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寒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腰,“怎的胡说八道,该打!”
她噘了噘嘴,娇嗔道:“帝师大人也有可爱的一面。”
白司寒宽大的振袖,掩着她的身躯,只露出白晢的锁骨来,亵衣微微敞来,霎时一片春光乍泄,起伏的羊脂玉糕,诱人至极。
闻言,一股热情似火窜上心头,强忍着火翻滚,“小溪儿。”
埋头亲吻着她的柔软,体香靡人,瑰丽的眼眸明明灭灭,让人分不清一时情绪。
葵凰溪的身体紧绷着,像一串电流般敞过全身,又麻又软。
羞涩得含怜,雨露均沾的薄荷叶上绽放的花,动人心魄。
她被白司寒软绵绵的吻,发出了一声呻吟,脸颊通红,自愧不如。
她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发出这种声音?
白司寒为了安抚紧绷的她,手指在她的身上撩动着,勾出虚虚的纤细轮廓,蜻蜓点水那般,温柔细腻,富有水仙体香的振袖,柔柔的衬起她的下巴,像在看初乍瞳胧的芽枝,两人坦然相对。
眼眸波澜似残存的雪霜,“小溪儿发出这声音,是在取悦于我?”
“白司寒!”
面红耳赤的,甚至是恼羞成怒推开他的胸膛,捂了捂被他品尝过的柔软,简直羞得像找个窟窿钻进去。
白司寒抚着绝世倾城的五官,双颊酡红,眼神瞬时迷离起来,双手便软软搭在她肩上,“小溪儿……”
轻轻的,梦呓般的低语,下一声,细细分辨,似乎是,“小溪儿。”
她一怔,随即眼眸柔滞起来,“你……喝了酒?”
肩上的人,闭着眼,呼吸起伏不定,似乎睡得很安心很安稳,她不忍心打扰,便让他枕着自己的肩,倚在纱橱旁,沉沉睡去。
雨声渐停,朦胧的水雾潮着光线下绿叶的网,花瓣零落成泥,人儿也香如故。
白司寒甫的醒来,带着警惕性初醒来的,瞥见身旁睡得正安稳的葵凰溪,眼里的警惕却化为泡影,温柔的目光频频泛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闻言身旁的人儿睫毛微微颤动,肩上酸得嘶了一声。
“昨晚,你枕着我的肩入眠,我可是一晚上都是这样睡过来的,你倒好,睡得可香了,苦了我。”
她反手捶了捶自己的肩,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白司寒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虽然不明显,但显然他心情很不错。
“小溪儿,枕了我一夜,累了?”
“不,不不,不累。”
她下意识忙晃头拒绝,这妖孽会下套,小心不要中招为好。
“那小溪儿,是天天让我枕着睡了?”
她没好气的下榻,扫了扫衣着,扯过袍子递给他一个眼神。
要洗漱更衣,莫不是还想看她更衣不成,一个字,滚!
白司寒不好意思在逗她玩,起身关上房门,“洗漱好了来找我,前我入宫,你就明白了。”
她肩酸得难以抬起臂来,狠狠的咬了咬牙,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该死的妖孽,枕了一夜,肩都麻了,昨晚还吃了她豆腐,真是岂有此理!
霏微雨丝飘洒,雨敲棂窗,从细缝里可看到窄窄的一线天,锦榻那蒲团薄绡,有条不紊,像陡峭崖壁,零落的重瓣甸在上面。
抖搂出来的,是昨晚掺杂着水仙与浓情的醇香。
白司寒依旧是一袭白衣,照着朦胧的光晕,谪仙气息的漩涡,泛出一阵阵涟漪,白昼在他的头顶落下一道光,将他的轮廓抹得菱角分明。
“走吧。”
刚没几步,不曾想,云浅浅依旧那般打扮花哨,腮红涂得酡红,夸张得令人反胃,像个孩子一样,蹦跳的拥进葵凰溪怀里,白司寒脸上唰的黑下来。
她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下降,扳下被云浅浅扯住的手,道:“别这样,还……还有外人在呢。”
云浅浅悻悻的松下手,不禁仰头瞧了瞧白司寒,面色酽冷得令人发麻,但心里其实是纳罕的,早就听闻帝师大人冷漠无情,性格怪异,如今一见,比想象中的还要震撼。
“参见帝师大人。”
白司寒眼底生出一股冷漠,瞥了一眼云浅浅,转身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