高贵,这点蝉翼纸,多得数不清,施舍几张也不算什么!”
“施舍?哼!柳岩松,你是狗吗?这种事,宁可偷,也不会摇尾乞怜,说好了,先偷我爹的,不够,再偷你爹的!”
“我爹可是一国宰相,你确定要偷他的?”
“那就先偷你爹的!难度系数大,若是能成功,我爹这边就不再是高危作业了!”她坏坏一笑!
柳岩松一脸无语,将她的头再次扭向叶渣爹书房的方向,说道:“还是先从低风险的地方入手吧!”
“我爹这个点应该在书房,等一会再过去!”叶小云继续垫着火,继续炼制她的酒精!
柳岩松的舌头又伸了出来,趁着叶小云一个不注意,又舔了一滴酒。
“说道高危作业,我觉得,夜王妃这个职业才是高危的,夜王那火爆的脾气,一招不慎就死翘翘,柳岩松,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推掉这门亲?”
“你还想退掉夜王?我想退掉一个郡主的婚事都难如登天,你呀,就别想了,夜王铁了心要娶你,这倒是让我意外!按理来说,你在摘星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绿了他,他应该是退婚才是。结果,你却从妾升级成了妃?呵呵……我都搞不明白这夜王的心思!”
“我原本只是羞辱他,希望他罢了这桩婚事,可没成想,这家伙似乎喜欢被虐,弄得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家伙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柳岩松突然坏坏一笑说道:“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把恒世子给勾引到手了!”
什么叫勾引到手?她可没勾引!似乎有那么一点吧?但是,那也只是为了利用他。
“我也是没办法,夜王拿一个妾侍的身份羞辱我,我要绿他,至少得找一个比他更优秀的男人,那么,除了恒世子,还有谁?再说了,你不是说他不会出现在摘星阁吗?我就写写横幅,没想到他本尊出现了。”
“我也很好奇,不过,我倒是觉得,他是特意过来的,毕竟,摘星阁是他的地盘,我们贿赂乐师的事情,他绝对知晓,所以,他的出现,绝对不是凑巧,我觉得,他可能喜欢你!”
叶小云听到这句话,脸上都不自觉地发热,但是却摇头说道:“那是因为我是他的克星!天师给他做的九连环,就是为了寻找我这个克星!他对我无非是特别一点。”
“克星?天师说的?”
“嗯。大家都这么说。”
柳岩松的脸色变了变,看着她片刻:“你可知,天师能窥视天机,若他说你是克星,那一定是在天机里看到了什么,足以让他用克星来形容,说明,你以后会对恒世子不利!危及他的性命!”
她没说话,一开始,她觉得算命都是诓人的,可是自从见识了八卦阵,就连她有两颗命星都能看到,她开始相信天师的预言,两颗命星,其实就是两个灵魂!一个,是死了的叶云霜,一个,是她!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不过,我还是相信,命运,由自己把握!”
“这倒是像你说的话,走吧!我去大门,把你爹引开,你去偷!”柳岩松叹了一口气,他不希望那一日真的到来,他喜欢小倒霉蛋,也很崇拜恒世子,他真不希望,这两个人有一天,反目成仇!
柳岩松前去把叶渣爹引开之后,叶小云也悄悄潜入书房,看着桌上的宣纸,虽然很柔软,质地不错,但是她却一脸嫌弃道:“折纸用来做厕纸还算可以,但是我可不是来偷厕纸的。”
却听到柳岩松大喊的声音:“叶大人,我还没说完呢,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家父为此很是头疼,但是碍于同朝为官的面上,不愿意当着您的面提起,怕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叶渣爹冷哼一声:“这事,没必要再说下去,小女碧莲绝对不会给人做妾!”
“但是叶家三小姐如今已是京城中出了名的伪善作恶之人,没人敢娶她!”
“你才伪善作恶?这等污蔑之词,怎能用在小女身上?”叶渣爹气得直发抖!
柳岩松继续说道:“我也知道此事和碧莲无关,但是,她不是嫡女,却在京城大家闺秀中,一直冒着嫡女身份,更何况,府上二夫人随然做善事,但是,大家都在说,那是作恶太多,怕招天谴,才积德行善。这事,早已经传开,明面不说,但是暗地里都这么议论,我只是觉得,碧莲做了不上正主,但是我的小妾,还是可以的!”
“有你这么羞辱我的吗?我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品,陈染,把这个口出狂言的人给我轰出去!”叶渣爹气得咆哮。
随然他知道背地里有人议论叶碧莲,但是,却从来不知道,这些话这么难听!
柳岩松怒了:“我说叶大人,你自己的嫡女当初被夜王羞辱做小妾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护着,如今,不过是一个伪善的白莲花,你倒是护得挺好,哼!我看,这叶碧莲不但胆子大,还恶毒,善于欺骗,老子还是不娶了,哼!”
“你!”
叶渣爹气得真想一脚送他上路!可是这脚才刚抬起,却被柳岩松一把抓住。
“叶大人,你不能这样瞧不起人呐,怎么说,我爹也是宰相,你这打我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打我爹的颜面呐。”
“你给我松开!”叶渣爹狠狠甩,却根本甩不开这个家伙,这家伙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死死贴在他大腿上!
“不松开,我的确喜欢碧莲的美色,我喜欢她,就算她是蛇蝎,我也喜欢!”
有你这么表白的吗?这怎么听着像是在骂人?叶渣爹气得几乎要碎了牙齿,狠狠甩,柳岩松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挂在他大腿上,死活不松开!
“我知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