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在咖啡喝下去后,许夏木只觉得浑身慢慢变得无力,先是手,随后是脚,然后那股无力感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kjanga
怎么会这样?
那个咖啡……
“你想……做什么?”许夏木强忍着那股无力感,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她双手撑着桌面,用了全身的力气,费力的不让双眼闭上,朦朦胧胧的望过去,指关节也因用力过猛,还泛着一点惨白。
“你不知道吧?!我从小就讨厌你……我更恨你的母亲,她死了,可爸爸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甚至还将她的骨灰坛放在家里,你知道吗?你母亲的骨灰坛放在哪里……哈哈哈哈!放在他的书房里,他每天都会在书房待很久,然后再回房。明明房里有个活生生的妻子在,却还不如一个死人,你说可不可笑?”许欢雅说着,却觉得眼角有点湿润了。
“不毁掉你,那个女人唯一留下的血脉,我都觉得对不起我的母亲。我也想看看……一旦你脏了,他还要不要你,哈哈!那个男人明明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但却跟你结婚,真是我看见最荒唐的事了,许夏木!你的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可惜今天你注定要栽在我的手里了。”
这一声声的控诉,一声声的恶毒话语,不断灌入许夏木已有点发昏的脑中。
在完全陷入昏迷时,她努力从嘴中挤出一句话,“别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许欢雅看着眼前昏迷的人,哪里来听得去那话,此时早已被仇恨蒙住了双眼……
*
醒来时,许夏木发觉自己在一个幽闭的空间。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在摇曳着……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捆绑着躺在g上,嘴里被塞了布团,鼻尖萦绕着一股发霉的气息……
她靠着脚力,慢慢直起上身,等做在g上时,她艰难的将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丢在了一旁。
环顾四周,看上去房子已经有点陈旧,那墙壁上的粉漆已经在掉落。
亦是在此时,她听见门外有了声响……
似是有人在外面说话,但是说什么,她具体却是听不清楚。
门板上突然传来声音,她知道是有人进来。
随着门的打开,光线的没入,她看见许欢雅一脸笑意的走入,身后跟着两个陌生男人。
“你倒是醒了,比我想象的要快。”许欢雅看向已经醒来的许夏木,眸光一阵阴毒很辣。
多么漂亮的一张脸,每次见到她都想将它撕裂,然后踩在脚底。
“许欢雅,你最好赶快收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许夏木看了眼许欢雅身后的男人,她在两个男人眼中看到了一股欲、望,那是什么,她清楚的很……
“收手?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为什么要收手,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两个人一起服侍你,你该感到知足了……”许欢雅眸光一凝,眼中有着兴、奋,似乎还夹杂着其他。
在她离开之前,她对着两个男人说了什么。
许夏木不知她说了什么,只知道在他们说完后,她在那两个陌生男人眼中看到了更为浓烈的欲、望。
怎么办?
对了……
她的手机。
昏暗的房间,只剩下三个人时,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眼中亦有yn邪笑意。
他们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事,不但有美人睡,而且还有钱拿。
“美人……你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肯定不会弄痛你。”
“是啊……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我们怎么舍得呢……”
许夏木看着两人,心下便是有了主意。随即她朝着两人妖媚一笑,那笑看在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眼里,简直就是催化剂。
“你们看,我的手和脚都被绑着,你们玩起来也不尽兴,不是?房间里就我们三个人,我一个女人,难道你们还怕我逃了不成?”许夏木语气带着一点撒娇意味,那眉眼却是多了一份难以察觉的冷凝。
越到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冷静。
不然就真的完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大概是十几秒后,便做出了决定。
十几秒,但许夏木却觉得好似过了几百年。
其中一个男人上前,拉过许夏木被绑缚的双手,然后解开了绳套……
双手得以解脱,许夏木便再次妩媚一笑,“大哥……还有脚上的呢?”一只手却是不着痕迹的摸向了裤子的口袋,这个时候她除了找他,真的是想不到其他人……
两个男人也见过美女,但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
明明有着一张清纯绝艳的容颜,却一个眼神就足以魅惑人心般。
手亦是不受控制的去帮她解了脚上的绑缚。
此时许夏木唯一庆幸的是那日她刚把他的号码存在了第一位。
纤细的手指摸到了屏幕,一滑,解锁,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已经没了束缚的许夏木俨然轻松了许多,她从g上一跃而下,然后将自己抵向了墙壁。
两个男人一看美人已经没了束缚,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想来个猛扑。
许夏木见此,立马眸光一转,“两位大哥……你看我的手和脚绑得都淤青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一下?我们可以互相培养一下感情,了解一下对方,你们觉得呢?”
