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郊外公园的一处僻静的半山腰上支起帐篷来,夜晚起了风,山间草树低呼,簌簌和声,如泣如诉,月亮出来,映照天底下乌蓬蓬的绿,忽明忽暗,帐篷躲在背风处,里面点一盏驱蚊灯,虚弱的光摇曳,但却足够穿过黑暗,荧荧不灭。
两个围坐在帐篷里,谈笑一阵又安静一阵,一个看书,一个玩手机,偶尔相视而笑,颇得默契,像早已是多年的夫妻,恩爱如常。
“那么小的字你能看见吗?”山上信号不太好,傅末丽扔了手机,爬过来看顾明成拿的那本书,是本《法医鉴定学》,不免一怔:“出来玩还看这个?”
顾明成合上书,撑着挪挪身子,把傅末丽搂到跟前,让她躺在自己的好腿上,而另一边已经解开假肢,系着裤腿,松散地置在一边。
“这几天闲来无事就拿来看看……”
“有什么体会吗?”
“体会很多,比如书里讲的这个罗卡定律,我有种温故知新的感觉。”
“哦?说说看。”傅末丽头虽搁在他腿上,但脸却转向另一边,顾明成只能看到她纤白脖颈和脸颊的轮廓,长密的睫毛垂下去,他不知道她是不是闭上眼发困了。
“罗卡是法国著名的法医学家、犯罪学家,他对微量迹证贡献过一句非常著名的原理,那就是‘万物接触必留痕’,也叫卡罗定律,意思是罪犯在犯罪现场一定会留下什么东西,也一定会带走一些东西,哪怕世上最狡猾最小心的罪犯,也会在他站过的角落,触碰过的物体上留下痕迹……”
傅末丽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笑了:“我现在演的这个女警察,就有很多这种台词,听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想想又很刺激,尤其在晚上,听你这么说真怕做噩梦。”
顾明成伸手抚她的额头,脸颊,目光又柔和下去:“对不起,我又犯了职业病……”
“我知道你是不谈案子就不说话哼!“fuwenwume她转过脸来,执过他的手,朝他手臂上就咬一口,顾明成不躲,就那么让她咬着,笑着说:“这从哪里来的小野狗……”
她果然呜哼两声,松开他,正正好好的牙齿印,她满足了。
“轮到我了……”
“嗯?”
他俯下身子,不疾不徐,像只温吞的狼犬扑上来,二人一滚,傅末丽被压在下面,纱裙摩挲薄裤,肉体温热,凹软凸硬,男女相嵌得完美,接着,唇影落下,她阖上眼,仰起脸来接他的吻。
她的唇,凉薄莹润,口甜舌香,顾明成捏起她的下巴,咬磨轻食,逐渐炽热缠绵,小舌如鱼般游走穿行,她反而追逐起他的吻来,抬起半个身子,伸长手臂,像赖在他身上似的索要更深的吻。
四周阒静,偶听蝉声虚鸣,风也静下来,像怕惊动了谁。
顾明成一手拢她头发,一手游移,移到她光滑雪嫩的胸前皮肤上,男人的野性放肆起来,大掌托捏住她的胸,挤出薄衫,拨开胸衣,一低头,那乳捧在跟前来,低头含咬红嫩乳晕,傅末丽哼咛一声,往后仰去,他托住她的腰,没松口,手掌继续下移,滑过她的小圆肚脐和细紧的内裤蕾丝带,他的手伸进幽沟肉深处。
他揉她阴户两瓣娇嫩的蓓蕾,半吐汁水的缝隙间如小嘴翕合,他用手指上粗粝的指茧在那小口端轻刮轻揉,傅末丽浑身麻痒起来,也许是在野外的缘故,她有种特别的兴奋感,微微开合两腿,水就浸湿整个腿的内侧,在他掌心恣意蔓延。
傅末丽咬住下唇,抬臀挺腰,他把她两腿扛在肩上,低头吻过腿侧,再至腿间,舌尖舔蜜液,拉伸长丝,再舔一下,把两片粉肉舔得如花盛开,灿烂油润,露出肉齿红蕊,鲜嫩娇艳,他不急着吃,只舔,舔得密,舔得急,一下下,勾弄小肉,舌掌扫底,舌尖点穴,水一波波涌出,他再深深重重地张嘴一吸,傅末丽啊地就叫出声来。
老男人真是有耐心的狼!
