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狠心的女人,动不动就要跟他撇清关系,动不动就要分居,毫不留情的就把他推向别的女人,他要是不治治她,岂不让她翻了天去。
他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关系暧昧不明,更不能容忍她不在乎他。
从来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他,近来次次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吃憋,他都惹了,这次,他说了算。
被禁锢着强吻的路宁,封景深恶狠狠的啃咬,让她疼得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怎么不知道封景深这混蛋是属狗的?
越反抗他越来劲不放过她,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强势霸道的掠夺。
呆呆的看着封景深尽在延期如冰山般冷削的脸庞,路宁觉得心下发凉,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她什么都没干,他怀疑她,闯到她的浴室里,对她这般欺负,到底是凭什么?
路宁稳住心神,忽然抬起膝盖,狠狠的往他两腿间顶去。
可是,预料之中男人痛苦的抽气声没有传来,反倒是她的腿被他死死的钳住,吃痛的“啊——”了一声,尖叫着。
他阴沉的看着她,突然微微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低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把捞起她的身子打横抱起,她被狠狠的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摔得她头晕目眩,反弹着往上又撞上封景深结实有力的胸膛,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他狂狷霸道的强势完全碾压住她一拨又一拨抗拒,他身上滚烫炙热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长夜漫漫。
两个多小时以后,路宁失控的痛哭出声来,蜷缩着身子躲避着封景深,连连求饶。
可,她越求饶,封景深越是疯狂,越是不放过她,拉着她一起沉沦,誓死也不愿放手。
“阿宁,叫老公!”
“嗯……哼……不要,不要,我叫不来,你别折磨我了!”路宁抗拒着,都快哭了,那个称呼她怎么也叫不出来,太亲昵了,她开不了口。
“乖,叫老公!”封景深危险的眯起眼眸,黑暗中像一头蛰伏的猛兽,身子用力往路宁身上一压,嗓音暗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个称呼,他喜欢她一遍又一遍亲昵的叫他阿景,可是今天在饭店门口碰到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老公老婆的叫个不停,十分甜蜜幸福的样子,真的刺激到他了。
“唔……别,不来了,我要死了,我叫还不行吗?老,老,老,公……公!”破碎的求饶声,她还是恶作剧了一把。
“找死!”封景深俊脸黢黑,这一次他再也没放过她……
—***—
第二天清晨,先醒来的是封景深,一向生物钟准时的他也睡到了九点才醒过来。
神清气爽的封景深看了看趴在他胸口,睡得酣甜的路宁,久久挪不开目光。
她皮肤细腻白皙,长长的睫毛微微跳动,粉唇微张浅浅的呼吸,她睡得深沉,封景深却是不想放过她,伸手在她脸蛋上动作轻柔的捏了一把又一把,像是有趣的恶作剧一般,爱不释手。
睡梦中路宁觉得有些痒,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不耐烦的嘟嚷着什么往封景深刚温暖的怀里钻,吓得封景深以为她要醒了,手僵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小丫头,我也算是体验了一回春宵苦短,春望不早朝。”封景深喃喃自语,若有所思色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