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昊初最终不知道如何安慰妹妹,劝解不住,又不忍心看着她伤心难过,只好陪着她去了酒吧。
不过他没有带她去鱼龙混杂的酒吧,而是坚决的带着她去了清吧,清酒吧是以轻音乐为主、比较安静、没有DISCO或者热舞女郎,适合谈天说地、朋友沟通感情、喝喝东西聊聊天,与闹吧的纸醉金迷相比,清吧环境相对优雅干净。
舞台上乐队演奏着抒情音乐,营造出了浓浓的文艺氛围,很容易让进来的客人沉浸其中。
“啧啧……哥,你可真是个老古董,连借个酒消愁都要选这种没氛围的地方。”安锦初晃了一眼客人寥寥无几的偌大酒吧,十分不满,大手一挥,点了瓶烈酒。
“锦初,你是个女孩子,洁身自好一点没坏处,那种嘈杂的地方不适合你去,万一喝醉了遇上坏人怎么办?真出点事,你后悔都来不及了。”安昊初苦口婆心的劝解,他愿意陪她喝酒聊天,前提是要保证妹妹的安全。
“呃,嘿嘿……哥,你还真是个好男人,我怎么就遇不到呢?”
“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给本少爷拿出来,立刻!马上!”豆爷十分不爽的往酒吧吧台上一坐,嚣张跋扈的声音像噪音一样打破了清吧的清雅宁静,连舒缓的音乐声都被盖住了。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吧台行注目礼,惊异于男子完美的容貌和那浑身散发的痞气邪肆。
“怎么是他?”安锦初杏眼圆睁,十分诧异,她一眼就认出了吧台上那个嚣张的男人正是自己那晚捡回家的流浪汉。
“锦初,这个男人不简单,你离他远点。”安昊初往吧台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看向安锦初忠告。
“哥,你想什么呢?那天的事情我都解释过了,我真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安锦初皱眉,不满自己的哥哥这么不信任自己。
酒保眼里掩饰不住惊艳,想要再说什么却被豆爷凌厉的视线给逼回去了,紧张的将一杯酒放到了豆爷面前。
“噗——”豆爷心里火大,端着酒杯便要一仰而尽,却是下一秒便直接喷在了酒保的身上,愤怒的爆了粗口:“靠!什么破酒?这么苦?”
“先生,这是二锅头,免,免费的。”酒保撇撇嘴,淡淡的说,样子有些狼狈有些无辜。
酒保话音刚落,满堂哄笑,在酒吧喝最廉价的二锅头,简直是闹了天大的笑话。
“二锅头?什么鬼?”豆爷犀利的目光刷刷的扫射着哄笑的众人,脸色难看极了,他何曾受过如此嘲笑,据他了解,在世界名酒中并没有这个牌子。
封景深那个混蛋将他弄到精神病院,让他一个正常人跟一屋子神经病待在一起,感情连个酒保都敢糊弄他了,豆爷怒了。
“先生,我,我也是照您的吩咐,最烈的酒是波兰精馏伏特加,酒精浓度高达96度,您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这酒浓度太高,很容易出事,我是为了您的生命安全着想。”酒保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苦着脸解释。
他很需要这份工作,虽然赚钱是目的,但若是客人真的因为喝酒在店里出事了,那这酒吧可就开不下去了,前不久本市就有一家酒吧客人因为喝了太烈的酒中毒身亡,他可不敢冒险。
他擅自给了客人一杯二锅头,其实是自己平时练酒量的私藏,价格便宜,成本低。
能想出这样的招,这酒保也真够奇葩的!
“你找死!怕我付不起钱?本少爷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豆爷本来就很不爽了,神色阴鸷,虽然他一直生活在国外不知道二锅头是什么,但任何人违背他的意愿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