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全城搜索落阁的人,不管老少长幼,都给我带进宫中来。”阳延星一道道命令下发了出去,不一会儿,全城都陷入到了搜捕的热潮当中。
红衣人现在靠在墙壁上,落阁当中有人疑惑的问道:“阁主,阳廷星好像动了不少的眼线来全城搜捕我们。”
红衣阁主闻言,嘴角带着一点讥诮:“怕什么,本阁主有信心不被抓到就是,凭着阳延星和阳延京那两个蠢货,还找不到这里。”
有不解的手下问道:“为什么?”
阁主冷笑一声,整个通道里都带着一股寒森和诡秘:“因为这是皇宫里的密道,是前皇室的人留下来的,阳延星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这里。”
有阁主这句话,身旁的一众手下也跟着宽慰了不少,安定了下来。
密室的一张桌子上摊着五副令牌,令牌上画着诡异的图案和纹理,纹缀着妖异的颜色,看着这些令牌,红衣阁主嘴角带起一道残冷阴霾的笑容:“呵呵,还有五天。”
身旁的落阁手下们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都十分的得意与张狂。
阳廷星这几天很是恼怒,连番派下去的人有四五拨了,结果都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回来了,大理寺也没有找到方法对付死尸,阳廷星心中怒骂一声:大理寺的这帮废物,朕若不降旨好好责罚他们,真的是一点事情都不做了还。
正是这般想着,手下一名探子却进到此间跪在了地上,喃喃说道:“启禀陛下,大理寺已经研制出了死尸的解药配方,只要到时将这种配方撒下去,就会治好受到伤害的百姓们。”
阳廷星点点头,喃喃念叨了一句:“还算是大理寺没有白吃国粮,办了些造福黎民的事情,传朕圣旨,全城人看到蝗虫要躲开,另外皇城内外严加防守。”
传令的太监持着圣旨去颁布了,皇城内外也跟着忙碌了起来,寻常黎民百姓要避开蝗虫,皇城这边也要想办法对付蝗虫,唯有这样,才能解决蝗虫傀儡死尸一事。
皇城外的街道上跪成一片,每一个黎民都脸上露出了诧异和迷惑之色,等到圣旨念完,一众百姓们站起身形来,他们面面环视,彼此对望了一眼,其中有人诧异迷惑的问:“奇怪,皇上他怎么会下如此的旨意?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躲避蝗虫了?”
陆续有人觉得奇怪,都纷纷问道:“我有一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三儿,你来说说你怎么看的。”现在死尸并没有出现,难得有现在暂时的平静,大家也都想着说些什么来放松这种警惕。
陈三儿嘿嘿一笑,擦了把头上的汗水,缓缓叙述出心中想法:“此事其实不难解释,皇上他们不是安排眼线在查死尸一事吗?”
听到陈三儿如此话语,身旁人也跟着明白了什么一般:“陈三儿,你的意思是那死尸一事和蝗虫有关?”
陈三儿没有说话,多半人却觉得肯定是如此。
......
夜深,阳廷京的暗卫们活络了起来,每个人出来的时候,都被阳廷京提前找到:“暗卫的人听着,从今天开始,如果有发现在京城放蝗虫的人,格杀勿论。”
当天晚上,阳廷京的暗卫们就杀死了一群想要放蝗虫的人,阳廷京虽然竭力阻止蝗虫惨案再次发生,却还是有部分人受到蝗虫残害,京城上下闹得人心惶惶。
阳廷星和阳廷京二人兄弟联手,分头行动,阳廷星还是觉得去找一下国师要好一些,踩着步子,踏到占星台找寻国师踪影,占星台是国师常年待的地方,据说宫中一些大运流程都是在此间占星测之,占星台傍山高健,青翠欲滴的植株生长其上。
踩踏着阶梯走上占星台,并未见到国师,迎上前来的是一名跟着国师身前左右的童子,阳廷星抬起步子,想要继续往前走去,却被童子拦下,阳廷星也不好和个童子计较什么,不由问道:“你挡住朕的去路做什么,让开。”
童子抱拳行礼:“小童参见陛下,只是国师在见客,其他人不得入内。”
阳廷星脸上一片冰冷,拳头紧握,冷冰冰的问:“朕也不行?”
童子点头,歉意的说了一声:“即使是陛下也不行。”
阳廷星无辙,谁叫他是来占星台有求国师,若非如此,才不会来得什么占星台,只好在门外等了下来,国师的房间里,烛火透着窗照的里边明澈。
国师看着面前的凌尧,凌尧笑了笑,低声说道:“国师大人,真的要感谢国师大人那天在霍府帮我斩杀大蟒。”
国师闻言,清冷的说道:“这点事情不足挂齿,只是当日见到,还曲将军一个顺水人情而已。”
国师毫不在意,声音当中没有太多的喜怒,带着一种疏离所有人的感觉,凌尧却坚持着将手里的一个木匣子递给了国师,意味深长的说道:“国师大人,小女无以为报,唯有将这个小木头匣子送与国师,相信国师大人日后会用的到。”
“时间不早了,凌尧先行告退,还望国师……小心。”凌尧神色犹豫,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凌尧从从侧门走了出去,国师缓缓打开了木头匣子,里边都是一些被毁掉的铃铛碎片,国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将木匣子合上,放到了一旁,小童闻到动静,轻敲房门走了进来,奏报道:“国师大人,皇上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国师整了整脸上暗淡色泽的面具,示意小童:“让皇上进来吧。”
小童得令,推开房门给阳廷星行了一礼:“陛下,国师他见客完毕,请您进去。”
小童话虽然说的含蓄委婉,阳廷星心中早就不满很久了,这个该死的国师竟然让他这个一国之君在外等这么久,真的是该当何罪,进到屋中,国师并没有即刻理会阳廷星,阳廷星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忍不住有些迁怒,话语里也带许些不满:“不知道国师大人所见何客?是什么人能在宫里出入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