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惊动了别人,这痞子还是抱着她不放,她这不着衣缕的样子,怎么见人?
“得”的一声轻响,屋里突然亮了。
佟如月回头一看,床头柜上竟然放了一盏台灯!
这痞子计划好了一切,买了一盏台灯拿过来,再有意把她房间的灯弄坏!
“你……你关掉!快关掉!”她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此暴露在这个痞子面前,她无地自容!
“不关,”他不在意地说:“我打开就是为了看你,那天我没有看完,今天我要好好欣赏。”
“秦非扬,你不要脸!”佟如月又羞又气,手不知道应该遮脸还是遮前面,或者遮下面。
“说这么难听,什么叫不要脸?我是你男人,男人看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拍了拍她白晰的背,说:“转过来。”
“我不!你出去!”佟如月羞惭地吼。
“既然我下了命令,还由得了你?”他两手按在她肩上,一用力,佟如月的身子被他强行扳转了过来。
佟如月的脸胀得通红,又羞又怒又气,愤怒地推他一掌,却没能推动他分毫,只能收回手护住胸,恼怒地骂:“秦非扬,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是吗?”他拉开她抱在前面的手,大手伸了过来。
佟如月慌忙推他,他却捉住了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脸说:“我喜欢你恨我,因为要让一个女人记住我,只有两种方式,要么爱我,要么恨我。你肯恨我一辈子,说明你愿意记住我一辈子!”
说完,他开始亲吻她的身体。
他的举动让佟如月的身体里泛起一些奇怪的感觉,又痒又难受,又舒服,又渴望。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钳制着无法动弹,只能跺脚吼:“秦非扬,你……你……”她的眼里已经泪光盈盈。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让她感到羞辱,这样的羞辱让她想放声大哭。
秦非扬听见了她带哭腔的声音,却没有停下他的动作,继续他的亲吻。
佟如月的身体里痒得难受,说不出的不自在,又说不出的舒服。
她身体的颤栗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想哭又想笑,想死又想活,想堕落,又想高飞!
抓狂!没错,她抓狂得想撞墙!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受,他的手指到底被赋予了什么魔法?
她深切地感受着她肌肤最底层的某种东西被他的魔指一点一点提了出来,越提越高。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膨胀,好象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不断地被填充进来,胀得她很难受,想要快速释放出来。
她闭紧双眼大口喘息,就像置身于一个空气稀薄的地方,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秦非扬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这时候的如月漂亮得让他心动。
他把她抱上床,佟如月伸手抓棉被,现在只有棉被能遮蔽她的身体了。
秦非扬抓起棉被扔了出去,准确地落在了椅子上。
“你……”她的脸红得如三月的桃花,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充盈着泪水。
“好了,乖一点,别乱动。”他伏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我们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是不是?”
说完,他吻向了她的嘴唇。
佟如月的心里充满了矛盾。
秦非扬说得没错,她不仅是成年人,还是一枚大龄剩女!
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生理早已经发育成熟,渴望爱情,渴望婚姻,渴望异性的抚摸,秦非扬的挑-逗就像一剂催化剂,加速了这种渴望!
所以现在她的心里活动非常复杂,既渴望和他有更深层次的接触,又觉得他们没有结婚,不能突破底线。
秦非扬的抚摸,击溃了她那本来就不够坚定的理智之城,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在颤栗中,承受着他手指和嘴唇在她身体各处的亲吻。
两个人都不说话,在这时候,肢体交流比用语言对话更有说服力。
她闭上眼睛,尽管心里渴望,她也不好意思面对他。
秦非扬说:“放松点,我是你男人,你应该把你身体的所有通道都向我打开,热烈欢迎我来访!”
佟如月没有动,但她心里是认同他的话的,因为这些天她一直在想,如果她要嫁男人,除了秦非扬,她不知道还有谁更合适。
他的影子已经挤满了她心的角角落落,她却无法掌控他的花心,如果把自己给了他,她就是他的女人了,她就可以行驶她的权利,赶走他身边的一切女人!
对,他是她的,不管他承不承认,只要他今天睡了她,她就再也不会让他有花心的机会了!
呵呵,谁俘虏谁,还不一定呢!