顾明成把傅末丽捞起,二人对坐,眼睛对眼睛,在暗光里全是沉沉满载的欲望,傅末丽伸手去摸索顾明成的胸膛、小腹,肌肉块垒间,她摸到底下那最雄壮的野马头,昂扬向上,隔裤捂弄,总解不到痒处,他帮她解开裤子,退到腿根,雄物展型,热气吐露,她握住他,轻柔把玩撸弄,再缓缓推贴到自己蜜液沾湿而滑痒的肉口处,两腿轻夹,没进,研磨,挤压,激挺臀扭腰,磨他,夹他,灼热红棒柔润滑动,菇头棱角划过罅隙肉缝,热液激涌,逗弄二人一阵战栗。
“坏丫头——”
他吻她,手抚乳心,再捏着她的臀,她太轻,哪怕这么用力不巧的位置,他还是轻易抬起她,腰一送,蘸着黏滑爱液,半根进去了,二人蹙了一下眉,视线交融,傅末丽有意缩阴,小口箍紧龙头,这让顾明成更有顶入的欲望,眼底发赤,一用力,劈开密层肉褶,他捏着她的臀肉,就整个儿地入了进去。
“唔——”
她在他吻里哼唧,实在舒服得全身一酥酥的,腰肢也在来回扭摆,时而上下时而前后,颠簸起驾,傅末丽的哼吟逐渐变大,呜呜嘤嘤变成浪音。
好在四下无人,若真有路人经过,自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欣赏帐篷灯里的男女欢影——女子挺腰耸胸,男子托扶且送臀而上,身形曼妙,英雄美女,淫荡也有,欢畅也有,光晕中如舞飞蝶,也如老树盘根。
傅末丽刚从一阵狂烈的快美中跌下来,顾明成又把她放躺,折起她一条腿至肩,从中直插,残缺的半条萎缩的残腿就荡在她腿边,她一伸手就够到了,而另一侧则是他健康粗壮的完整腿部,傅末丽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
他入得也深,一下下顶到极致再抽出,再浅浅滑两下,是老男人惯用的伎俩!龟棱缓缓摩擦过柔软弹滑肉壁,小巧翻吐红舌的蜜口紧紧含吞肉物,双双都如电袭般酸麻。
傅末丽抽了抽小腹,腿微微蜷起,而顾明成则霸道地按住她的腿,好像总要探究清楚,哪里是她的极致,直到她终于像个孩子似的哼唧讨饶:“嗯……好痒,受不了,给我吧,警察叔叔,狠狠干我吧……”
顾明成低头摸她肉舌小丸,一边揉着一边加力,看她那浪劲儿又来,骚话连篇,他便控制不住地大力贯入,摩擦加快,撞得狠了,那截断的肢体也有了幻觉般的麻痒,好像她的小手摸过去,亲吻,舔舐……
傅末丽终于嗳地一声颤栗起来,顾明成也在最后的直捣中泄了自己。
高潮过后,二人依偎,睡着又醒来,迷迷糊糊搂在一起又在黑暗里无度所求。
傅末丽诧异顾明成的体力,按道理,四十多岁的男人也该有式微趋势了吧……可他好像是一座埋在地底下的火山,一经采掘,竟有烈焰不可挡,把她折腾几个来回也不嫌累,最后,她只能任由他来亲吻,搂抱,再轻轻柔柔地入着……
他不会说那么多情话,只会重复问她,舒服吗,末丽?嗯……你那底下像个小嘴在咬我似的……夹得我要射了……
她勾他再说,他就说不下去了,咬她嘴唇和脸颊:“你又要教我流氓话了……你这孩子!”
一边有不成器的惋惜一边又要肏她,顾明成的心里也是疼一阵狠一阵,到最后,也都成了心头肉,趋近凌晨,二人都累了,尤其傅末丽,眼睛睁不开,在睡袋里搂着她的大火炉睡,两个人黏着,就像埋在这山里了一样。
还是电话把顾明成震醒了,他立即睁开眼去看,是条短信,来自王坚——
【你要的当日口供和清涧会所的房间设计图以及最近新加入的会员名单,有什么发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