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贴上舒怡那紧致和湿热,商泽的硬物便不禁又膨胀壮大了几分。
近两个月没有碰她,他想要她的欲望汹涌又澎湃。
然而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她,反是对准了她微微充血的私密,沾上那腻滑的蜜液,小幅度的扭动摩擦。
她禁不住细碎地呻吟,贴在玻璃窗上的身躯微微颤着,他耐心十足地微微挺动着,抵着她,一点一点的厮磨,直到她忍不住缴械投降,“你倒是……进来啊……”
他才终于满意,顶开她,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骤然巨大的充实占据,微微的疼,更多的却是满足的酥麻与快慰。
舒怡撑在玻璃上,胸前被压得生痛,模模糊糊里瞧见玻璃上映出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影;一想到是在办公室这样的场合,她那处便收的异常紧,将商泽咬得差点没射出来。
“咬这么紧做什么?那么想要?”
商泽闷哼,一想到她那柔嫩的私处,也曾这样容纳过商涵予,下身便胀得发痛。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之前的耐性,他掐紧她细滑的腿根,粗狞的硬物跻在她腿间,狠狠地挺送。
他深深地戳刺,火热粗长的肉刃一下一下捣进身下人的体内,刁钻而精准,每一下都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
舒怡身子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胸被压的一会扁一会圆,泥泞的花穴配合着身后人的抽动发出羞耻 “噗噗”声,回荡在办公室间,只听得人耳热。
身体深处不断溢出更热更黏的液体,舒怡被商泽搅弄得酸软无力,狠狠咬住唇,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
商泽却像是故意要让她丢脸一样,次次抽插到底,舒怡甚至能感到他肉棒上跳动的脉搏,刮擦过她细滑的内壁,又麻又痒。
数十层的高楼,脚边仿佛空无一物,舒怡趴在窗上,身体因双目所见,既紧张又兴奋。
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埋在她穴里,每每顶到最深处,还要变本加厉的研磨……
奇异的酥麻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脑海,冲得舒怡头皮阵阵发麻,连着思维都有些混乱不堪。
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那入侵自己的灼热巨物上,快感冲得舒怡飘乎乎的,没几下就伏在窗上连连喘气,紧缩着喷薄出一阵热浪。
热液浇淋在龟头,那抽搐般地收缩夹紧,让商泽感到一抹说不出的极致快意,他捧住舒怡的两个臀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娇躯,戳刺得越发大力。
刚刚才酥软下来的部位敏感异常,商泽狠狠向上刺时,舒怡只觉整个人又痛又麻。
燥热从身体内不住蔓延到体外,狂浪的快感让舒怡几欲抓狂,偏偏商泽还不停地用言语刺激她。
“还真是浪……商泺见过你这个样子吗?……他有没有把你操到哭过?”
被迫延迟的高潮惹得她脚趾都开始蜷了起来,见他还没有要结束的趋势,她只好夹着他狠狠的缩了缩。
“唔……”舒怡这一夹,却让商泽热不住低叹了一声。
舒怡知道这是他快慰的反应,又是故技重施……商泽咬牙,狠狠地顶弄,最终还是没忍住,紧绷着身子将灼热的精液全数喷洒射入舒怡体内。
…………
性事结束后,舒怡借了商泽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下自己;等整理好着装时出来时,只见商泽坐在沙发点了只烟。
他抽烟的姿势沉默而又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似乎没有什么自己掌控不了一般。
“上次的条件你不满意,不如我换一个,sg董事加总经理的位置如何?”他看着舒怡道,“你就算折腾个十年,也不一定把公司发展到sg的规模,别折腾了,跟着我,你想要什么不能有。”
舒怡却没有接话,她看着窗外的夜景,好一会儿才背对着商泽开口道:“你知道吗,当上一次当我相信只要抓紧身边的男人,便什么都会有的时候;是在三年半前,当我穿着婚纱,站在西沙酒店婚礼台上的时候。”
“结果你知道的——我被当众放了鸽子。”说到这,舒怡自嘲地笑了笑。
尽管并没有提到盛思奕,商泽仍旧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听她继续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通了一个道理——靠男人始终不如靠自己。”
“没错,我想要钱,想要地位,但更想要一切是凭自己本事挣来,能守得住的。而不是别人高兴才给,不高兴就要收走的。”
说到“高兴才给”几个字时,舒怡转身看向商泽,眼神像在说:看,我一点没忘记他当初的拒绝。
商泽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舒怡却向没事人一般笑了笑,赶在他动怒前道:“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有自知之明,你现在给我sg总经理的位置,我也未必坐的住。”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商泽沉着眼看她:“这是你第三次拒绝我。”
舒怡没说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商泽看着她半晌:“舒怡,你最好祈祷以后不会有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