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中南没放话,祁敏和祁杏贞也都没提安排蜜月的事。
一来是二人身处信科要职,不能同时走,二来祁敏近来实在是太忙了,一人兼二职,把祁杏贞手里的烂摊子都揽下了,数不完的应酬和会议,从白天忙到晚上,二月底,海外项目正式上线,瑞丰集团正式合并更让他忙得昏天暗地,天天顶着黑眼圈,紧锁眉心,大步走路,来去带风。
祁杏贞虽搬进他的公寓住,但也是一天到晚见不着他的人影,多数时候,她都睡得迷迷糊糊才听见他回来,他也真的跟她分房睡,自己去书房休息。
当然,祁杏贞也不想理他,初夜耍她之恨还未解呢,现在新婚即冷战,同屋异梦,他嫌她色,她还嫌他冷淡矫情,不知好歹!
祁杏贞近来有点精神不振,常常头晕目眩,经期向来不准,这一回倒是推了几周,她没往那方面想,但也觉心神不宁。
祁杏贞有个毛病,也是她长期被人捧在手心里惯出来的,对下属总有种公主病,爱指示人给她跑腿儿,稍微有办不妥的地方还会骂人,以前围着她的男人都对她又爱又怕,大多言听计从,哪怕被打入冷宫的萧贤,虽然阳奉阴违,但祁杏贞稍微表扬他一点,他也要脸红。
可方减就不同了,他也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公子哥,行事懒散拖延,态度还傲慢,先前在项目组,没人敢出声,现在集团并股,祁敏升职,大局已定,明眼人都知道谁得势谁不行,尤其方减被踢到总经办做秘书,更显出其背后靠山不足为坚。
底下人态度一变,再受点祁杏贞的气,方减在总经办做了不到三个月就受不了了,回家当然免不了要在母亲面前抱怨,祁中钰倒是不理他:”人在职场哪有一帆风顺的?谁不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谁还没被小人踩过?“
”那她也太嚣张了,骂我就是完全不把妈放在眼里啊!“
祁中钰冷笑:”她不把我放在眼里还不是仗着后面有人?不过是个被人玩烂的小贱货,我跟她置气反而显得我格局不够。“
”那我……也不想给贱货干活啊!“
“废物!人家骂你两句你就受不了?将来能做什么?你给我忍着,找准时机你扳她一局才是真的!抱怨解决什么问题?”祁中钰把儿子劈头盖脸也是一顿训,心里也难掩失望,她自己的儿子她清楚——没本事还喜欢投机取巧,不成器还贪玩,进了公司这么久什么也没学会,女朋友倒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其实提到女朋友,方减还是更怀念跟他一起进来实习的那个女生,他总觉得,在物欲横流的社会环境里,再难遇到像校园里的那种感觉,可惜实习期一到,祁烨就找了个理由把女生打发了,他不知道这是他妈的指示,只当是祁杏贞的意思,尤其自己又被祁烨调到总经办,脱了项目组,什么好吃好玩的全都捞不到,还要天天打卡上班,这让他更厌恶祁杏贞了。
可厌恶归厌恶,方减年轻,瞎捉摸时就品出点别的滋味——她不会是想要勾引我吧?
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厌恶里要是再加点自作多情,便是个挺危险的事。
这天傍晚,方减瞅着祁杏贞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也跟着磨蹭到最后,看她收拾东西往外走了,他才拿了包跟过来,故作惊讶:”祁总,你加班这么晚?“
祁杏贞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一层还有人没走,定睛看是方减,舒了口气:”是啊,有些报表没弄完,我要做不完,就得你祁敏哥做,你也知道他比我还忙……“
方减笑:“原来姐姐这么爱哥哥。”
祁杏贞挑眉:“怎么?你听人说我不爱他?”
方减忙摆手:“没有没有,你们那么相敬如宾公司上下都羡慕呢!”
祁杏贞进到电梯,他也跟进去,祁杏贞问:“你小子干嘛也这么晚?白天交给你的任务又没做完?”
方减耸肩:“我看你这几天都不是很满意我的工作,我就主动加个班补补课,也没什么。”
祁杏贞本来想发火,这会儿听他这么乖巧,倒也不想说什么了。
方减又说:“杏贞姐,这么晚了,咱们不如一起吃个饭吧,顺便,你给我讲讲我这工作该怎么做?”
祁杏贞本要拒绝,但一想到今晚祁敏在外有酒局,自己回到黑漆漆的屋子里也挺冷清,这会儿又确实饿了,不如就跟他一起吃个饭。
“我请你吧,你这刚毕业的,也没多少钱。”
“姐,还是我请吧,我也是发工资的人,我不请家人请谁!”
