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不是说看戏的吗,你要帮赵承淮?”
葵凰溪压声警示,却被一双谋利的眼给盯住了。
赵承淮一个吸掌,掀开暗仓,嘴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说怎么感觉总是有人盯着,原来是你们这个碎渣!”
掌力掀起邹褶的叶,卷起一道能划破身体的皮肤,席了过来。
柔之身形敏捷的挥出软剑,如海绵的铁体格挡了来自赵承淮的伤害。
不禁倒退一步,做着谨慎的动作。
还好他出手及时,不然他和葵凰溪就成肉酱了。
“哟,还有两下子。”
墨慕荣见情势不对,刚才莫名瞥见一道攻击击倒了他的手下。
“赵承淮,这是我们的事,不要伤及无辜。”
“我看他们鬼鬼祟祟的盯着咱们好一会了,莫不是想做什么企图之事,有句老话不就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吗?”
赵承淮阴森的脸爬上一丝蓄意的笑,挥了挥长剑,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锋芒。
闻言远方一簇簇火曹正蔓延过来,还伴随着盔甲的振动声,一驹马行动剧烈。
带头的侍卫正是谢荆慕的属下,“卑职参见亲王。”
“呵,赵承淮,这回你输了!”
墨慕荣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金萤的直掇在火光之下更加刺眼。
赵承淮眼睛充血而浑浊,怒目而视道:“墨慕荣,你使诈!”
“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你自己愚蠢,怪得了谁,给我上!”
局面胶着,陷入了极端,赵承淮一个轻功,使出全部功力击退柔之,看准时机的把剑架在葵凰溪玉脖上。
微逼,“你们若是敢动手,我就杀了她!”
柔之站稳了脚跟,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别伤害她!”
葵凰溪简直一脸懵,蔚蓝的眸泛起一阵幽光,存着一股能灼人的火焰。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竟然被当做人质了?
“喂,赵承淮,你还真不是好汉,拿女人做人质!我还真不相信你爱云水桃了。”
听她口语,赵承淮有些震惊,莫不是认识水桃?
但碍于局面,只能攥紧剑,锐利的又近了几尺,“行走江湖,要学会自保,拿捏敌人的弱点,才能胜。”
“冠冕堂皇。”
她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根本没有在害怕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赵承淮最受不了别人的说他虚假无义。
“赵承淮,你信不信,如果你杀了我,你将会面对是灾难和折磨!”
碧眼盈波的寒芒在流转,深邃得有一种能摄人心魂的感觉,表情很是冷硬。
白司寒曾告诉过她,会保护她一生一世,哪怕是赌气也好,吵架也罢,只要他待她真心,便好。
“赵承淮,我放你走,别伤害无辜人。”
墨慕荣滞下刀剑,翻身下马,“所有人放下武器!”
官兵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在墨慕荣威严之下,还是乖乖的放下兵器,倒退十米。
赵承淮自知得逞,一记手刀劈晕葵凰溪,在属下们重重维护一下,渡过城门,成功撤离!
柔之眼红红的,胸腔中的火在激烈燃烧,揪着墨慕荣的直掇不放。
“你为什么不派人追?”
“如果追了,他还会用人质来威胁。”
他翻身上马,骑着马在暗淡的光线下愈行消失去。
柔之拰紧掌骨,咬牙切齿,他不该带葵凰溪来的,真是该死!
灵光一动,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赵承淮,你给我等着!”
京城外一处小村里头,三更的夜中有几簇璀璨的烛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人影也在流动。
“你说这大哥擒来着女人干嘛?”
“唉,你别说,大哥可聪明了,这可是人质,官兵要是追上来了,还有底牌不是?”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对了,那云水桃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大哥的?”
手下贼兮兮的环视周围没人,这才悄咪咪的压声道:“我看未必,若是大哥的孩子,那云水桃会不知道?”
两个手下聊起一阵八卦来,长舌叽叽歪歪的,吵得被双捆在草堆里的葵凰溪一阵不耐烦。
“喂,你们两个小子,磨磨唧唧说什么呢,吵死人了!”
闻言,带着一种色眯眯的眼神,靠近她,“臭婆娘,要不是大哥说留着你,兄弟们早就玩死你了。”
“呸。”
一泡又恶心又黏糊的口水湿透了那人的脸,可笑着,“我当赵承淮什么君子呢,原来是一个菲薄的小人,他的手下也都不是什么好鸟,瞧你们这一个个猥琐的模样,不会是先天性性溃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