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洱(3)
回去的时候很晚了,他们两个早已躺下,不出我所料,白夕白搬到了陆绍礼现居的客房里,门紧闭,也不知道这时候是睡了还是仍溺于爱欲鸳梦,我回房间洗澡,洗到一半,有人敲门,我披了浴巾出来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沈康。
“姐,我今晚能来你这里睡吗?”他背光而立,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我笑笑,让他进来,关上门,便褪了浴巾,光着身子又返回浴室。
沈康大概是洗过了,早换了短袖T恤和睡裤,赤着脚也跟着进浴室,只站在水池外看我,我也不理他,在浴房里洗自己的,从头到脚,包括私处,最后关了龙头出来,热气腾腾,脸颊发热,他替我拿来浴巾擦拭,再兜过来一把圈住,低头,侧颊胡茬硬刺刺地在扎我,我勾着他胳膊笑了。
“白夕白一冷落你,你就跑来找我,拿我当什么呀?”
“姐……你又吃醋。”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推他一把,又命令:“回去,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什么意思?”
我不解释,只拉开置物柜的抽屉,从里面一一拿出东西来,他瞧明白了那一堆东西,脸上的表情才逐渐发生变化,迅速抬眼看我,又把目光重新投回那堆东西上去,不禁感叹:“姐果然比我想得还要变态。”
“你不喜欢?”
“喜欢啊,我喜欢极了。”
沈康搂着我亲了又亲,嫌不够,扯掉浴巾,从上到下地吻,吻到小腿,我抬起脚来,踩在他肩膀,他捧着吻,舔,从脚尖到脚心,我被那柔软的舌尖轻点了一下而不禁浑身哆嗦,又看他张嘴去咬一根根脚趾。
疼,也痒。
我踏着他的脸,他整个人也跪到瓷砖上,顺着脚踝又伸舌舔,舔到大腿内侧,我不得不弯膝,半骑在他身上,他才能仰头去舔到私处阴肉,而我则一直单腿站直,一手撑盥洗台,一手对着镜台吹头发,明晃晃的镜面里,乱发飞舞,双颊绯红蓬蓬两胸乳晕化不开,骑势忽高忽底,我也有吹不下去,只能扒着台子不至堕落,就好像下半身有个欲望的怪兽一直在啃啮我,一点点,把我拖进他泥泞潮湿的沼泽里,脱不开,又挣扎,终于我扔掉吹风机,一心享受他在舌齿中给我的快乐。
“你这小子,结了婚就学坏了。”
“嗯……给姐舔得舒服就行……嗯……姐流了好多水,肉芽长得好漂亮,也好嫩……”
他说话断断续续,汁水吸溜,我低头看他,就像他已经埋在我的阴处而同我连为一体,我去拽他的头发:“你可真贱啊……说,你是不是我的小奴隶?”
“是……”他含糊答应。
我要他大声再说一遍,他便抬起头舔嘴唇,定睛望我:”是,我是姐的小奴隶,小公狗,姐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只要让我能肏到姐。”
我居高临下看他,从旁边的工具里挑出一个:“你脱了,把这个戴上!”
我扔给他的事条男用t字裤,黑纱网透明有金属环套牢两卵,而前面部分如袋子半罩,穿进去能露出鸡巴的菇头,后面丝绳勒紧后庭,竟更显臀肌紧翘,弹性十足,我忍不住捏了捏他屁股,走到侧面,把他两手拷在洗手台旁边的毛巾杆上,再给他戴脖套、脚环……最后五花大绑栓牢,他整个人就赤裸地站在卫生间的中央,如同等待我受罚的罪人。
沈康一直很淡定,好像就等着看我怎么玩他。
“姐,你要玩什么,尽管来吧。”
我抿着嘴笑,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先抽出我的小皮鞭,绕到他身后,抬起手就往他屁股上抽,他轻哼一声,臀肉紧绷,鞭子在皮肤上弹过后留下一道红印子。
“你疼不疼?”
