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不明白乔年为什么要这么问，虽然乔年面上没有什么，但他却很心疼，“喜欢。”
“你真的希望我们的婚约像这份协议上说的完全不作数吗？”
“我不希望，但是——”季琛变得完全不像他了。
“那就把这份协议作废吧。”
乔年的声音顿住了，因为他的视线忽地被一个东西吸引了。
是季琛手上戴的一块手表。
乔年在很久之前就见过这块手表，当时他以为这是季琛用来警告他的。
但他刚刚忽地发现，这块手表上有一个小小的‘年’字。
年？
乔年的脑海里忽然划过了什么。
“这是我当初定制的那块手表？”
“啊，啊，啊对。”季琛还没有从刚刚的回答中反应过来。
他的少年刚刚说了什么？
协议作废，那婚约可就要作数了！
心里很快地涌现出了不可置信的甜蜜和惊喜，但季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年年，你刚刚说什么？”
“你不希望这样吗？”
“当然希望！但这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你应该不喜欢我的啊。”
“那就让它困难一点，再加一个条件吧。”
“什么？”
“我想亲口听一下你拿走这块手表时说的话。”
当时他告诉那位柜台，让他将这块手表送给下一个过来定制手表的人，但是有一个条件。
乔年想起来了曾经的自己。
——“那就祝我幸运吧。”
那是他最初的梦想。
***
“臭老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过去的一件事。”
他想到了季琛做出决定的那天。
他本以为季琛会做些什么事为自己争取一下的，但季琛的回答却让他吃了一惊。
因为那个青年只是笑得特别温柔地说道，“我希望您能祝他幸运，以您的能力，如果是您祝福的话，应该很有用的吧。”
“为什么？”
“因为那是他最初的梦想。”
***
“什么啊，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要把结局告诉我！不然我真的要打你了！”
“结局啊，结局就是他心爱的人还是发现了他的付出，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而且未来会很幸福很幸福。”
“可他们不是处在虚假的世界吗？”
“现在不是了，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世界的规则和系统就被打破了，它不会再继续轮回，这会变成一个真实的世界。”
“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