秦非扬轻易扳开了佟如月的腿,他满意地笑了:“这就乖了,第一次会有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开始向她的体内推进,佟如月的眼睛闭得很紧,牙关也咬紧,身体本能地收缩,似乎全身都在用劲,想要阻止他进入。
这样的阻力自然不能阻挡秦非扬的进攻,反正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意识。
他将身一挺,狠狠压下,佟如月只觉一种被利器刺穿了的疼痛袭上来,她“啊!”地叫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佟如月的痛苦,秦非扬尽收眼底,他停下来,说:“很疼?”
佟如月没有说话,她紧闭的眼睛,蹙紧的眉头,紧握的双手,无一不在向他展示她的疼痛!
“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向下一沉,深深地没入了她体内。
“啊!”佟如月又是一声大叫,拼命喘气。
轰——隆隆——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泄下来,如万马奔腾般扑天盖地而来。
秋天的这场雨又大又急,雷声一直轰隆隆地响了半夜,闪电一次又一次撕裂着天际的口子,天空仿如是被恶魔蹂躏的天使,痛得不断打滚和喊叫!
在雷声和雨声里,佟如月的叫声也一直在室里响着,秦非扬毫不心软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快昏迷过去了。
床单上洒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那是他用她的疼痛绘出的震撼人心的绝美图画!
他不是不心疼她,但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就必须让她疼,只有她疼过痛过,他才算真正拥有了她!
大雨还在继续,佟如月几乎虚脱,秦非扬终于放过了她,拥着她的娇躯沉沉睡去。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了才慢慢变小。
秦非扬醒了,睁开眼睛,看见佟如月还在他的怀中酣睡,精致的小脸让他心动不已。
他的体力已经恢复,很想再要她一次,但想起她昨天晚上的疼痛,他的心有点紧缩,觉得应该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轻轻起来去洗了个澡,再回房穿上衣服,然后出去了。
佟如月也醒了,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听着秦非扬出去,她在心里暗想,他是要走了吗?难道他过来就只是为了跟她上床?
过了好一会儿,秦非扬都没有再进来,佟如月睁开眼睛坐起来穿衣服。
一身酸疼得厉害,这痞子的精力太旺盛,她昨天晚上几乎以为自己快没命了。
慢慢走到门边,门没有关紧,她听见秦非扬在客厅讲电话,他正在哈哈大笑,说:“你第一次疼不疼?”
佟如月的脸胀红了,这痞子什么意思?
“你疼不疼你才最清楚,我哪里知道?”
佟如月的耳朵贴在门边偷听,他是在跟那天那个女人讲电话吗?
“她?她当然疼了,疼得差点昏过去。”
佟如月气得脸通红,拉开门冲出去,她可不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跟一个男人上了床!
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秦非扬听见响声,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嘴里继续讲电话:“哈哈,我怎么会疼?我是男人!”
佟如月过来抢电话,秦非扬将手机换到左手,右手搂住她脖子一按,她跌坐在了他身上。
秦非扬继续说:“你能算是男人吗?你最多算是男人里的一只小受。”
佟如月听见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由一楞。
“去!”郑乔木在那头嚷道:“你才小受,你还叫兽呢,秦叫兽!”
“说正事,”秦非扬说:“快回答我,应该补充什么营养?”
郑乔木说:“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早干吗去了?想生孩子了,才问新娘子在哪里?”
“郑乔木!”秦非扬暴吼。
郑乔木立刻换了语气:“秦少息怒,我这就为你开一个滋阴壮阳的大补方,保你大战三天三夜金枪不到。”
佟如月翻了他一个白眼,伸手又抓手机,她可不想三天三夜不下火线,那还不要了她的小命。
秦非扬拉下她的手握住,说:“快说。”
郑乔木说:“女人第一次出血是正常现象,你不要大惊小怪。
“给她多吃汤食,清炖猪脚,煲鸡汤等流质食物都可以,一个星期内不要吃辛辣的东西。
“忌生、冷,不要劳累,要少运动,尤其是晚上。
“最关键的是心情,人家珍藏了几十年的宝贝被你给破坏了,心情一定很差,你要多安慰她,多陪她,多关心她。
“还有……”
“好了,”秦非扬听完重点就打断了他:“我忙,一会儿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