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萱萱是看着陆诗意和秦商越离开的,匆匆折回办公室的时候,白秀媛正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
抬眼看了一眼任萱萱,目光又落在自己脸上:“这个小贱人,这巴掌我迟早得还回来。”
“陆诗意和秦商越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各走各的?”白秀媛接连问道。
任萱萱轻轻摇头到:“一起走的,陆诗意好像扭伤了脚,是秦商越抱上车的。”
白秀媛闻声,顿然眼前一亮,冷笑了一声靠在了椅子上:“哈,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自己要配合我,就别怪我剧情重演了。”
“我就不信她命这么好,还能挺过去。”
“还是要小心薄尚恩,之前就是他……”
“你放心,这次他可不会把筹码都压在陆诗意的身上,既然筹码不在陆诗意的身上,他也就不会再为她做任何蠢事了,这一次,我倒要看看,除了薄以琛,她还能有谁帮忙。”
“跟我斗,死而复生多少次,我都能让她重新下地狱。”
白秀媛脸上突然多了几分得意,靠在椅子上不自觉的转动着转椅,朝任萱萱招了招手:“去帮我找一个人。”
好不容易送走了林沛南,徐依依折回来猛地推了陆诗意一把:“装的还挺像。”
“啊……疼。”陆诗意急忙抽回了自己的脚,龇牙咧嘴的冲徐依依呼喝着:“你看这像是装的吗?”
“哇,你来真的啊。”徐依依一脸吃惊的朝陆诗意凑了过去:“你是不是疯了,干嘛不去医院。”
“我不能去啊,我跟薄以琛到处走,太多人认识我这张脸了。”
“薄以琛呢?”徐依依朝陆诗意质问着,陆诗意暗暗叹了口气:“估计气的够呛。”
徐依依有些难以置信的摇着头,无奈的靠在沙发上:“你跟秦商越走这么近,搁我身上,立刻跟你分手。”
陆诗意闻声,霍的坐直了身子:“不会吧,有那么严重吗?”
徐依依郑重其事的冲陆诗意点头,陆诗意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
翌日一早,徐依依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陆诗意已经踮着脚换好了衣服。
白衬衣,阔腿裤,马尾辫,平底鞋。
徐依依瞠目结舌的看着陆诗意,自顾的去倒咖啡:“哇,你干嘛去?”
“今天薄以琛有两个专访,专访的流程表和稿子都在我这,我得去啊。”陆诗意收拾着自己的皮包,踮着脚忙的头也没抬。
徐依依一声冷笑的摇头:“你这样怎么去啊,你的脚还肿着呢,你的车呢?”
“给你了啊,不对,车本来就是薄以琛的,给林沛南了。”陆诗意一脸从容的看着徐依依,倒是徐依依有些恍惚的盯着陆诗意,朝其凑近了些,在其面前,轻轻挥了挥手:“你失忆了啊。”
“什么?”陆诗意一脸费解的看着徐依依。
“你跟薄以琛在铂光吵了一架,人家气呼呼的不理你了啊,难不成昨天夜里打电话和好了?”徐依依低声问着。
陆诗意轻轻摇头:“没有,正因为没有,我才要去啊,而且我不公私不分吧,这是公事,刚才可可跟我打电话,说八点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