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萧澜忽然就想到之前白颂确实是一眼就认出了夏且,显然在白颂的印象中,夏且要更加深刻一些。
萧澜嫉妒的心尖都疼了,可是她不想表现出来,不想露怯。
她甚至点了点下巴,高傲地说道:“你才是真正的死心吧,我不会放手,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身边,你跟她,只有大夫和病人的关系。”
萧澜一挥手,旁边的太监立刻会意,两人一边一个压制住夏且的手,另一个在她微张的嘴里塞了一块帕子,三人齐心立刻将人抬了出去。
刚才还嘈杂的吵得人脑壳疼的屋子瞬时安静了下来,白颂松出一口气的同时,又立刻紧张起来。
她望着萧澜平静的模样,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萧澜转身缓慢走回来,表情前所未有的一片冷凝,幽黑地双瞳看着白颂,眼角微微泛红:“白颂,你听见了?”
白颂心惊胆战,她当然都听见了。
你们声音那么大,聋子都能被吵到,
她清晰地听见萧澜说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听见萧澜说自己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萧澜看着白颂畏缩害怕的眼神,心中苦笑,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她弯下腰轻轻抱了抱白颂,低头亲吻白颂的耳朵尖:“既然听见了,那你就应该做好了这辈子下辈子都要跟我纠缠不清的准备了。”
白颂浑身一僵,犹如落入了冰窟,瞬间冻成了冰块,身子僵硬,血液都不流了。
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不等她说话,萧澜轻笑着低声道:“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太好,也不知道夏且的小身板承不承受得住我的怒火。”
“不要!”白颂猛地推开萧澜,惊慌地望着她。
脱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颂身子微微颤抖,逐渐低下了脑袋,掩饰刚才的心焦和急躁。
萧澜面容扭曲,眼神疯狂,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她!”她一把掐住白颂的脖子,狠狠用力。
“咳咳咳!”喉咙被扼住,白颂憋的满脸通红,她双手死死抱着萧澜的手腕,哀求地望着萧澜,眼角落下痛苦的泪水。
萧澜置若未闻,她内心也十分煎熬痛苦,一方面不想再伤害白颂,可另一方面,只要一想到白颂的心里挂念着其他人,就恨不得剖口她的心脏,将里面的人挖出来,把自己放进去。
颂颂,她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