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明什么问题?”她的内心在挣扎,不照镜子又忘记叶云霜这鬼模样了!可恶!
“只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夜王一定娶你?”
都想提醒她,她是牛粪吗?穿越过来,月老又不给她选择的机会,能怪她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天师定的。就我。”
“你?”柳岩松两个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上下打量着她许久,啧啧感叹:“我终于明白夜王为什么不提此事!你姐姐还能勉强站在他身边,你?就算了,跟只猴子似的!”
虽然知道现在这具身体的缺陷,但是听到有人当着她的面诋毁她,这种感觉还是很不好,甚至是,怒火!
“有你这么当面损人的吗?我这不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中毒导致的,大爷的,你早上起来是不是不漱口,说话这么臭!”
她气得抱头就走,懒得理他!
“公子,你瞧你,别看叶姑娘大大咧咧的,无话不说,可是你这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丑,也太缺德了你!”柳岩松的随从轻声抱怨他一句!
“就是就是,公子,夜王那可是天人之姿,能和恒世子媲美的,也只有他了。”
“就是嘛,公子啊,你说你是不是也算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另一个随从开始夸他,他还有些美滋滋的,可是那个随从并没有让他开心太久,补了一把刀子说道:“但是你站在恒世子和夜王跟前,就成了丑八怪!”
柳岩松一听,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一脚踢开那些吃里扒外的随从:“你才丑八怪!”
“对对对,我们站在您跟前,就是丑八怪,但是您站在恒世子和夜王跟前,就是我们这个样子!”
“嘻嘻……公子,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难过?很气愤?人家叶姑娘比你还要生气!还不想法子去道歉?”
“可是她和他的差距,岂止是这点?天壤之别都是委婉的说法了!”
但是柳岩松并不知道,叶小云真正的自己,是多么美丽的女子!
柳岩松有苦难言,他刚才就是一时没注意,口不择言了,其实看着她生气,他也挺后悔的,看着身后这一群随从,他倒是有些委屈:“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都向着她,我才是你们的主子!”
“是是是是……你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向着你!”
“绝对向着你!”
拍着马蹄竖着拇指,这一群跟屁虫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小倒霉蛋了?才一天的功夫,这些家伙就被她收买了?唉……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哄她!
却看到夜王的侍卫正拿着画像四处抓人,这谁又得罪夜王了?
他没理会,追上她。她画好了图纸,跟着柳岩松到了木匠的底盘开始看着木匠制作魔方的零部件。
“小倒霉蛋,你要做这些破烂做什么?”柳岩松一点兴致都提不上来,却依旧陪着她!
“我还以为你更关心我今夜不回家,秋菊能不能瞒住那些人?”
“听说你那个二娘和三妹都病得厉害,没人会记得你。你爹,呵呵……恒世子从不管闲事,但是,被他关注的事情,被他关注的人,叶尚书那么聪明的人,在没有摸准恒世子的心思,他暂时不会对你发难!”
“你对我们家的事还挺了解的啊!”她白了他一眼,连她刚落脚的院子,他都能准确无误找到,相府就是相府,什么消息没有,更何况他还是相府公子!
“熬不住了,木匠,你们别懈怠啊,按照叶小姐的图纸,一定要做得分毫不差,要不然,小爷我不给钱,不行了,我趴一会。”柳岩松终于熬不住了,还不忘吩咐那些木匠,说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木匠老板无奈翻了个白眼,他的手艺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让他来,就是为了做这个小东西?别说分毫不差,一模一样他都能做出来!
等柳岩松醒来的时候,桌上已经被叶小云拼装好了一百个魔方,她正在给六个面图上不同的颜色!
“我去,我是在做梦吗?真的一模一样,这就是,墨家机关盒!小倒霉蛋,快掐掐,是不是在做梦?”说着,他竟然伸手掐了她一把!
“疼!你不掐自己掐我做什么?”叶小云打开他的大手,自己的脸被他掐得生疼!这家伙,按常理来说,不应该是让她掐他吗?怎么反过来?
柳岩松十分激动,说道:“你要清楚,墨家早在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如今,知道墨家机关术的,也只是一些皮毛,我的认知中,眼下只有一个人知道墨家机关术,那,就是恒世子!但是就算这样,恒世子也没能打开那个墨家机关盒!”
她懒洋洋地揉了揉脖子,这些天,他动不动就说着这个恒世子,她脑袋里出现最多的词,就是,恒世子,她都快疯了!
“你说的没错,这个,只是模样很像的那个机关盒的魔方,鱼老板台上的机关盒,转法和这个一致,但是,那个机关盒内似乎还能藏着什么东西!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智慧结晶的杰作。”
听到她都佩服墨家的杰作,柳岩松凑了过来,笑道:“墨家曾经很强盛,如今留下来的,都只是遗迹,不过,你能做出这个,能装东西吗?”
“不能!”她冷眼扫过他,继续说道:“走了,得先回家,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记得给我拿去换钱!”
她狠狠揉脸,本来就没多少肉,掐得可真是疼啊!气鼓鼓地上车离开了。
柳岩松立马吩咐随从收拾,立马上车送她回叶府,她好不容易翻墙进去,还好,一切如常!也许这个父亲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也有另一种可能,这个父亲,压根不想见到她,所以,只要她的
“快把东西丢下来!”
才分开不到几分钟,这个柳岩松居然趴在墙头,吩咐着随从把东西丢过来。
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瞬间覆盖了整个院子,仿佛从夏季突然掉进冰窟窿里!这种感觉,让她微微一颤,只见院子里不知何时,站着一抹月牙白的身影,那一身标志性的裘衣,她猛地想起摘星阁那个男人,那个替她解围的世子!
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走错路了?
“柳公子不知这是姑娘家的闺房?还是想要做登徒子?”他幽幽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霜,吓得墙上刚探出头的柳岩松脚底一滑,摔得跟狗啃屎一样!
他疼得暗暗抱怨,登徒子?
世子爷,你不也是闯入人家的地界了吗?居然还在这里喧宾夺主,小倒霉蛋都没赶过他!呜呜……这心里真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