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葵凰溪咬着下唇,玉容泪阑干,特别是两颊浮起的红晕,将她衬得美得不可收拾。
臃肿男子兔头獐脑的欲要摸向那起伏的羊脂玉糕,倏地纱幔料峭催动起来,一股自蔓延开来的薄冰从蒲团上迎来。
寒风朔朔,折胶堕指,臃肿男子心头一惊,失措般王望着脚下的薄冰,倥偬着神经,“这是……这是什么!”
冷峻的气流随着凛冽的风呼啸而来,整个婉莺院都充斥着砭冷,摇摇欲坠,纤尘不染的男子,线条冷硬的五官下,一身的戾气更是慑人,掠影迅捷般,掐住了臃肿男子的脖子。
“你敢动她?找死!”
臃肿男子只觉得眩晕头地的,下一秒手腕就传来了撕裂的疼痛,白司寒蹂躏着他的手,“你刚才是哪只手碰她的?”
臃肿男子哪还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只是五官疼得错了位,愕然失色的看着眼前这个谪仙般的人,心头霹雳一击,将他击入谷底。
“说,你哪只手碰她的?”白司寒已经耐不住韧性了,干脆道:“竟然不说,两只手都废了吧!”
没等臃肿男子求饶,血液飞溅,渲染了薄冰,他嗜血的瞳仁中,映着可怕的修罗,将臃肿男子挫骨扬灰,“看来你很喜欢碰她,那你就这辈子都别想做那些事了!”
血煞冷戾走上前,拖走了男子,将他下身某些东西剔除,让他饱受煎熬。
血泯漠然站在一旁,“这就是,惹怒主子的下场!”
臃肿男子彻底惊慌了,哀嚎着,迸溅出的血液,渐渐沉淀在薄冰中,一瞬间,整个婉莺院鬼哭狼嚎的,那些女子们,都在不知所措着。
殊不知,这是惹怒了哪方武功绝世的高手,这黑压压一片的暗影涌动,气势汹汹的排场,简直能将人吓得不敢出声。
白司寒用绢布拭擦着手,在擦掉血渍的污垢,迈出沉重的步伐,走到榻前,因为本能,整个榻上都覆满了薄冰,唯有葵凰溪周围一尺,被他控制得很好,没有蔓延到她身上。
“小溪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葵凰溪睫毛轻颤,星罗棋布的眼帘睁开,映入眼中的是那个心仪的人,泪眼汪汪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遭殃了。”
“有我在,你不会受伤的!”白司寒一把将她抱起,便瞧见她两颊绯红,一身粉裙迷人,酥胸半遮半掩的,那白晢的锁骨,起伏着羊脂玉糕,更是诱人,倒让白司寒倒吸了一口凉气。
压仰着胸腔翻涌的气息,“小溪儿,你如何了?”
言罢,他眉宇微邹,闻着屋内还残存的袅袅熏烟,一眼即可知,那熏烟有催情的功效,难怪他进来时,胸腔会燥热。
“我……我好难受,我好热!”葵凰溪攀附着她,不听话的玉手伸进他亵衣中就抚起来了,羞涩的娇嗔道:“想要……想要,好想要!”
一抹浅浅的弧度自扬,凑近耳边,“真的想要?”
蛊惑人心的话,让葵凰溪怔了一下,脑子有些清醒的发现,自己刚才说了何话,面红耳赤的无语伦次:“我……我没有,不……不,我要,不……不要!”
白司寒公主抱的将她拥住,踏出轻功奔上了飞檐,焦急的心情亦如小猫抓踯痒般。
暗处的右臂缦视着那迅捷的身影,轻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真是一物降一物。”
左膀疑惑不解的用耸肩顶了顶他,“情为何物?”
右臂白了他一眼,攥紧了剑鞘就往婉莺院里走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清场,这个地方太不干净了!”
左臂擦了擦鼻翼,自讨没趣,“哦。”
“真是木头,感觉执行这次任务,你人都变傻了。”
整个汴萤城的人都处于了紧绷状态,都惊魂未定的看着那火祟漫天的婉莺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不是婉莺院吗,这么黑气这么大?”
“谁知道是惹了哪个大人物呢,据说,还死人了。”
“什么,不会吧,刚才我看到好多穿着黑衣的侍卫,跑来跑去的,形色更是吓人,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呢?”
“刚才城门都被封锁了,你说这事奇不奇怪,城门刚被封锁,这婉莺院就遭殃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这太可怕了,王上会不会知道这件事。”
“皇族的事,我们不要多加揣测,这是不敬的。”
那人惊呼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招了什么大灾大难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