方减开的车,带着祁杏贞去他朋友开的玉仙楼去吃,他找了个包间,环境暗调,里面还摆着沙发和躺椅,祁杏贞皱眉:“就我们两个用得着来包间吗?”
“没事,正好我们说话能隐秘点。”
方减点了红酒,给祁杏贞满上,敬她这些日子的辛苦栽培,祁杏贞笑说客气,说自己对他严厉一点也是为他好,不要带个人情绪,有机会还是要跟他妈妈多学习技术。
酒过数巡,气氛热络了,方减借机蹭到祁杏贞身边坐下,给她又倒一杯:“姐……我觉得你皮肤真好,喝点酒还挺红润,你这是怎么保养的啊……”说着,手往她肩上搭,凑得近,嘴唇差点贴到祁杏贞的脸上,祁杏贞一下慌了,没想到方减还跟她来这一套,忙往后退,伸手去推他,无奈使不上劲儿,眼皮也发沉,她忙站起来,竟觉一阵眩晕。
不对啊,她才喝了这点酒也不至于吧?难道真是因为最近身体不适?
“我喝多了,得回去了……”祁杏贞走到门口去开门,把手却怎么也旋不开,方减就坐在原位不动,在阴影里瞧她。
祁杏贞往后倒,一下子跌到沙发里去,人彻底软了,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今天中了招。
什么时候想不起来,大概是他给她倒酒的时候,这小子不安好心,她早该看出来!
幸好不是小姨手里的那种催情药,就是普通迷药,祁杏贞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被人下套,真是出来混总要还的!
祁杏贞声音很小,低成蚊子叫:”你放了我,咱们……都好说,我也不跟别人说,你太小,我不能……“
方减走过去伸手去捞人,人就黏在他身上了,方减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一边笑:”嘘嘘……我都懂,你是欲擒故纵。“
”我没有……“
“你那么骚,难道不是天生给人睡的吗?现在多我一个也不多。”方减说完,直接把她推倒,衬衫撕开,里头胸罩看得一清二楚,她穿镂空花纹遮网,隐约都看得见粉圆乳头。
方减又去扯,把那层布料扯下去,一直脱,脱光了她下面的裙子和内裤。
祁杏贞叫,叫不出多大声音来,只是微弱呼喊——“来人!救命!”
可她哪知道,玉仙楼虽然表面上是方减朋友的生意,背后股东可是方减本人,所以他这是在自家场地办事——下了饭桌就上床。
方减掰开她的腿压过去,头一回看他姐的私处——肉色水润,粉瓣吐露,他忍不住去吃一口,鲜嫩多汁,还真是勾了男人的魂儿!他平日里光是想想她跟大伯、两个哥哥的香艳画面就够淫念炽烈了,现在看这实物真景,哪能不发疯。
“我倒要看看肏你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他也不戴套,就那么”狠准冲“地杵进去,一杆入底,疼得祁杏贞啊地整个人缩起来。
她一缩,哪里都跟着缩紧,方减捏着她胸使劲儿往里撞:”小逼挺好肏的啊……又紧又热!嗯……大伯他们肯定舒服死了……他们是不是经常把你肏哭?嗯?“
他来了劲,用的是年轻人的蛮暴,啪啪啪地进攻,不管不顾,祁杏贞皱着眉头,脸逐渐扭曲,整个人痉挛般打颤,脸色煞白,眼泪都淌下来,哼吟:”疼……疼……“
”跟我装处女呢?你都被我干出水来了……“
方减低头去看,刚得意,却忽然惊顿,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她不会真的是处女吧?
不可能啊,但是……为什么她下体全是血?
方减整个人弹起来,看自己身上也都染了红,不觉骇然,难道她来例假了?
不会这么寸吧?可看祁杏贞的样子,她脸上全是汗,好像痛得要死……她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
方减整个人吓蒙了,忙开门喊他朋友上来,他朋友也是个同龄人,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吓得也是魂儿都没了,哆哆嗦嗦问:“完了完了,这人是不是要死了……你他妈都干什么了啊?”
方减怕惊动其他人,拼命让朋友镇定:“小点声!我叫你来是想办法的不是让你鬼叫的……”
“打120吧。”
“那不就闹大了?你的饭店还干不干了?!” 方减揪着脑袋,看祁杏贞在沙发上疼得昏过去,更怕出人命,只能一跺脚:“走走,咱俩一起先把她弄到医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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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杏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