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
听说？
方怡然不用想就知道董慕染是听谁说的了，她剜了康素妮一眼，后者心虚地笑了笑，随后转过身，留给方怡然一个后脑勺。
这妮子！
她还正愁该怎么面对董慕染呢，她倒好，把人给招过来了！
方怡然有些恼，尤其是脑海里一直闪过董慕染粉嘟嘟的唇，她就更加不自然了。
“我没什么，你快回去吧，也快上课了。”
“我才刚来你就让我走啊？看来你是不怎么想看到我了？”
“怎么会？别胡说。”方怡然反驳，瞟了董慕染一眼，见她笑吟吟的，哪有生气的模样，看来是在打趣自己，心口一堵，一屁股就坐回了椅子上，就是不去看董慕染。
董慕染还以为方怡然生气了，想给她顺毛，可好巧不巧的，上课铃声响了，她只能留下一句“中午一块吃饭”后便离开了。
方怡然这才看了董慕染，目送她离开，眼底浮现一抹懊恼。
她刚刚的行为是不是太异常了？要是让董慕染察觉到了会不会不好？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心里的念头转了又转，回过神时康素妮的大脸就在自己眼前，她吓了一跳，一把捂住康素妮的脸往远处按。
“康素妮，你怎么老是凑我那么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有奸情呢！
康素妮早就习以为常，被按了脸也不生气，甚至在方怡然松手后还笑嘻嘻的。
“然姐，你是不是跟董慕染闹别扭了？”
她还没见过然姐这样子，所以就忍不住凑近打量了嘛！不过说起来，然姐闹别扭的表情还挺可爱的，而且刚刚董慕染站在一旁那略微宠溺的眼神也绝了！活像是小说里的别扭受x温柔攻啊！
想到这两天自己看的百合小说，康素妮贼兮兮地笑了。
“谁闹别扭了？”方怡然顿了一下，见康素妮笑成那样，莫名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
康素妮才不会把自己脑补的事情说出来呢，说出来然姐肯定把自己按在地上锤！她才不傻！
方怡然嗤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
中午吃饭时，方怡然没有跟董慕染单独一块，把康素妮和罗惠熙都喊上了，四个人一起，方怡然也少了一点儿不自然。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这一周结束，等到周末要去自习室时，方怡然更是狠了狠心，把康素妮也叫上了。
可怜的康素妮也因此失去了周末两天睡懒觉的时间。
董慕染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但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期中考，就算是董慕染再迟钝也明白了方怡然好像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可这是为什么？
董慕染不知道，但也不打算在期中考没开始之前去问方怡然，省得坏了二人的心情，考砸了期中考。
期中考结束的那一天下午，董慕染结束了答题，提前交了卷，收拾好考场在放置的书包后，她快速地赶往了17班的教室，打算把人堵了。
庆幸的是方怡然没有提前交卷的习惯，老老实实地把卷子答完后还检查了一遍。
当铃声响起，卷子收上去，监考老师都走完了之后，方怡然松了口气。
康素妮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始喋喋不休。
“哇靠，终于结束期中考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出去浪一浪，然姐这周末我们去玩吧。”
方怡然愣了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董慕染会不会去。
而康素妮的下一句话也带上了董慕染。
“到时候把董慕染也一起叫上，大家一块放松放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