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阳延星重复道,看着这满脸横肉孙县令,根本是不相信他的鬼话,“你现在胆子可是真的不小了,父皇也是你能随便的是的吗?”
“六王爷,还请你放手,真的是皇上,皇上真的来了。”孙县令挣扎不得,只能是不停的哀求道。
监狱的侍卫也不断的为孙县令解释道:“六王爷,真的是皇上,皇上刚刚来到了衙门里,现在正在大堂里等着六王爷你。”
“你说此话可当真?”阳延星连忙问道。
“小的怎么能拿皇上来欺骗王爷。”侍卫早已经吓做了一团,深知这个六王爷不好惹,皇上出面第一个就要见他,
阳延星一阵冷笑,双手也渐渐的放开了孙县令的衣衫,“怪不得你们今日对本王那么有礼,一早上就是要为本王更衣梳洗,现在又是这般你这个县令来请本王出狱。”
孙县令气喘吁吁的跪在阳延星的身边,他似乎还惊魂未定似得,“六王爷,还请你移步到....”
“你闭嘴,”阳延星打断,“让你的主子,来请本王,当初可是他命你将本王关进来的,现在就凭你,就像让本王移步出这个监狱,你们真的是小看本王了。”
孙县令可是着急的头大汗,“六王爷,这,这,是在是不妥,皇上还在外面等着,六王爷您,您要是再耽搁,皇上会怪罪的。:
阳延星则是一脸的不屑,“怪嘴就怪罪,本王又没说不出去,只是你们不愿意请我出去罢了。”
孙县令是在拗不过阳延星,只是如丧家犬一般,走出监狱去找外面的王爷和皇上商议此事。
孙县令满脸的狼狈走到大堂之上,但是没有见到阳延星的影子,皇上大为不满质问孙县令,“六王爷人呢,怎么只是你一个人出来。”
孙县令是想是实话实说,但是整个人早已经吓得不行,一双手就在衣衫之中不停的颤抖着,皇上看了孙县令这个几位龌蹉的样子,再次追问道:“朕在问你话,你这样是何意?”
“回皇上的话,六王爷说要请,要请四王爷去请他出来。”孙县令说完就将头深深低下,不仅害怕皇上怪罪,也阳延明怪罪。
皇上有些无奈,“你,下去吧。”皇上说完就把目光投在了阳延明的身上,阳延明心头早已经按捺不住,可是皇上在场,自己只能再次戴上那个慈眉善目般的面具,阳延明主动起身对皇上说道,“父皇,估计六弟心中还是有愤愤之情,所以就由儿臣就请。”
“四哥此言差矣,依臣弟看六哥是想着,当初是谁把他送到这个监狱之中的,现在就应该由谁接应他出来,这样才比较合情理。”阳延京看着阳延明说道,两人的眼神之中交汇着一道道的寒光。
“七弟,本王就不和你说笑了,这耽误了可就不好了。”阳延明说完就拂袖而去,满心的愤恨但是还是要压抑在心头,阳延明倒想看看阳延京到底能使出什么阳的花招。
阳延明来到了监狱之中,看着半躺在监狱床榻上的阳延星,开始还算是恭敬的说道;“六弟,父皇有请。”但是阳延星则是故意的装作听不到,依旧是闭目养神一般。
阳延明的看脸色立刻暗沉了下来,对着阳延星说道;“阳延星,你不要不知好歹,今日是父皇来,本王才到这监狱之中请你的,要不然你死在这里,本王也不会来看你一眼,你就好自为之,快随本王走。”
“哼哼哼,”阳延星一阵冷笑,这才便开口说道:“呦,四哥,你的本性可算是漏出来了。”
“阳延星,本王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浪费口舌,你快起身。”阳延明再一次的警告。
阳延星慵懒的坐起身来,“四哥,你早上派人来伺候本王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么大火气。”阳延星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走吧,那就请四哥带路,本王是很久没见过这监狱之外的天空了。”
阳延明将阳延星带到殿前,一个憔悴不堪的六王爷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虽然是皇上,但是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臣拜见父皇。”
“星儿,你,你怎么是这副模样了。”皇上有些失态,“星儿,快起身。”
阳延星此时则是说道:“父皇,有些话还是请儿臣跪在地上和你说。”
“六弟,这是在衙门,你说话可要有凭有据。”阳延明提醒道。
“那是自然,四哥,就像你当初将我带入监狱之中,手上的那些假证据,也是有凭有据,骗了不少人。”阳延星随即就反驳道。
阳延明忽然之间很激动的站起身,他没想到阳延星事宜自此还是如此的嘴硬,“你,六弟,那些证据可时你的亲笔所为,你竟说是假证据,是不是想在父皇面前,反咬四哥一口,来让你泄愤。”
可时皇上却说道:“明儿,让星儿,把话说完,你之前已经在本王面前,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很本王说了,现在星儿也要说一说,这样朕才能给他一个公正的判断。”
在场的人很容易听出来,皇上的这次说辞,明显是有有偏袒阳延星的意思,阳延京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细细的听着阳延星所说的一切,自己好像要做的就是补充。
“父皇,当日........”阳延星将那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上,也把阳延明在自己的王府之中,安排内奸的事情,全部的说了出来。
皇上听着其实也是云里雾里,所以此时阳延京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六哥说此事,却是有些迷糊不已,不如直接叫上六哥口中的林侧妃,与其要六哥一个人说着,不如找这位林侧妃对簿公堂,这样大家孰是孰非,也可以很快的得知,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皇上也是很想见一见这个林侧妃,到底是怎么徘徊在他的两个儿子之间,皇上随即便应允道:“传林侧妃上堂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