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往吃下的东西都补充不了自己修炼和透支灵气消耗的,可即便如此,食物过嘴巴的感觉也给了白颂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这方法虽然奇葩了点,但她在灵气枯竭—灵气充盈之间来回转换后,修为蹭蹭蹭上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姜堰对她的好毋庸置疑,她手上的果子是玄黄果,千年开花千年结果,别人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在她这里却像是烂苹果一样堆了一地,饿的时候拿出来啃两口,吃不下了随手也就不知道扔去哪里了。
但有一点,姜堰从不让她踏出山峰半步,姜堰说她的修为太低,宗门里多得是嫉妒她的人,出去之后很容易被人敲闷棍,但白颂总觉得这只是随口的敷衍,毕竟哪有怕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就直接禁止女儿外出的家长。
不过她根本没有话语权,所幸她也觉得此时自己提高等级最重要,其他一切都无所谓,便不再计较了。
……
地宫深处,层层叠叠纱帐后,晶莹剔透的白玉床上躺着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
女子眉目清秀,虽称不上绝色,但面白唇红,柳叶弯眉,高挺鼻尖,皮肤细嫩光滑,犹如上好的脂玉,让人想做些什么。
而另一个一袭黑衣,眉目清冷,但却张扬至极的女人则是站在一边。
她脸上未施粉黛,但却像是染过浓重的色彩似的,绚烂夺目,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去。
一双深邃的眸子微微闪烁,凝视着床上的人。
她双手紧紧攥拳,手背青筋暴起,仔细看,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如果白颂睁开眼的话,她一定会认出这人就是之前她狠狠刺了一刀,然后卷着全部家当逃跑的小可怜,楚娆。
只可惜她现在还在昏迷着,完全不知自己已经羊入虎口。
楚娆又向前走了两步,她手指抚上白颂的眼眉,鼻子,唇瓣,探入白颂地口中。
原来这就是你杀死我的理由吗?
你有了新的仰仗倚靠,所以要除掉我这个在你飞升道路上的绊脚石吗?
她缓缓俯下身,冰冷的唇瓣在白颂莹润的春半晌印上一吻,蜻蜓点水,但却薄唇紧抿,似乎怕控制不住直接咬死白颂似的。
白颂,我回来了。
我从地狱爬上来,找你报仇来了。