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延星听着林巧蕊这样说,心头安慰了不少,这个女人虽然曾经对自己,对自己的整个王府也有罪,但是现在自己也落得这个下场。阳延星柔软的内心,实在是不想再去谴责她什么。只是希望这次的风波过去,自己可以明哲保身,还不至于落得个杀人的恶毒罪名。
只是阳延星的心中,还是时时刻刻的惦记着孟以晴,她现在一个人在王府之中,阳延星很是担忧,毕竟阳延明什么事情,可都是能做出来。
监狱中很难分辨出白天和黑夜,而林巧蕊今日这一天的状态都不好的,阳延星很是担心,轻轻走到了林巧蕊的身边,用双手轻轻的试探了林巧蕊一下,“林巧蕊,你还好吗?”阳阳延星的双手,刚触碰到林巧蕊的身子,阳延星的双手就忽然的收了回去。
因为林巧蕊的身子很是滚烫的,“巧蕊,巧蕊,你这么了,快醒醒。”阳延星在林巧蕊的身边不停的喊着,但是林巧蕊的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阳延星忽然紧张起来,林巧蕊肯定是这几日长期受到了监狱之中的酷刑,身子终于是撑不住了。
阳延星等着侍卫来巡逻时,将林巧蕊的情况,告知阳延京安排的徐侍卫,“还劳烦徐侍卫给林侧妃抓几服退热的药,要不然林侧妃可就撑不了几日。”
徐侍卫没想到阳延星会这样的宅心仁厚,毕竟这个女人可是曾经,对阳延星有陷害和出卖的人,现在还能为她的身子着想。“遵命,六王爷,明日的午时和亥时,小人准时给林侧妃送来药,到时候还请王爷注意一下。”
“有劳徐侍卫了。”
徐侍卫说完,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这实在阳延星的的王府之中,孟以晴虽然心中对阳延星无比的担忧,但是现在仍旧把王府之中的一切,打理的很是妥帖。而孟以晴也是为了帮助阳延星,能够摆脱杀害自己的爹爹的嫌疑,拼命的想着当日阳延明,来找自己家爹爹的情形。
虽然时间过了很久,但是孟以晴当日无意中听到了情况,却很是清晰的记在心中。当时孟以晴正想去给爹爹送汤药,但是没想到汤药耽误了很久,当时孟以晴送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虽然当时孟老板执意说道这汤药就不喝了,但是孟以晴却还是自作主张的将汤药熬好,要送进自己爹爹的房间之中。
可是就在那晚上,孟以晴忽然知道自己爹爹和阳延明有了那样龌龊的交易,至于交易的条件就是那几百万的银票和海天楼的顺利经营,孟以晴当时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其实已经能是惊呆了,但是这件事情也不是自己这个女人可以管得住的,当时孟以晴就是在祈祷着,自己爹爹不要做太多违背良心的事情。
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可以说是作茧自缚,自己的爹爹命丧黄泉,自己也差点遭到阳延明的毒手,孟以晴虽然回忆起来这件事情,实在是很痛苦,但是孟以晴忽然想到,当时自己的爹爹从阳延明那里得到了不少的银票,这些银票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钱庄的名字,如若真的按照这些钱庄去查,可能有一些线索。
孟以晴想着,就直接把自己陪嫁的箱子,拿了出来,不停的翻找起来,当日是爹爹亲手放到自己的嫁妆箱子之中的,说是给自己留作私房钱,但是孟以晴知道这钱来的是不干不净,所以孟以晴始终没有拿出来,一直放在箱子里。
“找到了,就是这个。”孟以晴兴奋异常,因为这个可是能为阳延星洗脱罪名的唯一的证据了,孟以晴数了一下,足足有一多两,这个不是小数目。孟以晴赶紧的将银票好好的收起来了,就等明日将这个交到阳延京,也许会有什么用处。
沈侍卫一早就护送孟以晴的马车,将她安全的送到阳延京的府宅之中,此时阳延京正在和凤凰在书房中,“小晴,我还准备这几日去看你,你最近在王府上可还好?”凤凰关心的问道。
“凤凰,我很好。为了王爷,我也要好好的,只是我有件东西,要交给王爷。”
阳延京有些好奇,“孟侧妃娘,本王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孟以晴从衣袋里拿出三张银票,慢慢的交到了阳延京的手中,凤凰此时有些苦笑不得,“小晴,你这太见外了吧,王爷,帮主六王爷那是理所应当的,你这给银票,难道说哈是想贿赂我家王爷不成。”王爷笑嘻嘻的说着。
“凤凰,你错怪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让王爷看看这个银票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孟以晴忙着解释道 。
但是此时的阳延京早已经发现了这个银票的不同之处,因为普通百姓用的银票,一是面额不会那么大,二是也绝地不会有皇家的标志。
凤凰还在上下打量,“这银票不就是钱吗?还能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凤凰拿出了一张银票,还是不看出有什么不妥。
但是阳延京却是看出了,这银票的玄机,立刻追问孟以晴,“孟侧妃,这个银票是从哪里来的?”
阳延京的神色十分的惊讶,因为此时只有他知道,这个银票才是问题的关键点。
孟以晴解释说道:“会王爷的话,这个一旁的来历,还得从我爹爹那里说起。”
“你爹爹、”凤凰很是惊讶,“小晴,你是想说,这银票和过世的孟老板有关系。”
孟以晴点点头,就开始说起了自己的爹爹和延延明所有的事情,关于之间他们是如何的勾结,陷害阳延星的事情,孟以晴也是直言不讳。孟以晴期初这件事情,自己的爹爹也受到了惩罚,一命呜呼了,所以很少提起,也是没有脸再提起,但是现在自己的王爷,还是受到自己的牵连,示意孟以晴虽不像面对亲人离世的痛苦,但还是把自己的知道的,完全的说出来,想给阳延星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