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儿,若是我想要你,你以为你这次能逃得过吗?”
嗓音低沉清润,又是一阵磁性,撩得她心尖猛颤。
霸道气势全开,葵凰溪她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她如今也才十六,开什么玩笑,做那种事情?
她一记手刀式使了出来,朝着白司寒那张妖孽的脸劈去,他戏谑一笑,徒手扣住葵凰溪的手腕,挑眉问:“你以为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我?你连血泯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葵凰溪一被小瞧,瞬间气势炸毛了,使劲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手,可忽然发现自己力气被免疫了一样,许是染了风寒,生病的缘故。
“那在来,别小瞧我!”
她猛得抬起脚丫踹向白司寒的某处要害,白司寒眼闪着歇斯底的光芒,“小溪儿,可真是狡猾,你对其他男人也这么做?”
“这还用问,你们男人的弱点不就是吗?”
白司寒额头青筋,脸一下就黑了起来,这丫头果真是不知羞耻,其她女子若是听到她这一番话,羞都要羞死了,她竟然还能在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况下说出口,果真是……
“小溪儿,真是不知羞耻。”
“羞耻,是什么,能吃吗?”
葵凰溪自鸣得意,并指就一言不合就开打起来,“有本事你别躲。”
白司寒嘴边的笑若似有无的,迅速拉下纱橱就把她捆了起来,拴在怀里,情动的问:“你连我这一招都敌不过,还怎么跟我交手?”
“你……”
话音未落,血泯忽然冒失的闯了进来,瞥见暧昧的一面,吓得打了鸡血一样,猛然回头:“主子,冒犯了。”
“回来。”
白司寒捏住葵凰溪的下颔,眸色一暗,唇瓣微勾绽出一朵华花。
“何事如此惊慌?”
血泯冒着汗转过身来,却依然垂着身,作揖,“主子,现在外面都再传,主子你……”
“有话快说,遮遮掩掩作甚?”
“都在传亵渎主子的话。”
葵凰溪杏眉一挑,问:“你确定你不去解决吗?”
白司寒紧紧抱着她,兴致勃勃道:“那你乖乖在这里躺着,哪也不许,听到没?”
椒炬殿,传来一阵戏谑的嗤笑,王上撩袍挑逗着秀女,在殿内大肆宣扬。
“传我令,继续搜寻汴城所有的美貌女子,都统统抓进宫来。”
大臣人唯唯偌偌地退到一旁,垂着头,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王上看,缄口无言。
秀女娇嗔一声,冉冉的走到王上胯下,轻轻揉了揉他的腿,柔声问:“王上舒服吗?”
王上瑰丽的眼一眯,抬了抬婢女的脸,忽然怒视道:“也不瞧你这姿色,也想攀位?”眸色立即黯淡下来,猛得呵斥一声,推开婢女,“给本王滚,这种姿色,也敢碰本王?”
张德一阵惊慌,忙安抚着他的情绪:“王上,何必对一个贱婢动辄大怒,都是手底下的人不仔细,找了这样一个丑女过来。”
这秀女清秀丽人,长着一张鹅黄的脸蛋,娥眉好看至极,在大臣眼中也算是绝美一方,可在王上眼里倒成了丑女了,这简直是荒谬。
秀女匍匐直前,抽泣问:“王上,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个未满黄口的弟弟,还有我的娘,爹,放了我吧。”
“你在多言,你说的那些人都不用活了。”
王上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让秀女面临绝望的死亡边缘,摊了摊手嫌弃的让人拖秀女。
诸多大臣都看不下去了,甚至有一些臣子站出身来作揖,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王上,臣多有不适,定是旧疾复发,臣就先行告退了。”
其他大臣也附和着,个个上前告病退下,聪明人都知道,无非就是想尽快退离现场,好少惹祸上身才是。
王上疲倦的躺在龙椅上,神色有些苍白,张德眉一紧,忙遣下所有秀女,不让其打扰。
浮尘上前,凑了过去,“王上,您是累了吗,要不要回寝宫里歇息?”
“本王有些乏了,空腹,命人端些膳食来,把这里的奏章都撤了,本王不想看。”
张德瞥了一眼堆积成山的奏章,不禁问:“可这些奏章中有部分是国师大人上奏的,王上,这……”
王上瞥了一眼奏章,震慑地掀翻奏章,情绪微乱道:“如若不是他,那些大臣怎么会处心积虑对付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