“别跟老子卖关子,你最好识趣点,不然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说那么多废话说什么!老子是被人雇了来gan你的,不是来听你的废话的……妈的!”其中一个男人俨然失去了耐心,说着就准备扑向许夏木。
此时在旷野郊区,却那么突兀的有一辆越野车停在石子路旁。
傅容一脸严肃的看着此时仍是淡定从容的老板……
然后只见他掏出了手机,在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时,那略显僵硬的嘴角有了若有似无的弧度。
他按下了通话键,再按下了扬声器。
随后那亦是从容不迫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
“大哥,你别猴急啊!这种是水到渠成的事,你这样……大家都没了兴致。”
“妈的!老子不想再跟你废话了,兄弟!你先上……妈的!这个娘们真不好搞……”
傅容听着从手机里不断传出的声音,只觉头上闪电雷鸣般。普通女人碰到这种情况,定是会哭哭啼啼,再激烈的点可能就会要挟对方,敢动手就直接撞墙,或者咬舌自尽。
他未来的主母倒是好,还跟那些人讨价还价上了。
而,最为诡异的是,他的老板却一点都不急,俨然一副继续观望的模样。
“大哥……我不敢!还是你先来吧……这个女人好像我在哪里见过,看着好眼熟。”
“真是没用的东西……我先来就我先来。你见过的女人多了,你各个都觉得眼熟,妈的!真是没用……”
“不对大哥……你先等等……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是那个谁的未婚妻?让我想想……那个那个……那个温氏财团老板的未婚妻,对!就是她,准没错……我前不久在报纸看见过。(网)”
“什么……怎么可能?你确定没看错?”
“没有……不会有错……就是她,难怪呢!我一看见就觉得太面熟了。”
“妈的!你不早说?!这个女人我们碰不得……快走!把钱退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丢了性命,快!兄弟。”
“妈的!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sao!”
“……”
傅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眼神时不时瞟向同样静坐的温隽凉,猜不透!猜不透!
那日,他记得他吩咐他去许氏取她的手机,取回来后,却是让他在她的手机里装上跟踪器,难道他一开始就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既然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们早早就到了,为何却迟迟不现身去解救。
反而要在这拭目以待。
“傅容!你觉得你这个未来当家主母怎么样?”温隽凉突然的开口询问,那难以琢磨的神情,却是让傅容突然犯了难色。
很多人表面上以为温家的当家主母所要做的便是在宅子内,养养花,种种草,闲暇时候就拉着族里的一帮太太们话家常,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个位置真正的作用是在哪……
若是一个毫无胆色的女人坐上去,那无疑是不行的。
“我觉得许小姐有胆识,但毕竟年纪尚轻,缺了一点火候。但能如此从容的面对刚才的那种境地,已经是很难得。”傅容如实说道,那眉眼中亦是有些许赞赏意味。
亦在此时,远远的看过去,只见那潦草的屋子里走出来一女两男。
女人似乎跟两个男人起了争执,两人男人将一沓钱丢在女人跟前,然后就大步离开,离开时,似乎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先生,接下去怎么办,需不需要出面?”傅容看了眼已经走远的两个男人,随后问道。
“那两个人你去处理,至于这边我亲自来。”语毕,温隽凉优雅的下了车。
傅容看了眼站在屋前的女人,不禁为她抹了把汗,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
许欢雅看着离开的两个男人,不禁心里暗骂,“真是两个没用的东西。”
看来只能重新再找人过来,好在刚才她在咖啡里下了药,估计现在差不多已经发作,只要看见男人,都会迫不及待的直接扑不上。
呵!许夏木!我一定会让你比我还脏。
“喂!程哥,帮我派两个男人过来,最好难看一点的。对!就是那个地方,尽快……没问题!只要你帮我,陪你多少夜我都心甘情愿。”
等许欢雅抬头挂断手机,抬头时,眼前已站立一人。
