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妍喜小鸟依人无助的样子,摄政王伸出手宠溺般多么着她的青丝,和煦一笑道:“别在哭了,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真是……”
妍喜噘着嘴,一副鄙夷他的表情。
摄政王直起身,走到梅花梢旁,折断一枝花梢,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讲故事?”
妍喜没好气的擦着眼泪,哽咽泣声。
“从前,有一个少年很喜欢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叫桂儿,少年叫谨子,有一天,他们在一颗很大的梅花树下相遇。
谨子对桂儿一见钟情,但桂儿却喜欢这另一个人,谨子知道桂儿的好,在她眼底就是宝,谨子了解她的一切。
她爱吃桂花糕,爱喝姜汤,爱施粉黛,偶尔刻薄,却心底善良,有些呆滞。
可桂儿就是不喜欢他,他只能默默的等待,等待有一天她的到来……”
摄政王说得句句真情,眼神也流露出怜爱和悸动,像平静的湖面激荡起一阵涟漪。
妍喜紧紧捏着裙摆,神色一暗,咬牙打断他道:“你不必在说了,这个故事没有意义!”
她是聪明人,又何尝不知道摄政王的想法,她对白司寒的情是天长地久的,无论什么,都不能改变心意。
摄政王心直凉了一截,很是失望地看着妍喜,最终氛围僵硬,妍喜迈出步伐匆匆离去,留下一个如斯孤寂的身影。
凡子君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旁,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安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公主终究有一天是回头过来看到你的好的。”
妍喜气悲万分,端庄步伐行色开始局促起来,抬眼瞧着掖廷的去向,肃穆的斜眸一眼阿芽。
“你去掖廷瞧瞧,这女子来历不明,练的也是邪功,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来。”
阿芽蓄意一笑,“是公主,我一定会好好看好她,绝对不会让她闹出任何事的。”
此刻掖廷里,葵凰溪拰着玄铁,脸贴在上面,空腹一阵咕咕叫,饿得全身都瘫在地上,叫嚷嚷着。
“快来人啊,送饭啊,想饿死牢犯吗?公主还没给我定罪,你们就想饿死我,苍天啊,大地啊,我的妈啊,你们这群畜生……”
侍卫五官扭曲,越听脸色越难看,威严走过来哼道:“叫什么叫,在吵我打断你的腿。”
老头靠在墙上呵呵出声,带着轻藐,“打断腿?啧啧啧,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这位兄台真不知怜香惜玉。”
“你这死疯子,十多年没说过话,今儿倒是开口说话了?”
侍卫紧邹眉,用嫌弃的眼神看他,随后瞟了一眼葵凰溪,姿色不错。
招了招手让人送些饭菜来,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子,不尝个新鲜倒打断腿怕是亏了!
葵凰溪对老头翻了一个白眼,嘴下嘀咕道:“这老头乍的一看就是个老色胚。”
一举案的上好饭菜端来了,葵凰溪咽了咽口水,饥渴难耐的欲要动筷,一只咸猪手就摸了过来,抚着她玉手。
侍卫色眯眯的望了一眼她,“没想到近处一看,这美人不仅姿色不错,长得更是沉鱼落雁,不如今晚就让大爷好好享受一番,说不定公主下死命的时候会让你爽快些。”
葵凰溪脸刹那一黑,所有的芳华蔫巴殆尽,一阵恶寒后,浑身一颤,难受得要命,猛缩回手,直退往后。
开什么玩笑,从你奶奶的,咸猪手真是够臭的,在二十一世纪早就被众人打死了!
侍卫越看越有兴致,手里摇晃晃着钥匙,挑衅出声,打开牢门,淫色心起,蓄意走向葵凰溪。
“小美人,你这反应莫非是个雏?”
葵凰溪缩卷在一隅墙上,邪肆道:“谁给你的色胆包天,公主不是说我练的是邪功吗?”
侍卫一怔,恍然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眼睛一凸。
强劲的玄色焕发而出,咔的一声,侍卫成了一尊冰雕,柳絮的雪纷纷零落,柔柔细腻的覆在她金丝上,唯美至极。
静谧一处,空腹又打破了僵场面,虚脱的倒到地上。
有点尴尬,她这是典型的帅不过三秒。
老头捧腹大笑起来,看着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瞧你那样,哈哈哈哈,饿的没力气拿饭了!”
随后他又流口水的鬼鬼祟祟靠近,“竟然你没力气了,不如就由我来解决它吧。”
葵凰溪额头黑线,立即有了吃奶的力气,爬起来,舒过拳头,腹部冲击老头。
“这是我的膳食,给我一边去!”
老头鱼眼一凸,眩晕撞到墙上,嗫嚅着,“下……下手,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