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离开了约翰王亨利三世的营地,这个时候却已经是午饭过了的时候,他们这一谈,谈得可真不短只不过骑着马的他,却并没有离开士兵军的营地,回到他所驻守的阿尔卑斯山的山道上去相反他的战马走进了英诺森四世教皇的营地
这时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正用望远镜紧紧追随着他的身影,当他进入英诺森四世教皇的营地时,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忙回到了约翰王亨利三世的身边这时的约翰王亨利三世,已经因为中午再度一瓶美酒被干光,而显得略有醉意大概是因为此刻还是中午,还不能像晚上那样,喝个痛快
因此他坐在自己的帐篷里抽着烟斗,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陡见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进来,他向晃晃脑袋把他招到自己身边
“西蒙.德.蒙德福特伯爵愿意听从爱德华王子的命令?”
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心中稍稍有些惊讶,因为这可是英格兰的内政固然爱德华王子喜欢自己,但他成年还要好多年呢不过他随即又想起来绮丽尔公主,再回想一下那个公主未婚夫军队的力量,他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去说话
“是的陛下,那位伯爵阁下起初带人到了诺丁汉郡的城堡,但在那儿绮丽尔公主用她制造的武器,狠狠的给了他们一击,然后她亲自去说服了那位伯爵,而他也的确向王子殿下效忠了”
约翰王亨利三世摸着自己的胡子,他倒不担心儿子将来会造自己的反,但那个西蒙.德.蒙德福特伯爵却始终是自己的威胁他拿不准主意的问题是,此刻该不该借助法兰西人以及那个东方皇帝的力量,为自己剪除那个祸患呢?
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说话相当小心,对于爱德华王子签署了修改过的《大宪章》一事,对于约翰王亨利三世一丝一毫也没有漏出去虽然回到英格兰之后,自己在约翰王亨利三世的手里得不到提拔,但相信爱德华王子会记得自己的好的
“陛下,那位图林根公爵去了教皇陛下的营地里”
约翰王亨利三世只是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目光是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悄悄的从约翰王亨利三世的帐篷里退出来,看着天空他有些心满意足
“不管怎么样,我侍候过英格兰的国王和他的儿子,我敢说那个爱德华王子会带着英格兰进入一个辉煌的时代”
就在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畅想着未来的时候,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已经来到了英诺森四世教皇的身边而且他给教皇带来了一个极为有用的信息,那就是他教廷的所在地里昂已经失陷了,而且有一支大军正在通过阿尔卑斯山,他们来的目的显然是打算抄了教皇军的后路相信这个消息,足以把英诺森四世教皇吓得魂不附体
一切都没有出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的所料,他的消息才说完,英诺森四世教皇已经在向近侍发出吼声
“去叫阿图瓦伯爵来,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英诺森四世教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里昂居然就已经丢了甚至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来自东方的皇帝,此刻已经带着军队要通过阿尔卑斯山了
“太快了,这太快了,这怎么可能……”
看着英诺森四世教皇的模样,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心中有一点兴奋他感觉自己进行了正确的选择,眼前教皇的模样,就表明他对于这件事一点准备也没有从这个层面上来看,自己的计划大约总是可以成功的
不久之后,率领着圣殿骑士的亨利七世以及阿图瓦伯爵出现在了帐篷里,他们的目光掠过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的时候,带着一些疑惑大概是因为他们感觉到,此刻这个战场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握,而这当然是让人担心的问题
“陛下”
两人趁着施礼的时候,悄悄观察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的脸色有着姜黄胡子的脸上,带着忧虑而英诺森四世教皇似乎已经陷入到多的忧虑里,他只是向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挥了下手
“公爵阁下,您告诉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我担心我们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说话的同时,英诺森四世教皇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亨利七世以及阿图瓦伯爵都明白,这个动作代表着问题很严重,教皇陛下很头痛
“两位陛下,我从我手下人那儿知道,有一支大军已经打下了里昂城带队的听说是那个东方来的皇帝,他手下有一大群卡斯提尔王国的士兵,还有大量的火枪兵据我手下的报告,他们此刻正打算通过阿尔卑斯山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恐怕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到这儿了”
这个消息就如同一个重磅炸弹一样,几乎让帐篷之中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也包括了再听一遍的英诺森四世教皇毕竟他凭峙的就是里昂教廷,以及那儿的圣殿骑士的财富如果没有这些,与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对抗,他几乎没有什么资格
那么现在,可以说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事来的消息,已经击碎了他所有的希望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儿子亨利七世,这时对于图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也已经没有了什么成见,无论他们两个是不是德意志国王王位的竞争者,现在的问题是,他已经失去了圣殿骑士团所有的财富,而他依靠的英诺森四世教皇也将因为财富、补给的失去而失去几乎所有的一切
因为就算是立即号召所有的请教,立即动员欧洲所有的皇室,也依然来不及对这场战争的结局进行影响不言而喻,英诺森四世教皇败了,最多再受到父亲的看管,倘若自己要是败了的话,那么自己的生命,恐怕就已经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