在看见那人的面容后,瞬间从心底升起了一股颤栗,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许欢雅还处于呆愣中,温隽凉那张素来温润的脸上早已阴霾密布,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抓过许欢雅的头发,那一头挑染的头发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里,显得更加的刺目起来。
许欢雅只觉吃痛,整个身体便被拖行着向前。
她很害怕,却不敢叫出声……
她没想到那个看似温润的男人竟然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
她还记得那晚,她娇羞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温柔的抚过她的发,对她说,“好好睡觉。”
那时候,她以为她的人生找到了一丝光明。
可是……
为什么后来却不是她,却不是她。
禁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瞬间外面的光线投入到昏暗的屋内……
许夏木强压着从身体里传出来的原始欲、望,此时的她的眼神有点涣散,看不清来人。她只能下意识的挪动到了一个看似最为安全的位置,然后紧紧抱住了双腿。
手机已经没电了,他怎么还没来……
怎么还没来。
此时,却是有一丝苦涩在心间淌过,果然是不曾赋予感情的交易,他又凭什么来。
她知道,即便仅是拨通了一个电话,以他的心思定能猜出是出了什么状况,也能很快找到她……
可是却没来!
身体里,却是再一次袭来了一波难以言明的感觉。只觉得浑身像是积攒了什么东西,只想寻一个宣泄口。嘴里却是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嘤咛,许夏木在听见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后,那攥紧掌心的指尖直接戳进了肉里,才能阻止身体传来的本能欲、望。
温隽凉看着蜷缩在一角,正在瑟瑟发抖的女人,她将脸埋在双膝间,似乎在极度忍耐着什么。
顿时,他眸光中满是嗜血的光芒。
许欢雅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白希的脸上有着污垢,画着厚厚烟熏妆的双眼中盛满了惊恐,身上的衣服因为刚才的拖行亦满是灰尘。
此时显得那么落魄不堪。
她抬眸看着居高临下,满眼厌恶看着她的男人,却是笑了。
温隽凉蹲下身,那么高贵优雅的姿势,却是满身的戾气,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光透着一股几yu掐死她的气息。而他也是这么做了,手紧紧的扼住了许欢雅脆弱的脖颈……指关节慢慢收紧
许欢雅只觉吃疼,若是刚才还能镇定,但此时他动手后,她是当真感觉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你给她吃了什么?”温隽凉眸光沉暗,那晦涩的明暗间,亦有弥漫开来的怒气,在他那张俊雅绝伦的脸上越来越明显。
许欢雅不出声,紧咬着牙齿。
“不说,是吗?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别以为我不打女人。”温隽凉此时亦是恶狠道,那漆黑的眸中像是淬了毒液一般的毒辣。
任谁都不会想到素来清俊高雅,温润如玉的温大少爷会有如此一面。
当然,这其中包括许欢雅,此时她只觉喉咙里有一顾腥甜,她知道若是她再不开口说话,或许是真的会被他扭断脖子……
蓦然的,一股从心底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此时的许夏木已接近晕沉状态,她的耳边有掠过的声音。那声音她识得,是他的,但又转念一想,应该不是他!他怎么会用那种口气说出那一番话来……
公子如玉般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般暴戾。
她想,一定是她听错了。
身体里有东西在咆哮、叫嚣着。许夏木强忍着即将破口而出的shenyn声,皓齿咬着樱唇,死死的咬着,纷嫩的唇瓣哪经得起如此*,一咬便碎,那鲜血溢出,在她的口腔里弥漫。
即便如此,那不受控制的身子仍是不断激荡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好像油走在死亡边缘,只要一步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就是在此时,那原本欺霜带雪的眸光划过一丝狠厉,许夏木直接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后狠狠在手上咬着,一口又一口……,那钻心的疼痛瞬间缓解了身体里娇小的yu望。
可是那原本白嫩的芊芊玉手上却是鲜血淋淋。
温隽凉目睹了这一幕,眸光却是深沉如海……