“不疼。”
我转手又抽,鞭子啪啪地在他肉身上炸开,这次肉眼可见他背脊前胸和屁股上都有好几道红印。
“真骚。”我捏他一把,手下的力道又狠了,再抽,有种发泄一腔怨恨的扭曲快感。
然而,我越狠抽他,他那条东西就越昂得厉害,现在整个一根都有直冲云霄的架势,胀红,青筋暴露,顶得纱网鼓鼓一堆,只露菇头在外,撑出红肉青筋,涎液溢满,怒威欲暴。
我拿起一根马眼震动棒,走过去蹲下来去抚摸那东西,沈康可能第一次见到这个工具,往后退了一步,脚上的铁锁圈摩擦地砖,发出犹如在监狱能听到的声音,我抬起头笑:“别怕,我会轻点的,你放松,这个东西很软,等下你就知道该有多爽。”
沈康盯着我,没再动,任由我摆布。
我边揉着龟头边用把马眼棒细尾端入进他的马眼里,轻轻缓缓,他身子微微一动,轻声叹呃,再入,他便脸色潮红,呼吸逐渐急促。
“你也这么玩姐夫吗?”
我不语,继续深入,他倒抽一口,颤抖又问:“姐,你一定玩过不少男人……唔!”
我瞪他,嫌他话多,直直插进去,再握住肉茎来回撸弄,他的声音开始抖动,脚尖踮起,腿也在颤,我再反复提拉马眼棒,一点点,抽插,提拉,他就忍不住叫出声了。
“啊……姐,姐,你玩死我了,你太坏了,姐夫肯定被你玩坏了。”
我笑,继续反复撸弄,再插到深处拔出,换一根硅胶带凹凸不平小滚珠的马眼棒,从头入,这次他干脆发出嘶地爽声,臀部紧缩,发出放骚的吟叫:“姐……肏我,干我吧。”
我加大力度揉撸同时把马眼棒深入进去,缓缓提拉,再插,不消一会儿,只听沈康低吼一声,浆液从肉眼中爆发而出,汩汩浓汁顺肉茎而流,我凑过去舔,他整个人带着手铐脚链在抽搐,一下下哼哼:“姐……姐,你弄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刺激吗?”
“要死了……”
“骚货,等下再干你菊花好不好?”
“姐……我是你的,你想怎么肏我都行。”
我心满意足地抽出马眼棒,取来卫生纸替他擦了,站起来同他接吻,他伸舌贪婪地舔我,吻我,屈膝趴我胸口吃我的乳,左右均匀,我捏着他的脸笑:“乖乖,以后你也得好好表现。”
“那还用说嘛,姐,我是你的人。”他缠绵而柔软,像一头野马终被驯服。
然,男人的话,我总要打个折扣来听。
“记住,你是我和白夕白的人,尤其你现在结了婚,她还怀着孕,既然你那么想负责,就给我负责到底,以后敢出轨背叛白夕白,我会弄死你的!”
最后一句我是拍着他脸蛋说的,他一边笑一边又频频来亲我的脸颊:“我有两个女人还不够吗……姐,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了啊,你们两个就能把我弄死了好不好。”
我冷哼,想起陆绍礼曾经也说过这话,那还是在最初我们四个开始一起玩的时候,我常常打趣他左右怀抱二美也该知足,他便回我:“古代汉成帝怎么死的?合德飞燕二女给榨干的啊,你让我再去找我都不找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俩睡啊!”
如今,他已与我异床异梦,果然,一心若二用,总会更偏爱后来者,因没有来者,人又岂会分心?
还记得在刚得知白夕白结婚后的那晚,陆绍礼喝了酒,跑到我屋里把我压在床上,我一边躲一边打他耳光,嫌他恶心,可最终还是允他进来了,他憋坏了,心理上,身体上,在黑暗里,他看不见我,也不想看见我,甚至要遮住我的脸,大力插入,一下下地顶弄,到了深处,从喉咙里发出哀鸣。
事后,我坐在床头抽烟,看他光着屁股在床下找安眠药,生殖器瑟缩在乌黑的阴影里,软弱地耷拉着,无力,苍白,左端祥右打量,只不过就二两肉。
可就这二两肉足能够在女人子宫里栽育一个生命,从一只卵到形成肉胎再到人形,逐渐扩展画卷——
然而,我好像又看见那坨肉乎乎的红东西——是个十几寸的胎,有头有眼有轮廓,腐白的皮肤凝着污垢,鲜亮的微细血管和心脏,不动也不叫,搅碎了,扭曲畸形的一块块骨头连着肉……
我猛地惊醒,从床上乍起,捧着头,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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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