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君主,这是药膳房专门制作的茶酒,可以缓解疲劳。”
墨有容欲要饮一口,闻言,葵凰溪立马打翻他手中的茶杯,谨慎道:“不要喝!”
滚烫的温度浸透了他的长袍,惊得直起身来,“大胆!”
婢女闻言葵君主冒犯了五皇子,也齐齐吓得跪下。
“五殿下,这茶不能喝,有问题。”
茶中有酒,酒中有毒,在沏茶的一刹那,葵凰溪观察到了桌上一只苍蝇悬浮在茶珠上,一动不动的,她还在犹豫,试图去猜想。
见两位皇子处于震撼当中,葵凰溪急惊风的环顾四周,瞥见垂柳枝下鸟笼,正囚禁着一只金丝雀,她赶紧端着茶杯倒入饲碗中,金丝雀低头喝了一口,须臾之间,便倒在笼中。
闻言,墨倾国愤愤不安的,暴跳如雷的一脚踢翻茶几桌,“这是谁干的?”
根据这现象闻言,葵凰溪得出一个结论,在她揖礼之前,两位殿下都喝了,没有即刻倒下,反而是比较微弱的金丝雀喝了,不过一刻钟时间便成为了一具尸体,下毒之人如此狠辣,先前是云府大夫人与她中毒,如今是皇宫,危险重重。
她对毒有了一丝芥蒂,就如同脸上的毒素,日夜三更摧残着自己。
迟早有一天,她要查明真相,这到底是谁做的,定会让她千百倍奉还。
“五殿下,七殿下,这是慢性毒,不会立刻要了性命。”
墨倾国听了葵凰溪的话,赶紧催促婢女道:“马上请太医!”
“不可!”
墨有容阻止道,“下毒的人一定是皇宫中的人,如果请太医,一定会惊动父皇,这样导致下毒之人越来越放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怎么办?”
“有了,殿下,我有办法了。”
她隐隐之中想到了柔之,他人脉广阔,在京城赫赫有名,在江湖中也是见多识广,认识不少高手,请他出马,一定会解决此事的。
为了不让两位皇子把此事泄露出去,嘱咐道:“两位殿下,此事先不要声张,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找来可靠的人来帮助两位殿下解毒。”
“此事还请葵君主帮上一帮,他日,有需要,定会相助。”
这件事不能拖延,葵凰溪立马安排人出宫去。
可谁曾想,血煞传来了消息,“葵君主,墨茵露派人求助,城门一夜之间被封锁了,五法出入城门,现在身陷危机,还请葵君主火速赶去。”
“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火烧眉毛当中,一边是两个皇子中毒,一边是墨茵露身陷危机,两边都答应了,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葵凰溪骑在马背上,命道:“血煞,我命你立刻去帮助墨茵露,是我把她带出去的,也应有我完成这件事,你帮我去做。”
“是,属下领命!”
血煞揖礼退下,轻功飞跃而去,同时,葵凰溪骑着骏马,马不停蹄的赶去见柔之。
“驾!”
蹭动马腰,马儿便朝天嘶鸣,奔腾而去。
某客栈的隐秘处,血煞从窗户翻过,墨茵露闻言脚步声,便掀起面纱,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下一刻,她整个如桃花般的笑容便僵在嘴边,看到是那天晚上的接应人。
问道:“葵君主呢,她怎么没来?”
“葵君主命属下想尽办法送公主出城门,还请公主随我来!”
她自嘲一笑,两眼朝天,果真如此,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自己哪有什么危险,不过只是想见她最后一面罢了,难道连最后也不肯见了吗,葵寒
自从第一眼的那一刻,就时刻谨记着自己不要被触动,可为什么,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甚至不顾一切!
葵寒葵寒,你终是没来见我。
不知是因为失望而仰天大笑,还是因为得到自由而笑的,只有贴身婢女才知道,公主这是在伤心,若问行宫多少年,捆绑于权谋之间多少年,只能说不计其数。
“公主,快走吧。”
墨茵露垂下面纱,戴上斗笠,恢复以往的面如平静,若无其事的样子,跟随着血煞一同出城门。
侍卫严加防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城门,血煞领着墨茵露来到城门前,请示出帝师府的玉佩。
只见那侍卫犹豫得没有点头,血煞加重了语气,“帝师大人是陛下的师傅,就连陛下见了也要行礼,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岂能阻拦?”
“还请大人恕罪,这有关西域我和朝的政事,出城门也不是不可以,还请允许卑职察看这两个人才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