等他转眸看向许欢雅时,眼中已是淬上了毒液,就如一条眼镜蛇般,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她。
“那夜……你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绿色长裙,梳着与她同样的发饰,不就是为了gouyn 我么?!我现在如你所愿……”
语毕,温隽凉大手一挥,许欢雅原本就穿着单薄,那些薄薄的衣料哪经得住如此对待,三两下就从她身上被撕扯了下来。
瞬间,肌肤luo露在外,许欢雅本能的用双手去环住身子。
温隽凉眸光瞥了眼屋子里的g,然后冷着嗓子道:“躺上去……”
语气带着绝然的命令。
许欢雅瑟缩了一下身子,一边抑制不住的颤抖,一边缓缓站起了身,为赵寸缕的身子亦趋亦步的向着g迈近。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终是让她流下了泪。
就那么赤身luo体的躺在g上,明明是十月份的天气,可许欢雅只觉得浑身冰冷,遍体生寒,她知道这种冷来自那个男人。这个男人太可怕,若是招惹了定是万劫不复,可是她却偏偏好死不死想动他的“未婚妻”。
亦在此时,男人走了上来。
他冷冷的眸光掠过那暴露在空气里的凝脂肌肤,唇微勾,“好好躺着……若是敢起来,可不单单是这样而已。”
语气冰寒,透骨的冷,似乎能毁天灭地。
许欢雅此时哪敢动,她因害怕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现在她只求程哥的人能早点过来。毕竟程倾城的名号在虞城亦是响当当的,即便是只手遮天的温隽凉,应该亦会忌惮三分。
此时温隽凉看向瑟缩在角落的女人,眸光中的冷酷终是有一些软色,他大步上前。
许夏木只觉眼前有人影晃动着,衬着灯光忽明忽暗。她抬起头时,却是一股干净的薄荷味气息闯入她的鼻下……
是他!
他来了!
眼看过去却是朦胧的,难以看清。她强忍着身体里不断肆虐她的yu望,看着那抹静站的人影,展颜一笑。
温隽凉见过许夏木效果无数次,狡黠的,得意的,干净的,魅惑的……却都没有这一次来得动人心魄。
她的唇上粘着干涸的血,眼角有着一点湿润,身体在瑟瑟发抖。
这么的落魄。
她竟然还对他笑,到底在笑什么……
真是个笨女人!
温隽凉清冽的眸光一暗,最后终是化成一汪温润的泉水。他脱下身上的铁灰色外套,蹲下身,带着试探性性的蹲下身……
她的症状那么明显,那迷离的眼,她极力克制住却仍是溢出声的shen yn.
感觉到男xng气息的侵入,即便是来自他的,许夏木仍是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
温隽凉见状,眉峰一皱,他慢慢伸出手,似是安抚的抚摸过她的额头,“乖……是我,别怕。”
那只抓着他外套的手最后慢慢松开,她嘤咛一声,终是冲入了他的怀中。
“我难受……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咬……”许夏木清楚的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了,若是这个药效早点发作,或许此时的她早已被……
后面的她不敢去想,仅是本能的搂紧了男人的颈项,本来就波光潋滟的美眸,此时更是风、流、迷离。
男人的气息似乎将她的身体贯穿般,原本偃旗息鼓的yu望再次复苏,啃噬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伏在男人肩头,息着……带着奢。
猝然间,温隽凉只觉脖子那一疼,是她的牙齿咬人了他的里肉。
深邃的瞳眸张合着,眼中却无怒意,有的却是笑意横生,他抬起手抚向她的背脊,“乖!难受就咬我吧……”
许夏木啃咬着,口里沾惹到了他的血,她才醒,竟然一波快、意袭来,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咬了他。
意识到这点,她猝儿退开。然,腰间圈住她的铁臂似乎不愿放开,她抬眸看过去,却见他笑的魅惑众生的浮夸模样,“怎么?刚咬完就想逃了?真是一只小猫儿。”
不知为何,许夏木只觉得此时双眼亦是慢慢清晰起来,她看向被她咬伤的那处,不禁心中撕拉一声,她想一定很疼。
“我咬你,你怎么不躲?”许夏木诧异问道。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就那么任凭她咬。
而且那个咬着的位置,正好的耳朵下面,衬衫领子上面,看那伤口定是要好几天才会愈合,难道他要顶着这种不伦不类的伤口去上班……
他的下属会怎么看。
“躲了,你就不咬了么?”温隽凉凝眸,不答反问。
“……”许夏木默然了,她想刚才自己那个样子,定是不会就那么罢口的。
在她发愣之际,男人却是直接将她揽腰抱起,如此行云流水。
被抱起后,许夏木才看见许欢雅竟然是浑身赤luo的躺在那,不禁哑然,怎么回事?
此时许欢雅亦是在看她,那眼中的狠毒丝毫不减,似乎还比之前更甚,许夏木看见后不禁想起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还要牵扯到这一辈,如此的恶性循环下去,日子还过不过了?
亦是在此时,原本掩合的门却是被推开了。
两个男人一边说笑进入屋内,似乎是因为太过激动,所有并未去看屋里到底有什么人,只是进门后,就本能的去管好门,然后两人转过身……
在看见屋内的人后,两人竟是双舜耕跪了下去。
“凉爷……您老怎么会在这?”怎么回事,老大不说吩咐让他们来办个女人嘛?!
许夏木看了眼跪在地上,双腿不断打颤的两个男人,眸光一定,然后再转过头看向抱着她的人……
他们竟然叫他,凉爷。
“你们不用紧张,先起来。”温隽凉此时恢复常日里的那温润的模样,言笑晏晏道。
两个男人一看见他笑,却是更害怕了。这个凉爷可是连他们老大都要竟让的主,他们怎么能不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来办个女人嘛?
难道要来办的那个女人是凉爷的人?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要出人命的。
“哦!对了……帮我带句话给程二,许夏木是我的人,最好让他管好他的女人,别再来惹什么事端,若还有下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好说话了。”温隽凉意有所指道。
“是!是!是!”两人闻言后,立马齐声恭敬道。
待温隽凉抱着许夏木离开屋子后,两个男人才立马上前……
此时许欢雅早已瘫软在g上,亦管不了衣服都未穿好,只能扯过一旁的被子随意裹着。
“我说姑奶奶哎!你怎么敢动了凉爷的女人了?”
许欢雅怎会想到这么巧,他们人人口中的凉爷竟然就是温隽凉,她一直以为那么老的称呼,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男人,怎会想到是他……
走出陋屋后,便见傅容已站在离陋屋不远处,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将头压的极低。
许夏木望过去一眼便认出来了,那两个男人是一开始在房间里的那两个。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许夏木发现那两个男人似乎越来越害怕。
她知晓这种害怕的根源是来自此时抱着她的,温隽凉。
傅容在看见许夏木的脸后,亦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怎么搞成那样?看上去还真像是被人侵、犯了一样。
头发散乱,嘴角带血。
若不是他清楚知道后面两个杂碎没得逞,光看她那样还当真要以为被怎么了。
温隽凉走到车旁,温柔的将许夏木放在椅凳上,然后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半个身子才从车中撤离。
亦是在撤出时,那原本温润的俊颜瞬间变成了厉色。
温隽凉冷冷的看了眼傅容身后,双腿已经打颤的两人,他的薄唇轻勾,“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们?”
“我们不敢……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知是温先生的未婚妻,请温先生放我们一马。”
“哦?”温隽凉尾音上扬,“但冒犯是事实,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是……我们知道,我们立马去公安局自首,立刻马上。”
温隽凉抬眸看了眼坐在车里,正一连好奇看着他的女人,不禁心间一动,便钻入了车内……
傅容跟了温隽凉那么多年,老板的意思他岂会不懂。
“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去公安局自首,在里面好好改造,别那么急着出来……”傅容表情冷肃,语气更是透着冰寒说道。
“是……是……”
随即价值不菲的越野车便急速驶离,卷起一阵尘土。
见车子离开,两人瞬间倒地,皆是拍着胸脯,像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哥,难道真要去公安局自首,我们不是没得逞么?”其中一男人问道。
“你傻缺啊!那话里的意思还没听明白,此时公、安、局可比外面安全多了,你以为我们惹的是普通老百姓啊,我们惹的可是温家掌权人,能进公、安、局吃口闲饭就不错了。”
**
没过多久,车子便在一家旅馆前停了下来。
温隽凉将许夏木搂在怀里,深邃的眸光看了眼怀中再次香汗淋漓的女人,眉峰再次皱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媚药的药量下了重手。
“傅容,你先回去,把车钥匙给我。”温隽凉看着傅容道。
傅容有点无奈了,最后还是将车钥匙从车上拔了下来,然后交到自己老板手中,其实他想问,没车让他怎么回去……?
还在他发愣之际,温隽凉却已抱着怀中的人下了车。
向着旅馆走去……
傅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旅馆上面的时钟标志,他想,看来事情很棘手啊!
进入旅馆后,温隽凉凌厉的眸光扫过旅馆内简陋的陈设后,不禁眉头一蹙。亦是在此时怀中的人亦是再次发出一声嘤、咛声,随即他眸光软了几分,即便对这样的旅馆有点排斥,但还是走了上前。
老板见来人一副气宇轩昂的模样,那眉目虽是清俊贵雅,举手投足间亦见贵气不凡,看似温润,但那隐藏在镜片后的黑眸却满是疏离与冷寂……
老板一眼便认定,此人绝非善类,亦不好惹。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老板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见来人怀中抱着一个人,被裹在宽大的西装外套里,从露在外面的手可以判定是一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一个极好看的女人,随即便问道:“先生,是要一间还是两间?”
温隽凉甩出一张金卡,语气温漠道:“一间。”
在看见甩出的金卡后,老板更加断定此人来头不小,亦不敢怠慢分毫。
“好的,先生!房间里有冷水和热水都有,一切都很齐全,请先生慢慢享用。”老板转过身取了钥匙,随后恭敬的将钥匙递了过去。
温隽凉冷眸看了眼老板,随即便接过钥匙,走向了楼梯口。
小旅馆的楼梯窄小而古老,温隽凉一八五的身高,再加上此时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儿,上去显得有点犯难……
他看了眼怀中的人,见其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那紧咬着唇瓣,带着丝丝缕缕的结痂血渍,却是犟的不肯出半点声来。
温隽凉单手优雅一托,原本在他怀中的人儿,随便是被抗在了他的肩上……
因突如其来的动作,许夏木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随即便是眼前一花般,双眸再次明亮时,触及眼底的便是那看上去有点年头的楼梯……
她甚至听清楚了因走上去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心下便是了然是什么地方,是时钟旅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许夏木尝试挣脱着,从嘴里艰难的说了一句话。话一出,她才更加懊恼,明明是一句质问的话语,偏偏被她说的su麻入骨。
感觉到肩上人儿的扭动,温隽凉直接在她的俏tun上一拍,“别动!还想不想解身上的、媚、药了。”
什么、媚、药……
竟然是媚、药……
许夏木对于媚、药亦是知晓的,听说是从一些ye店里传出,针对的对象是一些油走在边缘的少男少女。许欢雅竟然在她的咖啡里下了媚、药,难怪她觉得身体里似乎蕴藏着一股yu望。
想起许欢雅看她的愤恨眼神,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有凉薄,世间种种是最为可怕的便是人心。
这样的恨,不惜毁掉她的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晃动间,她记得她第一次到许家,她站在她母亲纤细的身后,看着那一屋子的人,每个人投射到她们身上的目光都带着厌恶与鄙夷,那时她很害怕,躲在母亲纤细而孱弱的身后,下意识的抓紧了母亲洗的泛白的裙裾。
亦是在那时,穿着一身粉色洋装的小女孩从外面跑进屋内。
在见到屋里的人,先是愣了愣,随即便跑到了她的身边……
“姐姐……你看这花好漂亮……我们出去摘吧。”
那是许欢雅第一次叫她姐姐。
那样的纯真可爱的小女孩,如今却是满怀仇恨,到底是从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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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房门后,温隽凉将肩上的人儿放在g上后,只见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但是在对上他的双眸时,却又倔强的撇开了头,看向别处。
房间内的灯光昏黄,剪出两人脸上的神情。
她在忍,他亦在忍。
猝然间,他欺身而下,两人瞬间鼻息相对。
ps:不知道会不会屏蔽,自认为写的相当隐晦了,如果还屏蔽我……我就……好吧我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